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先發出攻擊,讓附近的人聽到,好來幫襯他,接著再取方陽性命,好好地出這口鳥氣。
果然,方陽與白衣老者剛交斗數招,就聽到狂奔而來的腳步聲,最少有十幾人。
還是富士山上的那些人,只不過現在又多了幾個生面孔,藍衣老者也還是那套衣服,一下子就向方陽殺來,與白衣老者彙集在一起。
方陽一劍逼退兩人,口中挑釁地罵道:“看你們窮的那熊樣,就那麼一套垃圾箱撿來的破爛,能穿好幾年”。
方陽白過一眼,藍白兩位老者怒眉橫展,知道方陽嘴皮子不饒人,在眾晚輩面前,也不與方陽拼嘴皮子功夫,直接就提劍向方陽殺了過來。
“我操,跟大爺來硬的是吧?”方陽還在罵著。但罵完還是趕快地出手,這要是不還手,直接就成孤下鬼魂了。
十幾人武者這時也一動,他們已經不知道什麼是仁義道德了,現在只想將方陽千刀萬剮,在仍茅坑裡,永生永世浸泡在屎尿中。
方陽一劍橫掃落葉,十幾人武者隨風一動,完全驚悚住,方陽的這一劍太厲害,兩日前富士山上的十人是早有準備,只是可憐了那幾個滿腔熱情,只顧殺招的武者了,已回防不及,帶著那滿腔怨恨見了閻王。
“啊”藍衣老者狂喝一聲,提劍拼了老命地殺向方陽,這幾人都是他從家族中挑出來的,這還沒等出一招呢,就他媽死了,怎麼能不讓他暴怒?
方陽迎風一斬,完全是與藍衣老者硬拼,這刻藍衣老者慌張了,他本以為自己不要命,方陽一定會避其鋒芒,這樣他即使沒有傷到方陽,但是也殺殺他的威風,讓別人看看,誰知他媽的方陽是真不要命了。
只看方陽一劍就橫劈藍衣老者腦門,藍衣老者地那一劍是向方陽的心臟而去。
十名武者皆在心中竊喜,他們也就是作作形式,在兩日前在富士山上見識過方陽的神威之後,他們這些存活下來的人已經變得小心翼翼,現在看方陽與藍衣老者要同歸於盡,滿心地歡喜,根本沒有一人衝上前。
白衣老者也是如此,只不過他的形式化不是那麼明顯而以,發劍向方陽,卻故意減慢了速度,待藍衣老者與方陽雙雙隕落之後,他那劍才能起作用。
藍衣老者可不想死,雖然他年紀已快到花甲之年,但是卻沒活夠,心中大罵:方陽你個王八蛋,你他媽想死拉白衣老鬼去,別他媽找我。
方陽似乎在藍衣老者的驚慌眼神中讀出了什麼,心中回罵著:你個老烏龜,如果不是你裝逼,跟我玩不要命,我會找你?
藍衣老者急速地躲開方陽那一劍,那直刺方陽的劍刃自然也收了回去。
“哼”方陽冷哼一聲,他這一劍的力度和氣勢也沒有收回,一劍劈上藍衣老者的肩膀。
“啊”藍衣老者痛叫,只看他一半的肩膀頭都被方陽削下來。
白衣老者心中對藍衣老者狠“呸”一聲,心說罵道:你個廢物,剛剛還真以為你是來了脾氣呢。
白衣老者與藍衣老者雖然相識多年,但只是面上的朋友,心裡雖然談不上想讓對方死,但是卻沒什麼感情,皆是你愛死不死的,與我何干?
仇敵得見
方陽擺手一劍,擋住白衣老者一劍。
白衣老者現在也是懊惱無比,如果剛剛他出全力,而不是有意放水,他相信方陽傷了藍衣老鬼,那麼一定被自己這一劍所傷。
方陽再向白衣老者殺去,兩人瞬間又相戰在一起,那武者十幾人圍住方陽,但卻是在五米之外,卻沒有一人敢上前去,皆是小心地防範,做著準備,生怕方陽一個心血來潮偷襲他們。
按照他們的實力,這樣的距離,如果方陽偷襲,他們不提前做防範的話,那麼直接就成鬼魂了。
白衣老者看著那在旁邊觀戰的十幾人,怒得牙都“嘎嘎”作響,大吼著:“都他媽看什麼,一起上”這刻他已經沒有什麼宗師風範了,就想快點斬殺方陽。與方陽過了幾十招,他都處於被動,他不得不承認,方陽有著手中的寶劍,的確是難以匹及,雖然他是重傷在傷,但自己卻絲毫奈何不了他。
方陽雖然聽不懂那白衣老鬼說的日語,但是也大概明白他要說什麼,心中狠呸。
藍衣老者運著氣,修復著外傷內患,方陽給他的這一衝擊著實是不小,現在已經沒有空去管白衣老者。
十幾人聽了白衣老者的話,沒有選擇,只好提刀上前,他們知道,如果他們置之一旁的話,那麼以後也不用在日本武道混了。
一人硬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