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小毛驢呢?”
“花、花雲裳”花雲月原本也是個有城府的,可花雲裳帶給她的震撼實在太多,以至於她當眾失態,指著她就尖銳的喊了出來。
夜煜眯了眯狹長的鳳眼,渾身上下都冒著滋滋的寒氣。
而被這麼“詛咒”的花雲裳則顯得很是淡定,放下糕點,兩手食指對對碰啊碰,幽怨的望著她,說:“姐姐希望我死麼?”
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夜煜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若不是她臉頰不自然的潮紅,他真有些懷疑她是假裝酒醉。
花雲月不知如何回答,打心底裡對花雲裳還有些害怕,畢竟當初她是被她陷害,方才打入地牢受盡了折磨,如今她似乎得了王爺的寵愛,若是把事情抖出來,她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想著,花雲月更是氣憤,採盈果真不是個信得過的,那個什麼俠女,也忒沒用了點,連一個女人都殺不了!
“我偏不死,氣死你!”花雲裳吐了吐舌頭,俏皮得很。
夜煜搖頭寵溺的笑笑,原來喜歡頂嘴的她這般可愛,只要不是與他嗆聲,他倒樂意看著她胡鬧。
“銳親王,本皇想聽聽你怎麼說。”夜慤帝心中似乎有了想法,但面上卻絲毫看不出來。
“王妃久病不愈,身子孱弱,前些日子身懷有孕,不幸滑胎,兒臣府上的大夫束手無策,都道是回天乏術,兒臣便暗中請了江湖郎中為她醫治,是以,府上人都當她已與世長辭。”夜煜說,不卑不亢,說得跟真的似的。
“才不是唔!”
花雲裳本要說話,夜煜手疾,一把捂住她的嘴,後者氣鼓鼓的張嘴就咬,可憐銳親王殿下強忍著疼痛,卻還裝作為她擦拭嘴角。
“如此說來,倒是本皇誤會了,”夜慤帝爽朗一笑,對冷汗涔涔的花太傅說,“花愛卿,上回不是說要給寶貝女兒討回公道嗎?如今令愛就在這裡,你可莫要再冤枉了煜兒。”
“陛下所言甚是,是老臣糊塗了。”花太傅連連點頭。
“呵呵,這人老了,難免糊塗,”夜慤帝半真半假地說,“煜兒啊,你可怪本皇那日錯怪於你?”
“兒臣不敢。”
“那,你可怪花愛卿?”老皇帝又問。
花太傅掌心都出汗了,緊張的看著年輕的親王,僵硬著身子動都不敢動一下。
“花大人愛女心切,其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