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既然到了銳親王府,那麼從現在起,你的命就屬於本王,最好別讓本王發現,你的狐狸尾巴。”
細想今夜種種,夜煜總覺著事情不簡單,在馬車內,他親眼看到花雲裳的臉,可他不信死去的人能死而復生。
有人想借此對付他,是他所能想到最好的解釋。
並沒有多做停留,夜煜很快就退出了房間,候在門外的左宴迎上前,嚴肅而恭敬地說:“爺,今夜之事,屬下諸多不明,屬下斗膽,請王爺明示。”
夜煜兀自走向後花園,在怪石嶙峋的假山處停下,他負手而立,月光和黑暗交錯,掩映出奇特的光影。
“本王知道你想問什麼,那個女人的命,留著還有用,本王暫時不會殺她。”
“可是,萬一她是大祭司派來的,留在王府豈不禍患無窮?”
“她不是。”夜煜篤定地說,那人孤傲,不屑於這些旁門左道,利用女人的事,他做不來。
“王爺怎麼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何況那日在紅杏院,大祭司分明救了她,而今夜他也去而復返,爺不覺得疑點甚多嗎?即便不是大祭司,此女也可能是有心人的棋子,依屬下之見,還是趁早解決了花仙”左宴是鐵了心要除掉遲早早,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夜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本王做事,何時須得要你提醒?”
“屬下逾越了。”左宴不甘心的垂首,夜煜說一不二,他決定好的事,他改變不了。
“韶華閣加派人手,不必限制她行動,暗中跟著便是,本王倒要看看,何人在背後裝神弄鬼。”
左宴不敢再說什麼,什麼神鬼?除了大祭司,朝中還有何人敢與王爺為敵?偏偏大祭司又是個軟硬不吃的怪物,最不可能為名利爭鬥。
不過,只要爺沒看上那個花仙兒就好,他也不願手上再多一條血債。
“切,這男人想多了,什麼裝神弄鬼?我看是作惡太多心鬼作祟還差不多。”
主僕二人離開後,躲在假山後偷聽的遲早早瀟灑的摸摸鬍子,譏誚的搖搖頭。
☆、寶寶有錢
主僕二人離開後,躲在假山後偷聽的遲早早瀟灑的摸摸鬍子,譏誚的搖搖頭。
“我背後怎麼會有人”話音未落,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她大驚失色,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誰、誰在我身後?”她雙手舉高,緩緩的轉過頭去,黑漆漆的假山群,什麼也沒有。
夜風吹得她背脊發涼,腦子裡開始高速運轉,她能穿越,表明這世界已經足夠玄幻了,有一隻兩隻小鬼,不足為奇。
想著,遲早早捂著嘴強迫自己不要叫出來,匆匆的跑向韶華閣,因為太緊張,跑著跑著又飛起來了
假山石後面,徐徐走出一人,黑色的斗篷掩去臉,留下一個尖削的下巴,銀絲飛揚,鍍上月光在夜色中迷亂。
呵,有趣的小女人
而再往後看,假山群中一個小石洞裡,兩個圓滾滾的小傢伙正竊竊私語。
“我就說主人會來,你還不相信,他一定是怕那個凡人王爺佔花花便宜!”
“方才惡作劇嚇人的那個,是我們的龍皇陛下麼?”
“是啊,主人越來越有魅力了。”
“是嗎?我看是越來越幼稚。”
“”
夜煜剛下令,韶華閣守衛還不算森嚴,武功不弱的遲早早輕鬆地回到了臥室。
對於這個花雲裳住過的房間,她表示很滿意,反正來都來了,怎麼說也要住幾天不是?
當然,她是不會承認住下的理由是她逃不出王府,就等著寶貝兒子配製隱身粉的。
對了,兒子!她家兩個小寶貝,好像又被她給弄丟了!
“糟了,那個臭小子人小鬼大,不是帶著小禍水找他父皇去了吧?”
遲早早慌了,再開啟窗時,院裡已經多了好多侍衛,暗衛也多了,她不敢輕舉妄動,急得在屋子裡亂轉。
“沒良心的女人,到現在才想起我們。”龍闖闖傲嬌的小奶聲從巨大的紫檀木雕破圖風後傳來。
遲早早忙繞過屏風走進內室,見自家兒子在她的床上正襟危坐,沒披著她訂做的斗篷,而是裹著他們螭吻皇族的霸氣聖衣,那款大紅色的小肚兜。
小禍水已經睡下了,兩個小粉拳緊緊地攥著,乖乖的放在頭側,甜美的睡顏嵌在錦被中,睡得恬靜而舒適。
看到這溫馨的一幕,遲早早的眼眶頓時溼潤了,不顧一切的衝上前抱住小闖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