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話,那麼他就作對了決定,要不然折騰了一遍伊藤健次,伊藤健次非得扒了他一層皮不可。
如果真的是自己,那麼他在異常地情況下,有可能會偷襲成功,到時候也可去找伊藤健次領功。
“不是被發現的時刻,不要用槍”方陽蒼冷之聲說道。
井連剛點頭,繼續開著車,衛海、張旭、楊宇也是點頭,他們都明白方陽的意思,伊藤健次對抗著方陽,已經成了驚弓之鳥,想必現在家裡的防衛一定是異常森嚴,一有槍聲,勢必就會驚到伊藤健次,那麼就不再是暗殺,車上一共五人,直面向東京而去。
兩小時後,五人到了東京,“陽哥,伊藤健次作息時間很準,幾乎每夜都會回家”衛海再交代一遍。
“陽哥,這個您用起來可能會合手,如果真有突發情況得話”衛海笑著拿出一把軍用匕首,他曾經在郝良那些得知。
方陽笑笑點頭,收過來,方陽五人光明正大得進了別墅。
這是一個偌大得別墅,方陽看著四面周圍的情況,來來往往巡邏的人群,心中冷笑:看來這個伊藤健次安插這些保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恐怕是為了防著自己吧!但是一切都是枉然。
方陽得這張人皮面具做得異常逼真,不要說被這些巡邏的人,如果方陽不出聲,就是伊藤健次也認不出來。
進了別墅,一樓大廳有著六人,這六人顯然是認識方陽得這張人皮面具,擺手還要打招呼,方陽倏然地步法衝出去,結果一人,同一時間,楊宇四人已經開動,還沒等幾人叫出生,一人就分別解決了一人,動作麻利。
最後得那一人張大著嘴唇,還沒來得及驚叫,方陽的匕首就架到了其脖子上。
“不想死的話,就別叫”方陽冷言輕道。隨即:“靠”了一聲,這小子應該是個日本人吧!聽不懂漢語。
這被方陽挾持住的人的確是日本人,聽不懂方陽的話,但是方陽的匕首架在他脖子上,擋住了他的第一聲叫嚷,現在自然是不敢動。
方陽想要問他伊藤健次在幾樓,哪個房間,但是也成了廢話了。
一個勾指向衛海、井連剛那方向而去,他兩還懂一些日語,應該是什麼問題。
兩人瞬間過來,動作閃快。
“問問他,伊藤健次在幾樓,哪個房間?”方陽說道。
兩人也算是不辱使命,用著日語就問了出來。
那震驚地巡邏者嘰裡呱啦地說了一長串話,方陽也不知道他說得是啥,反而是頭大。
“陽哥,他說他不知道伊藤健次是住在幾樓,更不知道是哪個房間”衛海解釋著。
“刷”地一聲,方陽手臂輕輕一動,那人就被抹了脖子,睜開著雙目倒了下去。
方陽不用衛海再翻譯,也知道這冤死鬼嘰裡呱啦的那麼多話說得啥了,無非就是一些求饒、別殺他的話。
但是卻沒用,怨就怨他巡邏巡錯了地方。
這時已經是半夜兩多點,伊藤健次已經熟睡,身旁躺著一個看似純潔地女人,年紀大約只有二十歲左右。
方陽輕輕地推開一間房,只見是空房,又繼續探索第二間,直到進入第三個房間的時候。
伊藤健次突然清醒過來,伊藤健次在日本也屬頂級人物,武功更是不俗,與方陽剛修到決殺四方時的武功相當,而加上多年的黑道生涯,更是讓他耳聰目慧,一下子翻到床下。
槍火悲情
那女人還是熟睡之中,完全不知道危險的降臨。
方陽冷笑,他知道自己找到他了,剛剛伊藤健次的動作雖然很輕、很快,但是又怎麼能瞞過了方陽。
方陽炎龍劍動,瑟瑟而動,炎光照射著這個暗黑的房間。
伊藤健次心都要跳了出來,這一聲他太熟悉了,是他麼?他真的回來了嗎?媽的,他怎麼還沒死,這他媽都十個月了,他怎麼又回來了!
伊藤健次身體顫抖著,他怨恨,他怨恨自己在兩月前放鬆警惕,讓他這麼輕易地就進來。也怨恨別墅外那些保鏢的廢物之才。
伊藤健次瞬間就向窗子邊跑去,要跳下樓去。
方陽劍光一閃,生生地劈到了伊藤健次的後背上,伊藤健次忍著巨痛,義無反顧地向樓下跳去。
“啊”床上那睡夢中的女人一下子清醒過來,驚叫道。
只見一條人影瞬間地從窗戶上跳了出去,床邊已經沒有了人。
“殿下”女人對著窗戶大聲叫著。
“哼”方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