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忍痛割愛了,呵呵”方陽眼角笑著,完全不顧及自己手臂上的槍傷,鮮血從方陽手臂上留下,已經開始乾涸。
“哈哈,同門之主,洪門之主,這兩個名字我曾經痛恨,但是現在我敬佩”井連剛用著全身地力量狂喝地說道。看著方陽對自己的槍傷無動於衷,這讓他心中再起狂傲之情。
“哈哈”方陽大笑。
片刻之後,怒極大罵:“曹你媽的,別他媽睡,給我起來,給我起來”方陽暴怒的罵著身邊已經躺在他身上的井連剛。
“請將我的骨灰帶回華夏”井連剛最後的聲音只有方陽聽得到,那微弱地聲音讓衛海幾人都聽不清。
衛海三人眼眶微微顯紅,狠狠地攥著拳頭,雖然井連剛與他們剛相識一天,但是已經是他們同甘共死的兄弟。
“我會的”方陽輕輕地為井連剛閉上眼睛,淡淡地說道。
方陽連夜回大阪,現在的東京亂作一團,在伊藤健次死後,山口組並沒有馬上行動,雖然他們明知道這件事是方陽做的,但是那個魔神的形象已經深深地刻進了他們的腦中,從十個月前一直到現在,雷聲浩大,但沒有實質性的行為,這也等於是在向方陽表達山口組的立場。
“喂...”方新南接起電話,磅礴的氣勢在電話中盡數感應地出來。
“爺爺,是我”方陽滄桑得聲音開口道。
方新南呆住,這刻他失去了平靜,原本那寵辱不驚地氣度再也保持不下來。
“陽兒,是你嗎?”方新南的眼眶都已溼潤,他現在不是那個雄天霸主的大佬,沒有那氣勢逼人的氣魄,他只是一個老人,一個對自己孫兒疼愛有佳、內心痛苦了十個月的老人。
“爺爺,是我,過兩天我會回國”方陽親和而帶著冷色的口吻。
“好,好,爺爺派船去接你”方新南連說兩個好字,凜然的氣勢說道。
“爺爺,不用麻煩了”方陽淡淡地說道。
“不行,你什麼時候回來,在釣魚島附近,我會派船接你”方新南一口回絕,帶著他凌厲的霸氣。
他當然也是有自己的思緒,他就是要中央的那幾個人看看,我方家的男兒是怎麼樣的?你們設計想讓我孫子客死異鄉,那就是打錯了算盤。
這次方陽回來,方新南不會再有顧慮,如果上頭的那幾個人就此作罷的話,那也就算了,如若還有異動,就是鬧個民不聊生,他也不會再退讓,方家是任何人都不可以欺負的,包括他們那幾個掌權者。
“好”方陽只好答應。
在大阪又呆了兩天,方陽將香子、井連剛火化,骨灰拿在手裡,帶著他們踏上海歸的路。
船行駛到釣魚島的另外一處,兩邊地數量船隻同時向方陽的船隻靠近,催著鳴笛。
“麻痺的,快,快”郝良在掛著華夏的船隻上搖鼓吶喊。
華夏的三輛軍艦,齊頭併發,快速向方陽的船隻而來,而掛著日方大旗的五輛船隻也加速而來。
就這樣,華夏的船隻過了所謂的日方海線,華夏碩大的軍艦離方陽的船隻已經不到十丈遠,而日艦相離方陽更近。
衛海三人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日艦先上去,要強行抓捕他們的話,那麼他們就會開槍襲擊。
方陽的船隻在極快地拉開與日艦的距離,而日艦的船隻也已經舉槍戒備,向郝良所帶領的華夏船隻發生聲言。
郝良置之不理,他現在就想把這些狗日的軍艦都給炸了,但是作為軍人,他被國家出賣拋棄,雖然可以不服從國家的命令,但是他會服從方新南的命令。
方新南和方陽都是他最敬佩、最感激的兩個恩人,他臨行前,方新南交代過他,等方陽上船以後,一切以方陽的指示為準,他還不能輕舉妄動。
郝良的華夏船隻擋著日艦海線,在方陽船隻繞了個大圈之後,方陽等人上了船。
“陽哥!”孔武有力地言語,發自四人之口,四人單膝跪在地,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是他們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表示出自己的心情。這是獵鷹兄弟除郝良、衛海外,在那次硝煙大戰之中,僅活下的四個人。
方陽凌厲地目光射向四人,洪武道:“你們記住,不是國家拋棄了你們,千千萬萬地國人都會為你們而自豪”方陽的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在海中飄蕩。
揚眉吐氣 凱旋而歸
“是!”四人洪亮答道。盡顯軍人作風。
“都起來,今天就讓我們為國人再做點事,為我們華夏70多年的屈辱,討回一點公道”方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