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這大概就是加金教的標記?我攤開手,無奈而無辜的看他一眼,幻術什麼的,向來就是這麼討厭:“需要的情報都搞到手了?”
“嗯。”
隨著短促的音節,他陡然加快了速度,身影在我眼前一掠而過,我很快追了上去,有些鬱悶的跟在他身後,低聲道:“宇智波鼬這份情我會還的,不過,你別得意誰知道你以後會不會落魄到要我來救?”
唔,這種感覺真不舒服,不過難得有一次,宇智波鼬的沉默不再讓我覺得那麼難受了,好像我是第一次這麼正經的稱呼了他的全名,一想到自己欠了他,就感覺渾身不自在起來,不由得閉了嘴,緊緊跟在他身後專心趕路了。
不知道他是怎麼問出所謂的情報的,不過看情況,他已經摸得很透徹了,一路走去,暗哨什麼的都繞開了,然而,我漸漸覺得眼前的路似曾相識,離我們進入藤蘭街不知道過了多久,天微微有些明亮起來。
“這裡”
漸漸荒僻的小路,密林,漸漸天日都被籠罩,開啟水汽領域,所能感知的範圍空無一人。我有些無聊的開口:“鼬桑,你覺得那位邪神大人是什麼東西?”
“要成為神的話,肯定有些過人之處吧,”我不理會他的沉默而繼續說下去:“比如說凡人無法理解的威力,也就是特殊的力量之類,還要有神蹟,有代理人,最重要的是,誰都不能見過神,對吧?神就該存在於信仰和傳說之中,一旦真正出現,一旦實體化,就變成可以打倒的存在,比如九尾什麼的”
在看見那藏匿於山巒之中的建築時,我驀然閉上了嘴巴,看了宇智波鼬一眼,因為快速的趕路,一縷頭髮從落在側臉前,恰好遮住了我的視線,不無遺憾的,我抿了抿唇,召喚出白鯉,往那猶如寺廟一樣的地方走去。
邪神大人什麼的
具現化的話,也只有一起砍了。
不好意思我是個無神論者,唯一的信仰是刀,手中的刀,所以神啊什麼佛啊什麼,那種東西之前從沒拯救過我以後也乖乖閉上嘴吧!一路人仰馬翻的走到了那黑色的建築物之中,一進去門就自動關上,可惜這一招對於我和身邊的那個面癱沒什麼用,在那種刺目的光線出現之時,水汽領域也早就鎖定了裡面的人數。
“全滅好麼?不是還有問些東西來著?”我有些疑惑的問,還不等他回答,只聽一陣瘋狂的笑聲從一座奇奇怪怪的塑像背後傳了出來:“瀆神者!瀆神者!冒犯邪神大人的罪人”
“羅嗦。”刀鋒化為白光和疾風席捲,把那讓人煩躁的聲音吞沒之後,我繼續好奇的看著宇智波鼬,他無所謂的環視了一眼,淡淡道:“這座山就是最大的礦源,所以”
“只要把猴老大趕走就可以了,對吧!”我獰笑著握著刀,血腥大屠殺什麼的我是那麼殘暴的人麼,真是,是也要說小聲一點啊:“各位,要逃走的請趕快,不然我就要清場了喲~”
“瀆神者!瀆神者!冒犯邪神大人的罪人,以血與殺戮祭奠,以虔誠守戒為供奉,以詛咒和”嘰嘰喳喳的說著的男人被我砍掉了腦袋,咕嚕嚕的滾了下去,然而更多的聲音開始重複,更多的人反反覆覆念著那句漫長的句子——
“瀆神者!瀆神者!冒犯邪神大人的罪人,以血與殺戮祭奠,以虔誠守戒為供奉,以詛咒和犧牲為覺悟——詛咒,詛咒你——”
“瀆神者!瀆神者!冒犯邪神大人的罪人,以血與殺戮祭奠,以虔誠守戒為供奉,以詛咒和犧牲為覺悟詛咒,詛咒你不得好死——”
還剩三個。
“瀆神者!瀆神者!冒犯邪神大人的罪人,以血與殺戮祭奠,以虔誠守戒為供奉,以詛咒和犧牲為覺悟詛咒,詛咒你不得好死,被所有人拋棄——”
兩個。
“瀆神者!瀆神者!冒犯邪神大人的罪人,以血與殺戮祭奠,以虔誠守戒為供奉,以詛咒和犧牲為覺悟詛咒,詛咒你不得好死,被所有人拋棄,悽慘孤獨,你所喜歡的所在意的人——”
一個。
“瀆神者!瀆神者!冒犯邪神大人的罪人,以血與殺戮祭奠,以虔誠守戒為供奉,以詛咒和犧牲為覺悟詛咒,詛咒你死無全屍,被所有人拋棄,悽慘孤獨,你所喜歡的所在意的人都會結局悽”
刀釘入他的心臟,最後一個詞語終究沒有隨著鮮血吐出來,然而那一刻,他的目光充滿瘋狂的森冷,黑色的查克拉纏繞上白鯉並迅速捲上我的手臂,雖然很快鬆了手,掌心還是發痛起來我怔怔的攤開手,一枚黑色的三角在掌心的紋路之間閃爍著光芒,而後,漸漸化為無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