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扉當著呆愣住的華玉瑤闔上的時候,華玉瑤忽然發瘋一般地撲到門扉上死命捶打著,聲音早就失了往日的婉轉嬌吟,但華玉瑤卻不知道,紫薇閣裡的下人早就被清,該抓的抓,該散的散,紫薇閣裡,誰還能忍她肆意折騰?
華玉瑤就這樣抱著自己的身子縮在門扉裡側,冰冷的地板卻彷彿覺察不到冷意,華玉瑤直到身子麻痺住了,僵得動不了的時候,抬頭,看見天黑到天亮,彷彿只是片刻。
似乎前一刻她還是孃親捧在手心裡面寵著愛著的華府小姐,但這一刻卻又變成被相公軟禁起來的是失聰小妾,華玉瑤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直到天色再一次變黑的時候,華玉瑤僵著身子開始繞著屋子慢慢走了起來,等華玉瑤回到桌面邊上才要坐下來,門扉吱呀一聲被人推開。
沒有點燈的屋裡暗暗的,但華玉瑤還是一眼就認出站在門口裹著夜色的高大峻拔的男子是誰。
華玉瑤忽然就覺得好笑,她一直愛的男人,總是這樣,從不曾有一刻帶著真心實意地對自己,而自己,偏偏對他投在自己身上的第一個微笑而動了心,墮了凡塵,可換來的卻是傷痕累累。
華玉瑤想要開口,但許久不曾進水開口過的華玉瑤卻發現自己的唇黏在一起,一張開扯著唇角的皮,疼,嗓子眼裡嘶嘶的透著風,一時根本就發不聲音來。
蕭子墨站在門口,他根本就不想走進這個屋子,從一開始他就討厭這個屋子,討厭這個阿曼送上門來的小妾,只是他不知道,這樣一個看上去蒲草絲般嬌柔的女子竟能在自己眼皮子傷害了阿曼一次又一次。
第一次,她要衍兒的命,更要阿曼的命;第二次,她要徹底毀了阿曼的清白蕭子墨不敢想,下一次,這個女人還預備怎麼辦!
擰著眉,蕭子墨的聲音,冰冷無比,“華玉瑤,你告訴我,你到底要什麼!”
要什麼?難不成從始至終,他都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嗎?
仰著頭,她不知道蕭子墨看不看得見,但她記得孃親說過,當瑤兒仰著頭不服輸的時候,最美最動人。
“孩子,我要跟沈曼一樣,要有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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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玉瑤說完這話,卻清楚地察覺到自己眼角的溼潤,怎麼可能呢?他從一開始就不要自己了,現在就更不可能要自己了,自己怎麼就能這麼無恥,開口索要一個孩子?自己怎麼還再貪戀,能夠留在他身邊?
蕭子墨也想笑,這個女人,事到如今,還沒想明白一切嗎?就算沒想明白,看也都應該看明白了,不然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對阿曼下手,不是嗎?
孩子?他蕭子墨說過,除了阿曼替自己生的孩子,這世上再也不會有別的女子能夠有資格替自己生下孩子。
跟阿曼一樣,懷一個孩子?蕭子墨真不知道是自己冷情,還是說她華玉瑤太天真了。
華玉瑤站定,一動不動地看著夜色裡看不清楚面容的蕭子墨,身子卻被晚風一點點沁涼,才回暖的身子卻顫巍巍彷彿下一刻就要倒下。
蕭子墨不動聲色地抱臂站定,夜色裡華玉瑤的身影揹著光愈發看不清,也好,眼不見心不煩,他是不能輕而易舉地動了華玉瑤,物極必反,就算是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何況華府這樣的人家呢?
但卻不表示他能夠一次次縱容她肆無忌憚地傷害阿曼,要孩子是嗎?好,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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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雲山上下來,大哥沈君安也沒開口問過,山上到底發生過什麼,為何沈家就讓人送來了話,說江雲笙帶著七寶離開沈家往南走了。
只是沈曼卻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大哥,自己曾經中了那樣的毒,那樣的不堪,在雲笙的懷裡,似乎雲笙與雲山都成了一個禁忌的話題,誰都不曾提起。
沈曼依然不愛出門,梅林裡的梅早就謝了,只是碧璽留了好多花匠送過來的青梅,做成了酸梅子,倒是一直能吃,只是生完衍兒之後沈曼的身子虧得厲害,沈君安叮囑過碧璽,這類醃漬的東西,沈曼倒是吃不得的。
結果這一大罈子的酸梅子就這樣擱著了,入了夏,整個人也變得懨懨的,碧璽倒是想起了那壇封好的酸梅子,沈曼想起在江南入夏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