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何曾有過這樣的時候?
其實,這條密道,當年他母妃就是從這裡逃走的,他當然知道,母妃縱使落魄也留著那捲羊皮紙,卻是直到臨終才將那捲羊皮紙交與自己,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看著自己,安靜地死去,再沒有人能體會他鳳歌的感觸。^**
那個該死的景帝,懦弱無能,聽信讒言,卻是要將母妃斬殺,好在母妃留了這條密道,出了城才知道自己懷了身孕,世人都知景帝子息單薄,年近五十才得了一個傻兒,卻沒有人知道,當年母妃是懷了身孕的!
可憐她母妃,為了躲避宮人追殺,還是負擔起自己,竟在勾欄裡委曲求全除了蕭子墨,或許他們誰都不曾知道,他也曾被人剝光了衣服,壓在身下,是個人人可以輕賤的男倌,可是他呢?那個傻子,卻是錦衣玉食,憑什麼冰火兩重天!!
母妃知道,自己不可能罷手的,只要可以,他一定要替自己替母妃報仇,所以那張圖,母妃到底還是留給自己,鳳歌知道,只憑著一條密道就想進去怎樣,那是不可能的,後來認識了蕭子墨,他心甘情願跟著蕭子墨,他要幫著蕭子墨毀了這天下,就算蕭子墨不反,他要會逼著蕭子墨造反,這天下,遲早要亂,只是他更願意蕭子墨得了這天下!
卻不曾想自己第一回沿著那圖上標誌的進到宮裡,卻是為了救那女子。
鳳歌知道,那女子厲害,但正因為這樣,蕭子墨放不下她,所以她就是蕭子墨的軟肋,大業未成,便被人抓住了軟肋,日後這霸業如何能成?
所以鳳歌存了私心。
前殿那片現在都是大司馬,也就是嘉元帝的人,既然確定擄走二少奶奶的人是睿帝的人,那麼肯定不會往前殿過去,何況隨風這兩個晚上夜探皇城也證實了這一點,那麼肯定是後殿尋。
三個人藉著夜色潛入皇宮,鳳歌憑著記憶裡的畫卷找了過來,可是這個偏殿對著前殿那頭都是大司馬的人,三個人藉著輕功進到裡面,卻沒找到自己要找的,眼看著天就要亮了,只能先尋個無人的地方先落腳,到了天亮的時候再見機行事。
沈曼想,果真是天意。
她很不舒服,天微微亮的時候就犯暈,有些噁心,沈曼想,有些水土不服了。
上次來京城,只是略作停頓,然後便有一路奔波去了柴郡,跟著是龍城,中間其實沈曼也沒好好休息過,這次被盧公公的人請到了宮裡,吃住倒是精細,但沈曼卻沒什麼胃口,硯臺聽得仔細,倒是立馬就起了身,見沈曼臉色不對,又聽沈曼說噁心想吐的時候,眼都亮了。
沈曼立馬就知道硯臺想到哪裡去了,臉頰一紅,倒是忍不住輕唾了硯臺,這人想什麼呢,就算有咳咳,也不可能這麼快,才一個月都不到
上次懷衍兒的時候算了算了,自己怎麼被個小丫頭片子給帶歪了去,沈曼臉一紅倒是不理硯臺,硯臺嘿嘿笑了一下,她家主子厲害著,上次小少爺不就是一次成功的麼?臨走前主子不是吃得挺爽的麼?
搞不好真的又有了啊!!
硯臺雙目炯炯,可惜沈曼就擺出一副晚娘臉,虎得硯臺最後也訕訕的,好歹她還意識到自己也是未出閣的閨女,不好這麼調侃自己的主子,這邊沈曼壓著嗓,不想吵醒隔間那好不容易睡著過去的呆子,“昨晚沒吃東西,餓了。”
硯臺認命地往小廚房過去,卻沒想到被一個黑影唰一下子擄到假山後頭。
(沒有動力,倦怠了倦怠了。嗷嗷嗷嗷,杯具的花花爬走了。)
正文 迷霧散盡漸清晰
1。 擄走硯臺的人,是隨風。:
等硯臺見到假山後頭那張木頭臉的時候,才稍稍安下心來,這個院子一直很多人盯著,尤其是昨晚睿帝住進來之後,這些個公公的眼睛都只往這一處盯著看,若非今早夫人身子難受,讓自己去小廚子里弄點吃的去,指不定他們要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人。
“瞧瞧,虧咱還擔心你們在宮裡受了委屈,卻沒想到硯臺愈發水靈了啊。”說話的,自然是口上無良的珈藍,有些事情,想開之後,既然從未開始過,那便這樣終止了,雲淡風輕總好過生死糾葛。
好在,硯臺的性子也不同一般的女子,惦想過了,卻更是理智地分析過,主子說得對,良緣非良人,他們,不合適。
硯臺衝著珈藍彎了彎眉眼,露出一口細細的白牙,“可不是,宮裡頭拿咱當寶供著,還真是勞煩藍公子操心了,婢子在這裡,還禮了。”
鳳歌冷冷地瞥了一眼又槓上的兩個人,只是不同以往,他懶得挖苦兩句,只是目光冷冷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