和地點?
剛才我不答應,他沒有一點的心靈波動,是的,他一定是知道了。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著命出去告訴震哥。
“如果我說了,你是不是真會放過我”簫嶽試探性地說道。
“是的”方陽淡淡一道。
簫嶽假做猶豫,緩了一下,說道:
“後天饅頭山樹林烈士墓碑晚十一點”簫嶽感傷嘆道。方陽站起身來,慢慢前行幾步,軟劍一出,一劍直接廢掉簫嶽左臂,再劈一劍,雙臂盡廢。
“啊”簫嶽痛天斯嚎著野獸的叫喊。
“給他解開繩子,你可以走了”說完方陽風度翩翩地帶著眾人離去。簫嶽的這條命可以說是方陽為厲鑫而給他留下的,他知道厲鑫多年與簫嶽的感情。
簫嶽看著方陽,眼神之中有如野獸之態,忍住肩膀、身上的劇痛,緩緩走出房屋,他告訴自己要堅持下去,一定要回家把這件事告訴倪震。
李濤誠惶誠恐地向倪震交代著剛才的事情,內心狂抖,生怕自己洩露出了一點馬腳。
他雖然看不透自己的這個老大,但是卻知道,對於出賣自己的人,他絕對會毫不留情地讓他消失。
倪震看著李濤,那凌厲的眼神瞬間看成了笑顏,眯縫著眼睛,趕忙上前手扶住李濤。
李濤誠惶誠恐的看著倪震,倪震堆積著眼角皺紋,緊接著再變換面容,傷感道:“李濤,真是委屈你了,震哥真是對不起你這個兄弟!”
連環計? (5)
李濤看著真假難辨,他明知道倪震是在跟他虛偽,但偏偏找不出漏洞,讓這個謊言變得真了起來。
“震哥!李濤不可能對不起你的,這是剛才方陽給我的錢”李濤表現著忠心耿耿地樣子,也把那張虛偽的臉發揮到了極致,看著到是多分真切之感。
“呵呵,震哥知道,錢你拿著,先養下傷,後天震哥自有安排”倪震輕拍李濤地肩膀,一副體恤之情。
“那我先出去了”李濤捧著手裡的錢,滿心疑慮地走出房間。但看著這錢,那種疑慮又消失了一半,取而代之的則是眼中的貪婪。
簫嶽只是簡單地包紮了一下傷口,臉色顯得蒼白無比,忍著身上的劇痛向倪震那趕去
一路上,簫嶽思緒萬千
他現在手臂被廢,方陽這一刀著實是讓他成了一個廢人,心境自然是跌落萬丈,從前的熱血、雄心壯志在幾次經受了方陽的打擊之後,已變得不復存在。
厲鑫的事更是讓他倍感難過,他了解厲鑫,也把厲鑫當成大哥,但是厲鑫反幫會,入同門的事給了他很大惆悵。
簫嶽也是個極重義氣的人,倪震有恩與他曾經救過他的命,這些年來甘心為他身先士卒,他只是可惜自己不能再為倪震效力犬馬了,而他的雄心大志自己也不能再跟隨了。
簫嶽面容蒼白而憔悴,彎腰挺進堂口之中,上方而坐的倪震看到簫嶽如此蒼白憔悴的樣子,連忙起身,快走幾步扶住簫嶽。
計中計
倪震雖是一個虛偽陰柔地人,但對簫嶽還保留了一絲情誼,不管怎樣毒辣陰險地人,對於一個多次為自己擋刀、多年忠心耿耿、效力犬馬地兄弟,都會有一些情誼之感,畢竟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
厲鑫的出走,讓他現在身邊只能相信簫嶽。但現在他還以為當初是厲鑫出賣了他。
“你傷成這樣,怎麼還跑過來”倪震表情有些氣憤。不過簫嶽卻沒有感到稍微的不舒服,只是倪震剛才的這個彎腰扶他的動作,就能讓他心中熱淚直流!
“震哥!我現在已經是廢人了,養不養傷都一樣,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一定要先說”簫嶽聲音虛弱而目光真切地說道。
倪震也不再堅持,點了點頭,示意簫嶽說下去。簫嶽就把剛才李濤地話大致一樣地又重複了一遍。
倪震聽完,神情凝重,認真地思緒著
“哈哈”短暫思緒後,大笑出聲:“方陽啊!方陽,你果然是非同尋常!”
“怎麼了?震哥!”簫嶽看到倪震有些癲狂地樣子,虛弱之聲小心地問道。
“方陽放你們回來,由你們的口將事情告訴我,他就不怕我不去,他很清楚現在的情況,知道我會將計就計,不會換交易地點”倪震瞭然於胸地狀態。眼角深刻地笑著。
“震哥,那我們為什麼不換地點呢?我們雖然不怕他,但是暗箭難防啊!現在情勢緊張,不知道他會耍什麼花樣”簫嶽詫異地問道。他清楚倪震地自信,但對明天的事還是有著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