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似乎比夜煜要小上幾歲,難道夜國太子不是皇長子繼承的嗎?
暗自思忖了片刻,她便了然了,想必這個目空一切的太子殿下應該是皇后娘娘嫡出的娃娃了。
想著又為花雲裳感到悲哀,她可是正兒八經的太傅府嫡女呢,卻落得個葬身亂葬崗的下場。
目光冷冷的掃過夜煜所在的雅間,心裡浮現出為花雲裳鳴不平的思緒。
水眸微轉,計上心來,遲早早莞爾,對夜煌道:“太子殿下這話可真有意思,便是媽媽私藏了我又如何?難不成花街來了新人,還得上報皇宮告知殿下不成?”
夜煌倒還沒說什麼,他身邊那個胖胖的很喜慶的小男人不,是小太監,他一直都插著腰,此時更是翹起了蘭花指,嗔道:“好大的膽子,竟敢這麼跟我們殿下說話,你活膩味了?”
遲早早低下頭暗笑,原先以為那些影視劇作裡的太監公公是誇張了,見著何喜方知,編劇也有寫實的啊。
她故作害怕,皺著眉頭怯怯的看了夜煌一眼,嬌滴滴的說。
☆、跟本宮回宮
她故作害怕,皺著眉頭怯怯的看了夜煌一眼,嬌滴滴的說:“這位小哥哥好生兇悍,倒讓奴家想起臨街叫罵的大娘了,真真是嚇煞奴家了。”
美人楚楚動人的模樣,叫人看了好不心疼,臺下不少人面露憤慨,卻又忌憚太子殿下,不敢為其言語。
“你罵我像大娘?”何喜是個機靈的,加上他又不會為美色所惑,豈會聽不出遲早早含沙射影的話。
遲早早還未開口呢,夜煌就笑了,揚起摺扇敲了下何喜的大腦袋,道:“姑娘這話說得極是,本宮也覺著何喜越發的像個女人了。”
說著,還笑得格外開懷,全然不顧自己的隨從已經被他的取笑羞得滿臉通紅。
“本宮管教不嚴,讓手下人嚇著姑娘了,是本宮的不是,姑娘可願給本宮一個改過的機會?”太子爺這般屈尊降貴的姿態,讓在場眾人吃驚不小,看來果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是個道行不深的小太子呢。
“太子殿下言重了,奴家不過一個地位卑微的小女子,有何資格與殿下談什麼機會,”遲早早微微頷首,明知故問道,“不知殿下要如何改過?只管言明便是。”
一番話是說得合情合理,謙卑有度,只是卻是弱弱地承下了太子的恭維,也認下了太子的不是。
呵,好一個有趣的女子,倒是有些膽識,夜煜唇角微揚,眉峰卻輕蹙,雖然能斷定身邊不曾有這樣的女子,但卻覺得她的身形有些熟悉。
“跟本宮回宮,我保你一生無憂,吃穿不愁,”夜煌挑眉,自傲的笑著說,“這樣改過,姑娘以為如何?”
他很自信,這可是無數女人夢寐以求的,即便是紅藥那樣清高的女人,不也臣服於他了嗎?
不過見了花雲裳,他倒覺得紅藥那個老女人矯揉造作了,不如面前人的坦率。
他卻不知,這不過是他的心態變了而已,紅藥也不過大他一歲,算不得老,只是在花雲裳那具方才及笄就魅力無限的光環下,自然顯得平庸了。
他更不知,他這時欣賞的坦率,是他曾經厭惡的貪婪。而他所言的假清高,方才是他看好的超凡脫俗。
到底,還是個年少輕狂心浮氣躁的少年。
羅依姑姑的心狠狠地顫了一下,捏緊了手中帕子,胡亂的找了理由搪塞道:“太子殿下,這花魁大賽還沒落幕呢,若然我們仙兒姑娘不能奪魁,怕是還要在紅杏院住上一段時日了,她年歲尚小,怕是還不知如何服侍殿下”
“仙兒,”羅依姑姑的話,夜煌是一句沒聽進去,反而對花雲裳那個氾濫的藝名更感興趣,玩味的笑道,“果真是人如其名,貌若天仙啊。”
遲早早忍不住想翻白眼,沒想到這個太子殿下長得倒也清秀俊逸,不過初長成的少年,臉上還稚氣未脫呢,竟能把好色風流演繹得這般清新,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瞧瞧,人家那謙謙君子追求窈窕淑女的坦蕩之氣,若她此刻不是頂著紅杏院頭牌的名頭,她還真不敢把對面的少年與風流嫖客畫上等號。
☆、沒人比本宮更有錢
她還真不敢把對面的少年與風流嫖客畫上等號。
“太子殿下,你看,我們仙兒姑娘的才藝也展示了,後面還有幾位姑娘等著上臺”
“不用了。”夜煌舉起手中摺扇,帥氣的擺了擺,扇柄上一塊白玉與他那雙養尊處優的手一般,散發著淡淡的柔光。
羅依姑姑討好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