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口舔血的活兒,閒暇時候陪著夫人一處看雲捲雲舒的時候,總要東想西想,比如說討房媳婦生個崽過過實成日子之類的。
當初隨風聽那邊頭兒慨嘆這話的時候,他還呆了好一會兒呢,只不過這人也厲害,日後果然從夫人身邊拐了個大丫鬟回去做了婆娘,也算是高人一枚了。
兄弟之間交心交了,甚至連月俸都告訴了對方,那麼隨風有時候靠得夫人比較近的時候,對方也不至於跟主子打小報告了,這點隨風很是滿意,尤其兩邊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若是隨風找夫人的時候,那邊的人便不會死盯著,當然這事也帶了點蕭子墨的默許不是?
“照著您的吩咐,各個堂口的堂主都開始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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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銀子
沈曼自從上次見過各個堂主之後便吩咐了,要他們各自“篡位”,要的當然是銀子,這一點沈曼知道,若是隻靠著沈曼這尾爛肚的魚養活這麼一大家子的人,那是絕不可能。沈家自己也知道問題所在,卻無能為力,不是說他們想不到,而是他們素來的祖訓便是要低調做事,但是沈曼不同,她一樣低調,所以她只要求這幾位堂主一步步來,免得惹外人非議,盯著的眼兒太多,難免會出紕漏,所以她給幾位堂主的時日是這年年尾,花一年的時間鋪長線,這點耐心,沈曼捨得。
這些日子,沈曼對自己底下這幾位倒是真的瞭解不少,自然也就放心多了,沈曼是後來才發現,裡面竟然還有兩位堂主竟是替華府做事的,一位專營華府的玉石生意,一位專營華府的當鋪生意,倒是錢財多多的主。
沈曼是想要跟華府鬥,但是目前卻是真的不行,不說這邊蕭子墨還需要華府的支援,就是依著自己這邊現在的實力,想要絆倒它卻是困難重重,這樣吃力不討好的活兒,沈曼不會做,所以沈曼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這兩位堂主徹底控制住華府這兩方產業,若必要時,就是分家也要生生吞了華府這兩處動脈。
“京都怎樣了?”
銀子的事情,這邊也就只能先這樣了,隨風身子躬著站在屋簷下,之前他隨風是沒得比較,等隨風跟對頭那老大嘴裡知道他們月俸都有五兩銀子的時候,隨風開始也計較起自己那悲催的月俸,非但少得可憐,而且還時常拖欠!!
隨風想,自己能不能直接找上夫人將那欠了大半年的月俸給補上?
這一點上,拿硯臺來看就對比太鮮明瞭,雖說不是主子的原因,但是這兩位卻是完全不同的主,蕭子墨當初也才扣了硯臺多少月俸啊,月俸就爽歪歪地籌著要爬牆了,瞧瞧人家隨風,只想著補上卻是從未眼紅地想要跳槽到蕭子墨那邊。
人跟人到底是不同的,只不過一點,下人難為。
“回夫人,京都最近動靜不小,睿帝背後幾方勢力似乎開始鬧起來了。”睿帝背後派系分明,誰都吃不住誰,當年也正是因為才讓景帝一直坐著那個上位,比起睿帝來說,景帝只除了這樣貌是比不過的,別的,睿帝卻是不行。
京都人誰不知道睿帝登基大典上,年輕的睿帝竟然會因為鬧不住肚餓就抓過金臺上供奉給列祖列宗的祭品來吃,甚至還招呼著要旁人一同吃,這笑話不大不小,但放到睿帝身上,也難怪背後那些人耐不住心,蠢蠢欲動了。
沈曼點了點頭,身子卻還是軟軟地依著,肚上的傷口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到時候滿月宴上是一定要出席的,沈曼可不想到時候由著華玉瑤替自己抱著孩子出席,只是還是會覺得乏力,這都還好,沈曼顧得住。
“不止是京都,讓咱們的人多注意四城與地方的人,若是動了立馬回報。”
景帝薨了,國喪兩月,兩月之內,一切喜喪之事都不可辦,只能延遲,兩月之後,當年內,所以紅白之事不可大辦。這是素來的規矩,所有人都知道,蕭家更不可能挑著這個節骨眼上行大肆操辦滿月酒的。
沈曼倒是不在意,反正禮也收得差不多了,人不來倒是省得多花那份心思,只是沈曼擔心,這人心動了,江山也就不穩了,而蕭子墨似乎就又要出征了。
前半月裡,蕭家軍凱旋而歸了。
那時候沈曼雖能下地,但卻實在撐不住腿腳,便留在沈園裡不曾迎接蕭家三公子高頭大馬回到雲城,李氏也沾得一臉喜氣,在這蕭府後院裡面更是昂著下巴,不可一世的樣子倒真是將市井小民的脾性演得入木三分。
沈曼也是帶著看戲的心來看這一切的,李氏起初還上門耀武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