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小啊,他不自覺的多看了遲早早幾眼。
“你說本王要做什麼?”夜煜對自己面上的神色全然不知,不僅沒有收回手,反倒彎腰直接將遲早早從地上拉起來,“本王當然是要帶我未來的王妃回府了,我夜煜的女人,總不能宿在青樓吧?”
“那個紅藥之前還不是住在紅杏院?”遲早早脫口而出,說出來還感覺有些奇怪,要不是兩個小傢伙不在,她一定會當成是小禍水整蠱她呢。
夜煜也是一愣,再笑起來的時候,臉上已經被一貫的陰沉取代,語氣也疏離了一些,“怎麼,仙兒還沒入府,這就開始爭風吃醋了?”
遲早早有花雲裳的記憶,是以她非常清楚夜煜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間的爭鬥。
想明白這一點,遲早早在心底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番,她會為他吃醋?得了吧,他以為他長得風華絕代啊,他以為他有漂亮的髮色和眸色啊,還是他以為他有法術能呼風喚雨?
至於她構思的那個是誰,說出來某女人自己會第一個否認,並拿兩個可愛的寶寶做擋箭牌的,權且就當是個風華絕代的路人甲吧。
不過,想歸想,為了自己的自由,遲早早不得不反其道而行,夜煜討厭什麼,她就做什麼。
於是,她堆了滿臉的妒忌,酸溜溜地說:“仙兒哪裡敢爭風吃醋啊,只是這王府我還是不去的好,都說王爺的側妃是個厲害的,侍妾也個個貌美如花,仙兒可不敢跟她們爭寵。”
那聲音,愣是幽怨悽婉得讓她都忍不住想為自己鼓掌了。
哎,今天她說了太多違背良心的話,也不知會不會遭天譴啊。
“不敢?”夜煜冷笑,大手撫上她纖細嫩滑的脖子,輕緩的移動著,“連本王都敢辱罵的,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他是習武之人,儘管保養得宜,手心還是帶著薄繭,那麼摩挲在她的頸間,像極了曖昧的挑逗。
遲早早感覺到的,是赤。裸。裸的威脅,這男人的性子,怎麼比天氣變化還可怕啊,至少變天還有天氣預報啊!
“你知不知道,本王有多想掐斷你的脖子?”夜煜說,嗜血的眸子似乎看到的不是美豔動人的她,而是在她身上發洩著對另一個人的不滿。
“王爺”
“你閉嘴!你該死,我要他在乎的人,都去死!”夜煜大吼,手也不斷收緊,鳳眸充斥著憎惡和怨恨。
☆、救母有功
“你閉嘴!你該死,我要他在乎的人,都去死!”夜煜大吼,手也不斷收緊,鳳眸充斥著憎惡和怨恨。
突然沒了空氣,遲早早就快翻白眼了,拼了命的揮舞著手臂也無濟於事,好在是個指甲留得長,雖然沒能讓自己得救,好歹把夜煜的手腕抓出了好多血道子。
沒有夜煜的命令,左宴也不敢上前,主子怕是又想起過去的陰霾了,不管那位花姑娘是不是大祭司的人,主子真要她死,也只怪她命苦。
夜煜終是放開她了,遲早早軟軟的倒在地上,捂著脖子直喘氣兒,自始至終就沒有抬眼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