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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一轉頭,身邊已經空了,夜煜的背影在長廊上漸行漸遠。

把她送給太子?

也不失為一條良計,大祭司不爭,只要太子昏庸,那麼他就不怕大業不成。

可是,他似乎捨不得呢。

一如太子所言,這個女人,是第一個敢辱罵他的,敢一而再再而三辱罵他的。

只是,她離賢良淑德四字,怕是差之千里啊。

或許,是時候該讓她知道,應該怎樣做他夜煜的女人了。

午後的風,有絲絲暖意,帶著冰蓮的花香,沁人心脾。

碧波亭閣簷上,一襲黑衣斗篷閒適的在風中亂舞,幾縷銀絲飄揚,在淺金色的陽光下折射著迷人的光彩。

“王,你臉紅了?”男人的袖子裡,飛出一隻毛茸茸的黑色圓球,一雙眼睛骨碌碌的轉著,是瑩亮的胭脂紅。

龍九夙把斗篷帽子的邊沿往下拉了拉,迎著和煦的風兒不說話。

“主人在水底下吃花花的嘴巴,被小九丸看到了哦。”另一隻袖子裡飛出白色毛球,淺粉色的眼珠子靈動而透徹,此時正染著揶揄的光芒。

“愚笨,”小七邪用翅膀拍了下小九丸的大腦袋,說,“那叫親嘴,是男女情動時常常做出的親密動作。”

“譁!主人,你動情了!動情了!”小九丸興奮地跳著,“主人對花花動情了,是不是?”

“王,你的臉更紅了,”小七邪說,“你不用拉帽沿,我總能看到的。”

王連他的透視眼都能忘,看來真是心慌意亂了。

“胡言,本座只是救她。”

言罷,龍九夙揚手一道黑風,整個人便消失在了銳親王府碧波亭。

“主人這算不算是落荒而逃?”小九丸俏皮的眨眨眼。

“胡說,王豈會逃跑?昨夜西山未曾施雨,想必王現在要趕赴西山。”七邪是龍九夙最忠誠的奴寵,奉行的宗旨是,不管王身在何處,王就是王,不可褻瀆。

“哼,我看主人就是死鴨子嘴硬,明明緊張得緊,偏說什麼是救命,他明明可以直接把人救上岸的,才不需要花那麼長的時間,再說岸上還有那個太子殿下在啊,她巴不得吃花花的嘴巴呢。”

“王怎麼會是鴨子?你在哪兒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叫你不要一直盯著聖妖魔鏡,別跟著那個凡人學壞了。”

“主人還不是整天盯著,你怎麼不去說?”小九丸嘟著嘴,鬧情緒了。

小七邪不說話,轉身就飛走了。

“等等我,七邪哥哥,主人把花花弄哪兒去了?怎麼我看不到?”小白團子在空中方向感很弱,飛得也格外緩慢,追起來很吃力。

“還在銳親王府。”七邪說,語氣很冰冷,卻還是放緩了飛行速度,等著唧唧喳喳吵鬧不休的小九丸。

“是嗎?”小九丸抖抖翅膀,突然心血來潮的問道,“七邪哥哥,我們也來玩親親好不好?”

☆、對食物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是嗎?”小九丸抖抖翅膀,突然心血來潮的問道,“七邪哥哥,我們也來玩親親好不好?”

一直勻速直線飛行的黑色丸子,聽到這話後在空中停滯了片刻,在小九丸撲上來的前一刻,直直的掉落,快摔地上時才飛起來,一路跌跌撞撞的飛起來,再也不肯等著小九丸,與她保持一段距離,自顧自的飛。

“七邪哥哥真小氣,以後我找別人去!”

話音剛落,前面的小黑糰子又開始下落了

“咦,孃親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呢?”凰小禍手裡捧著那個畫滿了食物的小本本,天真地問道。

遲早早也說不清,她就那麼飛著飛著,就看到自家兩個隱了身只對她可見的小寶寶了。

而且她驚奇地發現,他們正圍著三條大魚發呆呢。

“女人,你要的魚。”龍闖闖指著地上的魚,淡淡的說。

看看這個臭小子,他好歹也該解釋一下失蹤的理由不是?

“孃親,是我們抓到的哦,寶寶本來還捉到很多,可是它們一點兒都不好吃,滑滑的,還很難聞,寶寶不喜歡,是哥哥非要帶著,可是我們迷路了,找不到孃親,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凰小禍抱著遲早早的大腿,可勁兒的蹭啊蹭的,晶瑩剔透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又可愛又可憐。

遲早早幽昧骨氣的繳械投降了,抱起小禍水,道:“小老大帶著魚,我們先回韶華閣。”

“為什麼我要帶著魚?為什麼又是我帶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