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裸的敵意和恨意,還夾雜著憤怒。
她不明白,不過半天時間,這人態度轉變的過於快了些吧,難道
遲早早看著絞著小手指衣服做了虧心事還強裝鎮定的龍闖闖,嚴肅地說:“臭小子,你是不是闖禍了?”
凰小禍興奮地站在她身後,插著腰重複著:“是不是闖禍了?”
平日裡都是哥哥笑話她,現在總算輪到她了吧。
“我沒有。”龍闖闖矢口否認。
“真的沒有?”遲早早可不信,看看小傢伙那紅通通的的小臉蛋,就能知道他是有多心虛了。
“沒有?”凰小禍跟著道。
“沒有”他的聲音小得幾不可聞。
“尊貴的螭吻皇族,堂堂的妖界皇太子,也會說謊麼?”遲早早板起臉,沉聲道,“龍闖闖,敢做不敢為可不是有擔當的雄性應該有的行為,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凰小禍學著她的語氣,指著哥哥道。
“我”龍闖闖吞吞吐吐的,到底是囁嚅著說了,“我沒有撒謊,只是”
“只是什麼?”遲早早不依不饒。金瓶蓮
“什麼?”小禍水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學舌的音量也小了很多。
龍闖闖雙手捧著無與倫比的可愛面頰,眨巴著大眼睛使出小禍水的殺手鐧,“孃親,你在責怪寶寶嗎?”
遲早早是有免疫了,面色依然沒有緩和,斬釘截鐵的說:“是。”
龍闖闖咬著唇,越發可憐了,遲早早險些就被他攻破了防線,正欲開口說算了,小傢伙就先開了口,說:“孃親,要不然我們還是逃之夭夭吧。”
遲早早不說話,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小傢伙眼一閉心一橫,把一直在他心頭撓癢癢的話全倒了出來。
“所以,夜煜知道我就是花雲裳了?”遲早早愣愣的問道。
龍闖闖點頭,心裡有些詫異,孃親以前不是都不願承認自己是花雲裳,現在反倒不糾正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就這麼點事兒?”她大度的笑笑,“嗨,多大點事兒啊,我還以為你把天桶破了要我集齊五彩女媧石什麼的呢。”
驚訝於她的無所謂,連凰小禍也忍不住詢問道:“孃親,你不怪哥哥嗎?”
“不怪,我怎麼會怪他呢?”遲早早扯著嘴角笑著,捏住兒子粉嘟嘟的臉蛋,問,“反正孃親也答應了要扮成花雲裳,算是賣太子殿下一個人情,至於夜煜,他知道他欠了花雲裳,更不會為難我的,是不是?”
她是當真在問她家小老大,而且龍闖闖有預感,一旦自己說了個“不”字,孃親鐵定要暴走。
於是他先點頭,又搖頭,再點頭
遲早早明白了,事情不是她想象中那麼美好,要是夜煜當真良心發現,會對花雲裳好也不至於讓她死在地牢啊,說不準兩人之間有什麼血海深仇呢!
她越想越有道理,夜煜那廝剛剛看她那眼神,可不就像看殺父仇人嗎?
不行,小命要緊,她還是先撤了吧!
於是,女人二話不說,一手撈起一個娃,急匆匆的衝向門口,外頭上了鎖踢不開,她就問懷裡的龍闖闖道:“臭小子,快說,你剛剛從哪兒出去的?”
“孃親,你想幹什麼?”小禍水一頭霧水,孃親做事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皇尊爹爹;孃親拒婚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遲早早往視窗走了兩步,想起了什麼又退了回來,不行,外面有左宴和大隊侍衛,此路不通。
“孃親,我們可能走不了了。”龍闖闖小聲的說。
要是父皇的玉石在手,那還有望順利離開,可現在,他們只能坐以待斃了
“走不了了?”遲早早瞪大眼睛,“為什麼?難道夜煜真的和我和花雲裳有仇?”
龍闖闖搖搖頭,不確定的說:“我不知道,但就算不是和你有仇,也和父皇不共戴天。”
“和你們父皇有什麼關係?”遲早早皺起好看的眉頭,把兩個孩子放下,坐在貴妃榻上,儼然是準備聽聽小傢伙的解釋了。
提到父皇孃親還是會緊張,看來那塊玉石並沒有什麼作用,笨女人還是愛慕父皇的。
“我也不知道,你們大人的事,那時我都還沒出生呢。”這時候年幼顯然成了逃避責任的最好利器。
“對哦。”遲早早贊同的點頭,立馬又反應過來,揪著小傢伙的耳朵,怒道:“你不是知曉過去未來麼?連我來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