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也打不過我,就別瞎折騰了。”
花雲裳剛放開她的手,她的短劍又刺了過來,但這一回明顯不如上回的凌厲,“王妃的名諱也是你隨便叫的?”
花雲裳還是輕易地避開了她的招式,有些不解的問:“聽聲音你和她我沒什麼仇啊,你為什麼處處與我做對啊?”
“你說什麼?”紅玉顏停下動作,短劍險些從手中滑落,“你說你是誰?”
“你可以認為是你口中的王妃,不過也不是,反正這是個比較複雜的故事,但你面前看到的這個人,就是花雲裳。”至少這具身體是,花雲裳笑眯眯地說。
反正花雲裳引起的仇恨,她都幫著承受了,再無謂的解釋自己是天外來客,豈不是有了欲蓋彌彰的意思?索性她就是花雲裳了,除了感情由她遲早早掌控。
“你、你說你是王妃?”紅玉顏驚得後退了半步,“不,不可能,你休想騙我,採盈說你假扮王妃別有用心。”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紅玉顏顯然是有些懷疑了。
見她舉棋不定的躊躇樣,花雲裳就笑了,“行了,別糾結了,林亦止讓我們來接你回去,你回去嗎?”
紅玉顏看了看她身後不遠處的斗篷男人,一時有些呆愣,這個男人就是大祭司?
那麼,眼前這個自稱是王妃的女人,到底是像採盈說的那樣受大祭司致使假扮王妃,還是說,她根本就是王妃,是採盈和花雲月騙了她?
她本就覺得王妃死得蹊蹺,若然她還活著當然最好,她也好報答她的救命之恩,可是,採盈是王妃的貼身侍女,怎麼會騙她?
“大紅姑娘?”花雲裳又喊了一聲。
“什麼?”
“你要不要跟我們回去?”這姑娘果真不像個壞人,雖然面上冷若冰霜,卻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姑娘,原本不打算多言,還是忍不住勸道,“林亦止挺在乎你呢,我看你還是回去吧。”
紅玉顏面無表情的臉終於有了點女兒家羞澀的痕跡,她別開臉,道:“我不回去,若然真在乎,也不會讓你二人來找,早該親自來了。”
江湖中的女子到底不像閨閣千金那般矯情,說出的話也直接,花雲裳聽了便笑著調侃道:“行,那你就不回去了吧,我看那個紫珠挺喜歡林亦止的,雖然姓林的現在心還在你這兒,但是男人嘛,經不住誘h,變心是遲早的事,到時候他們成雙成對,說不定還要謝謝你的成全呢。”
紅玉顏聽後臉色大變,“成全?本姑娘憑什麼要成全他們?”
說完,紅衣飛揚,翻身上馬,也不等花雲裳二人,急匆匆的往山上去了。
那馬兒倒是匹良駒,能為佳人費心思尋覓坐騎,林亦止怎麼可能沒把她放在心上?
“遲遲,你方才說變心是遲早的事兒?”龍九夙語氣不太好,風捲起他的斗篷,露出幾縷銀絲和完美的下巴,讓他平添了幾分邪魅與神秘。
“呵呵,”花雲裳笑著,“我說的是男人,祭司大人是妖啊。”
她這是說他不是人,換做其他人怕是該惱怒了,然而對於妖皇來說,這是事實,他不但不曾有半點不悅,反而將花雲裳加進懷裡,深情地說:“傻遲遲,妖連心都沒有,要如何變?”
☆、孩子去哪兒了?
孃親不壞:妖君父皇不要跑;孩子去哪兒了?
她這是說他不是人,換做其他人怕是該惱怒了,然而對於妖皇來說,這是事實,他不但不曾有半點不悅,反而將花雲裳拉進懷裡,深情地說:“傻遲遲,妖連心都沒有,要如何變?”
花雲裳卻不敢問他,沒有心也有愛嗎?
祁瑞山莊靠近夜國北邊邊境,再往北就是連綿的冰山,氣溫比京都要冷上許多,一年也就只有盛夏,方才不會有冰雪。舒愨鵡琻
如今正趕上夏季,祁瑞山莊最溫暖也最乾旱的季節,整個季度都難見到雨水,所以才有了大祭司前往祈雨,但花雲裳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只覺得這更像個藉口,至少她來到這裡,看到了山間有湖泊,有瀑布,這樣的地方,更像是世外桃源,或許冬季是冰原雪域,卻絲毫不影響夏季的美景,祁瑞山莊也不過幾個人而已,根本不可能鬧旱災,要雨水何用?
龍九夙說是有寶物現世,更讓她隱隱有些不安,他所說的守護獸會不會凶神惡煞很難對付?
更讓她不安的,是回山莊時的一場大雨。
“怎麼突然下起雨來了?”花雲裳掀開轎簾,看著煙霧濛濛的山雨,吃驚地問道。
龍九夙紫眸一暗,動了動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