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捨不得瑤兒現在也是別人家的媳婦了。
華太太能做的便是將府中的珍貴藥材儘可能多的讓華玉瑤帶回去,雖說蕭府定不會虧了瑤兒,但女兒畢竟是她心頭唯一的寶,不是嗎?
坐在馬車上,看著娘一直站在府門口望著自己這邊,華玉瑤說不心疼那是假的,這一次回門她什麼都沒開口,但是娘卻瞧得明明白白,將來要走的路娘也替自己選了,她既然咬牙選了這條路那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也許會等到春暖花開也不一定,何況現在,不止是她一個人的感情,更是牽扯到了華府一門的興榮,她不能再任性了。
本就身子不算大好,且又一直勞累著,昨晚又擔著心思著了涼,等華玉瑤回到蕭府,正拜見秦氏的時候,整個人臉色一白竟然昏了過去。
這一來,自然鬧得秦氏這邊是人仰馬翻,匆忙喊了府裡的大夫過來號脈,只是華玉瑤的臉色實在是難看,秦氏也擔心對親家那邊不好交代,只是沒等秦氏開口問大夫自己這媳婦身子究竟如何的時候,秦氏眼尖地發現大夫臉色似乎有些凝重。
秦氏是什麼人,叫環兒在一邊伺候自己的主子,另一邊就叫了大夫去外間說話,卻沒想到多了一個心眼的環兒跟在後面,身子半貼著門縫將外間的對話聽得個一清二楚。
在門外沒多遠站定,秦氏目光定定地看著眼前臉色有些白的李大夫,心底雖有些忐忑但是面上卻不動聲色。李大夫是蕭家的家醫,醫術了得那是自擔,尤其是對女子一支更是精通,不然也不會請在後宅裡面專為女眷看病,秦氏實在想不通是什麼能叫李大夫面色發白。
李大夫也算是秦氏的心腹,對著秦氏自然不會說假話,但這件事畢竟可大可小,李大夫有些難以把握,秦氏看出李大夫的猶豫,身邊只留下了張嬤嬤,“李大夫,你在蕭家也有些年了,對著我哪些話是你不能說的?”
秦氏的話也算是變相給了李大夫一些壓力,李大夫微微躬身,眼睛卻不敢看秦氏,“老夫適才幫小夫人把脈,除了看出小夫人邪風入體之外”李大夫頓了頓,“還看出小夫人脈象清越,身子骨淨透”
李大夫開口說了什麼秦氏只是擰著眉,片刻後失了耐心,對著李大夫聲音也有些嚴厲,“李大夫,老太太我不曾學過醫,煩請李先生將話擱明白點說。”
“小夫人還是處子之身”
比起家國大業,華玉瑤依然保持處子之身這樣的事情的確可大可小,秦氏明明有驗過那帕子上的血。對於李大夫的醫術,秦氏自然是信得過的,何況這樣的事情鬧開了便是對誰都沒有好處,那麼唯一的解釋就出在自家兒子身上了,蕭子墨啊蕭子墨,你難不成就為了一個沈曼打算守身如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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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蕭子墨是打算去門口迎回華玉瑤的,只是剛好那個時候硯臺傳來訊息,說是菊園的南凡淨醒了,相比較來說,蕭子墨自然是去了菊園。
等蕭子墨看到臉色褪了毒氣,卻顯得無比蒼白的南凡淨嘴角一勾,“總算是醒了,你不知道珈藍這兩天為了奔波了不少。”
南凡淨雖然身子弱,但卻依然輕哼了一聲,轉過頭,對站在蕭子墨邊上安靜如畫的沈君安點了點頭,“沈公子,大恩不言謝,日後若有用得著南凡淨的地方,便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無休是帥大叔,是小半仙,至於阿曼肚子裡的寶寶,叫啥名字好呢?徵求中,哇哈哈,都說了俺是親孃,你們還不相信。。。)
正文 沈曼收心腹
果然是個爽落性格,當初與無休大師相交的時候,就聽無休談起過他這個俗家弟子,也是無休唯一的一個弟子,現在看來,沈君安依然想不通無休那般清冷華貴,不沾任何世俗的性子,為何就收了南凡淨這麼一個徒弟呢?
“舉手之勞,南公子見笑了,何況若沒有令師的夜闌珠果,便是君安也沒辦法。”沈君安將救治的功勞全都歸功於無休大師,蕭子墨睨了一眼沈君安,但卻沒多說什麼,看來沈君安還未徹底的信任他們。
南凡淨能夠說完這麼大串話實屬不易,若不是有功夫底子撐著,只怕早就一口氣接不上來暈過去了。既然沈君安說不介懷,那麼他也不多說,該記著的他放心裡就是了。
“呦,花和尚,莫不是春夢了無痕,叫你沉醉不肯醒來吧?”就在房間裡只剩下南凡淨略顯粗沉的呼吸時,珈藍聽了訊息連忙趕了過去,何況他實在也想知道,究竟是誰這麼膽子大,敢動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