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墨在雲城軍營中負責的是校場營訓一塊,所以在校場有專門的議事廳,走進議事廳後,蕭子墨便叫硯臺尋出線路圖,等珈藍進來後,蕭子墨便丟了圖過來,“既然這軍糧是你尋來的,而且你也到過江南,那麼你來說說看,這三萬石米糧如何運過來?”
珈藍倒是慢悠悠地扯著手中那幅軍圖一點點卷著玩,“往常是一萬石,今年倒是有了四萬石,的確是筆大數目。”
蕭子墨眉眼一挑,“有話就說。”
珈藍勾著自己腰際上掛出來的一段素色腰帶,嘴角一撇,“二公子,聽聞小夫人孃家華府生意做得大,葉府少爺有意與華府通商。”
珈藍的話叫蕭子墨擰了擰眉尖,對華玉瑤他沒有愛,但卻有一點愧疚,只是這麼快就動到華府的力量,多少叫蕭子墨有些不舒服,掃了一眼珈藍之後,“華府與葉家太受人關注了,不到萬不得已,不至於借用華府之力,你不是想做山大王嗎?風城與雲城之間你隨便找一處落腳就成。”
聽了蕭子墨的話後,珈藍倒是眼底閃過一絲光亮,忽而又鬆開眉目,“二公子,既然不借他人之力,又為何娶進門來?”
蕭子墨神情微微有些發愣,低頭接過硯臺泡好的茶水,問了一句,“硯臺,二少奶奶若是求你件事,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硯臺呆了一下,抬眼看進蕭子墨眼裡,一會兒才發覺自己失態,連忙低下頭,“二少奶奶若要什麼,硯臺不能給的都會拼命去找來。”
蕭子墨扯了扯唇角笑了笑,“硯臺,不如我將你送去沈園照顧二少奶奶吧?”
“硯臺不敢。”
珈藍眼神閃了閃,唇微微一抿,“哎?你捨得不要硯臺了?我剛好缺個使得上手的下人呢。”
“藍公子見笑了,硯臺惶恐。”
蕭子墨倒是因為前兩天娶妾,所以空了幾日的文書全都要處理,好在現在珈藍也回來了,可以分擔不少,這個時候煙臺倒是退到一邊研磨不再說話,至於珈藍也收拾起調侃的心態,只是臨了不忘問了一句,“今晚真要去鳳求凰?硯臺你真的不跟我走?”
蕭子墨倒是唔了一聲,至於硯臺卻是徹底地無聲無息,珈藍自討了個沒趣,只好取了一些文書到邊上看著。
直到有小兵跑進來。
“報告二公子,校場外來了人,說是南先生重傷。”
(聞名已久的花和尚出來了,話說不知道大家看出來解決方法沒有,蕭二不是不用華府的勢力,只是那是最後一路罷了,現在的話,近乎於逼良為娼,落草為寇了,哇哈哈,當然是俺們的落難王子珈藍了。某人繼續奮鬥那些可惡的痘痘哈。)
正文 凡淨中毒
凡淨中毒
蕭子墨倒是想過北方之行可能有些困難,龍城本就是馬背上討得的天下,而這一任家主衛皓然更是個少年英雄,傳聞此人冷酷無情,這家主的位置便是不知踩著多少人的屍體登上去的,只是蕭子墨不曾想到的是南凡淨會受這般嚴重的傷。
蕭子墨與珈藍一同走出議事廳,傳信來的小兵說南凡淨已經被抬進房裡了,等蕭子墨走進去的時候軍醫已經在邊上診治了。
這個時候倒是由不得蕭子墨上前湊亂,派出去找南凡淨的兩批人,第一批迴不來那是一定的了,剩下兩個拼死搶了南凡淨回來的也受了不少傷,其中一個到了校場便暈了過去,剩下一個傷輕的還能回話,蕭子墨走到那人面前。
“不用多禮,到底怎麼回事,一直都得不到你們訊息?”蕭子墨難得皺著眉說話,邊上的珈藍站在蕭子墨身後也一直擰著眉,雖說他與南凡淨總是針鋒相對,但若真看見這花和尚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只剩下出氣的力氣時,珈藍還是有些不忍心的。
被蕭子墨點到問話的探子臉色也不大好,硬打著精神,“二公子,我們去了龍城找南先生,還沒進到龍城就被龍城的人給盯上了,等我們找到南先生的時候,南先生已經受了重傷暈倒在破廟裡面,結果我們就一路被人追著,而南先生卻是中了毒一直昏迷著,原先去的兄弟卻是早就死在破廟裡了。”
蕭子墨轉過頭去看床內正在被軍醫診治的南凡淨,看來線索就只剩下南凡淨一處了,只有南凡淨醒過來了才能知道。
軍醫是蕭子墨從雲城中重金延請來的,醫術上倒是雲城中鼎鼎有名的一位,待到大夫走到蕭子墨面前時,面色卻帶著幾分凝重,“二公子,南先生中了一種很怪的毒,老夫解毒卻不是好手,所以”
蕭子墨聽了軍醫的話後,也跟著沉下臉,雲城民風淳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