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是今日公主殿下說不用奴婢在身邊伺候,以往都是梅兒伺候,奴婢也沒多在意,沒曾想”那丫鬟跪下去,使勁的磕頭,“大祭司,奴婢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公主丟了,一旦陛下怪罪起來,奴婢就是是個腦袋也擔當不起啊。”
“梅兒?你說的可是右臉有一粒紅痣長得眉清目秀的那個宮婢?”花雲裳認真地想了想山上傳話的那個丫鬟模樣,如是說。
“是是是。”丫鬟連連點頭。
“她為何不在?”花雲裳問得小心翼翼,感覺事情越發的接近真相,就越是緊張,她的寶貝孩子們不會有事吧?
“這”丫鬟遲疑了一下,又看了看龍九夙,才咬咬唇瓣,道,“公主殿下吩咐她與巫殺大人一同去祁瑞山莊請祭司大人來客棧一聚。”
“你們公主殿下沒提到孩子?”花雲裳追問道。
“沒有。”
花雲裳蹙眉,轉頭問龍九夙:“夙,你怎麼看?”
“遲遲覺得呢?”龍九夙似笑非笑,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對她的溫柔還是顯而易見。
“那個巫殺大人”花雲裳仔細想了想,黑衣的輪廓清晰無比,她有些驚詫,又問那個嚇得面色鐵青的小丫鬟,道:“你們公主殿下,是怎麼認識巫殺大人的?”
☆、結結界之門
孃親不壞:妖君父皇不要跑;結界之門
“那個巫殺大人”花雲裳仔細想了想,黑衣的輪廓清晰無比,她有些驚詫,又問那個嚇得面色鐵青的小丫鬟,道:“你們公主殿下,是怎麼認識巫殺大人的?”
“奴婢不知,”丫鬟搖頭,“那日公主殿下晨起,奴婢和梅兒等人進去伺候公主洗漱,巫殺大人便隨侍一旁,那之後就與殿下形影不離,也就只是方才,他奉公主之命上山探路,去請祭司大人。舒愨鵡琻”
若問巫殺的來歷,這個小丫鬟顯然也是一概不知的,花雲裳有些無措,只能無助的看著龍九夙,他是她的天,她所能依靠和信賴的,只有他了。
“巫殺其人,想來便是西索無疑。”龍九夙說。
“西索”花雲裳秀眉緊鎖,“他很厲害嗎?連你也毫無勝算嗎?”
“如若單憑真本事,他贏不過我,可是,山鷹西索陰險狡詐,手段狠戾”龍九夙見她越來越擔憂的神色,到底沒忍心再說下去,“遲遲莫怕,本座不會讓我們的孩子有事。”
花雲裳點頭,“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等等看吧,西索的目的在我和妖族皇位,如今拿著把柄,他總是要來找我的。”龍九夙面上看不出任何焦慮,心頭卻有些不安,千百年來不曾有過的情緒,在她與孩子們出現後,變得越發的頻繁。
“夙”花雲裳等不了,她不想等,一刻也不想等,可眼下別無他法。
祁瑞山莊,龍九夙所屬客房中,步白靠著牆閉目養神,周身的傷痕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妖族有自愈的能力,只要沒有傷及心臟,傷口不是神器所傷,任何傷口都能漸漸癒合,除了皇族能在片刻間恢復,鼠族同樣有著強大的自愈之力。
小七邪從房頂上落下來,傷得不比步白輕,胸口甚至還插著一把短刃,看模樣是傷到心臟了。
“是你”小七邪見是步白,紅紅的眼裡有憤怒亦有失望,“你見過王,為何沒有告訴他?”
“呵呵,”步白諷刺的一笑,“你這話真有意思,我若告訴他了,你能有機會出現在這裡?”
小七邪面色一白,“王現在在哪兒?”
“怎麼?不怕自己的背叛被揭穿?自己受了傷,還想連累了主子?”步白字字句句都是嘲諷,仰頭靠著牆角的姿態彷彿有些怡然自得。
“哼,你還不一樣是個叛徒?不但如此,你還認賊作父!鼠族被山鷹族所滅,你卻還想投奔西索親王,為他賣命,有什麼資格來說我?”七邪說話時嘴角有血絲,在漆黑的絨毛上顯得詭譎,他卻彷彿感覺不到痛,眼神堅定而輕蔑。
步白自嘲了笑了笑,搖搖頭什麼也不說。
“王在哪兒?”七邪又問。
“我不知道。”步白說:“怎麼?想讓王去自投羅網?你這麼快便對西索親王死心塌地了?”
“你!”七邪飛起來欲到步白身邊,卻忽略了自己身受重傷,終於重重的倒在地上,喘息著,低聲喃喃道,“如果王不去,小殿下和小九丸就會死”
“我早告訴過你,你偏不信,西索親王野心勃勃,怎麼可能聽從你的話,只是幫你對付姐姐?”
步白也不再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