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龍九夙說,語氣是毋庸置疑的決然,光是聽著,小九丸就能想象到再犯的後果,或許他們承受不起。
房間裡還瀰漫著淡淡的酒氣,他不是個貪杯的人,卻覺得這味道很好聞。
他的臥榻是一整塊黑玉石,沒有花哨的珠簾紗幔,僅僅那麼一塊孤獨的石頭,看著冷清有肅殺。
此時,黑玉之上鋪著一抹淺淡的水藍色,有些縹緲,卻也美得極致,他噙著笑走過去,這才驚覺她已經醒了,正坐在榻上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你娶我可好
此時,黑玉之上鋪著一抹淺淡的水藍色,有些縹緲,卻也美得極致,他噙著笑走過去,這才驚覺她已經醒了,正坐在榻上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她從未這麼大膽的盯著他看,儘管她從來不是個含蓄的女子,也從不會害怕與他對視,但是,這樣唐突的眼神,他沒見過,就好像她隨時準備撲上來一樣。
他嘴角上揚,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或者說,是站在原地等著她,等她撲上來,那樣,他就接住她,他想。
他在人間的時日尚淺,或許沒有閱歷和常識,但方才小九丸想要表達的意思,他卻一清二楚,可堂堂妖皇,豈是趁人之危之輩?
當然,如若她方才也這般看著他,那結果又不同了,偏偏那時她睡得迷糊。
他有些好奇,剛剛被媚毒纏身的她還那麼安分,此時服了雪靈丹的她,怎麼會這麼看著他?
“夙,你快過來,坐在我身邊。”花雲裳笑著招手,胡亂地把裙子扒拉一下,讓他坐在她旁邊。
龍九夙也不推遲,依言坐下,還是那麼不動聲色的看著她,挑眉的動作卻出賣了他的好奇。
這天下能勾起龍皇陛下好奇心的,還真不多,在人間,也就花雲裳這一人而已。
“嘻嘻,你真好看。”花雲裳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傻,她先是捧著自己的臉,然後纖纖玉手就伸到了龍九夙臉上,開始只是輕輕地撫摸,後來就揪著不放了。
“遲遲,你可知你在做什麼?”他到底是忍不住了,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大膽的捏他的臉。
不可否認,他並不排斥面上溫軟的觸感。
“夙,你可知你在做什麼?”她一點兒也不怕他,眼裡連躲閃都沒有,“你說,你是不是知道我偷偷暗戀你?要不然你怎麼可以這麼過分,老是出現在我的夢裡,讓我睡不好?”
“哦?這麼說,遲遲總是夢到本座?”
她點頭,眸色迷離,顯然是酒未醒,他險些忘了,雪靈丹雖然解百毒,卻遇酒則迷,酒醉的人服下,會越發迷糊。
要破解很容易,施個昏睡法,睡一覺就沒事了,可龍九夙卻覺得這樣敢怒敢言的花雲裳很是可愛,就由著她胡鬧了。
“你有沒有夢到我?”她問,手掌壓著他的臉,龍皇陛下完美的唇形,就變得可愛又滑稽。
“本座無夢。”儘管嘴都被捏得變了形,但他的語調一點沒變,還是那麼低沉好聽。
“無夢?人怎麼能無夢?”她漂亮的眉皺起,又舒展開來,“我忘記了,我的夙不是人呢。”
這話怎麼聽怎麼怪,龍九夙卻更在乎那句“我的夙”,從未有人敢這麼放肆,可他、喜歡、喜歡這樣肆無忌憚的她。
“本座”
“你也說我好不好?”她說,明明是個帶著請求的問句,卻有點抱怨和撒嬌的感覺。
她又說:“我不喜歡你老是待我如他們一般,我不喜歡高高在上的你,我會覺得高不可攀”
她說的並不清晰,但龍九夙是何人,自然能一眼看透她的心思,握住她還放在他臉上的雙手,望進那雙黑得發亮的眸子,喃喃道:“你說好就好,我的、遲遲。”
這時候的花雲裳可不知道感動是何物,眨巴著眼睛高興地說:“那你娶我好不好?”
然後,她又很大聲的連聲說好,接著就用得勝的眼神睥睨著他:“你得娶我,你說的,我說好就好!”
龍九夙但笑不語,她自顧自的笑著,像個不經事的瘋孩子,拉過他的手攬住自己的肩膀,順勢靠在他懷裡,小鳥依人。
“夙,你要娶我,你要待我好,你要讓我幸福,你”她沒說一句,就在他心口的位置畫上計劃,“我都寫在你心上了,你一定不可以忘記。”
也不知道他的不語是默許,還是笑話她,花雲裳並不在乎,拉著他的衣襟,笑得可開心了,她說:“夙,我好高興,高興地都快暈過去了。”
她說的是實話,因為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