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感受著,摸索著他的手臂,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沒有那麼沒出息的無法言語,偽裝平靜的低聲笑道:“本大爺可不是隨便抱的喲,抱過的人要記得負責吶,鼬桑,不可以後悔,不可以退貨,不可以說抱歉,不管你怎麼想,我可是從很久以前就肖想你了啊~”
外面吹過風,漸漸有雨聲瓢潑,樹葉沙沙聲連綿不絕。
他問我為什麼回來,但我從不曾決意離去。啊,說起來之前倒是去過波之國,也許是那時候他誤以為我走了,也說不定。好吧,我知道我是個沒有情趣的男人,這種時候心情應該很激動才對吧,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我有多高興,哼。
在微熱的臉紅起來之前,我故作鎮定的低聲道:“你到底會不會做料理,我可不想謀財害命。”
這樣美麗的人啊,宇智波鼬居然會難得一見的失態,在他鬆開手之後我才能長長吐出一口氣,認認真真的想著是要嘲笑他居然假裝看著其他地方還是再抱一下確定一下這個傢伙的真假,好吧,現在最重要的是,為什麼這傢伙又在後悔了。
就算什麼表情也沒有我也看的出來,他在後悔,也許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才不復安然鎮定從容,滿身血腥來到這裡,這個空無一人的地方對他來說大概有著什麼特殊意義吧?
“不必負疚,我什麼都不需要,鼬桑,”大膽的伸手撫上他的眉眼,我微笑起來,他在看著我,用黯然而痛楚的眼神,雖然一切都封存在晦暗的眸子裡,看不出半點起伏:“之前斑給我的藥有很大的副作用,現在,我也不清楚自己能活到哪一天,所以我不需要你許諾什麼,未來,陪伴,幸福,什麼都不需要,吶,我就是這麼自私的傢伙,就算隨時都會死去又怎麼樣呢,我還是想要擁有更多更多的東西啊!”
“喂,這樣的表情是怎麼回事?你在後悔麼,不行的喲,這樣的話,我可是會很傷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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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他挑起唇角:“我不會後悔。”
如此美人對我說不會後悔我又怎能辜負美意,我放肆的笑著,手心蓋住他的眼睛,他也就這樣安靜的任我胡作非為,唇角有著溫柔安靜的笑意,一點也不凌厲,鋒銳全部隱去。
那是一種放任,我低聲笑了,月光在地上流淌紛舞,所有顏色再也看不清。
天亮的時候,沒有看著他如何離開,在他走了之後,我也打包了東西,準備去做手術。
在假肢裡,填滿了起爆符,當然,安全措施也是做好的,如果不是我想發動的話也不會突然莫名其妙的爆炸。
風影大人被曉擄走的訊息,是曉行動化暗為明的一個轉折。
在那之後,他們開始無所顧忌的收集尾獸,也漸漸成為各個忍者村的敵人。直到宇智波佐助弄死大蛇丸的訊息傳來時,我知道,水月也已經離開音忍村。這兩年裡,我們也再沒有見過面。
離我越遠越好,我衷心希望,他再也不要碰到一個像我這麼難纏的哥哥,而我所要做的事情,也與他無關。
首先是去木葉村。
按照情報所說的,在我到達木葉村的時候,正好自來也剛剛要去找佩恩,作為他國忍者的我一下子就受到了不太好的待遇,甚至山中井野的父親似乎要到我腦海裡來看一看,不過大概讓他很失望吧。
他們最終還是無可奈哈的放了我。
一個白髮大叔笑嘻嘻的走了進來,掛著標誌性的油字標牌,紅色很是張揚,他身後金髮小鬼指著我,一臉見鬼的表情啊啊啊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來。
——再來一個卡卡西,就可以湊一桌麻將了。
在這麼緊張的關頭說這些話,我也為自己囧了一把。一個暗部解開我身上的禁制,漩渦鳴人的異狀似乎引起了自來也的好奇,師徒兩人在玻璃外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自來也走了進來,甩了甩痠麻的手腕,我仰起頭瞥了他,涼涼道:“久仰大名,自來也大人可以麻煩把我的假肢還給我嗎?”
“你要見我,但是我們好像不認識啊。”笑嘻嘻的摸著下巴,自來也態度隨意的道:“你是水之國的叛忍吧?我記得”
在我們見面之前,他肯定把我的情報摸得一清二楚了,我站起來,對黑乎乎的牢房實在沒什麼好感,倒是外面的漩渦鳴人好像還在瞪著我活似見了鬼一樣,自來也開口:“嘛,喝一杯怎麼樣?”
“也沒什麼不可以。”我嘀咕了一聲,看看漩渦鳴人一臉“又來了”的憋悶錶情,道:“漩渦鳴人是吧,兩三年沒見,長得這麼高了真打擊人啊,我記得當年你可是最矮的那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