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所以藥也只能在爐子上熱了一次又一次。
沈君安知道,這熱是退了,若是人一直不醒也不成,估摸著人也差不多帶著點意識了,喚來七寶將藥給端過來,自己扶著雲笙的身子讓七寶將藥給灌下去,多少也算一點,等人醒過來了就好。
只是雲笙倒是不知道為什麼,藥喂一口便又全給吐了出來,七寶喊了話雲笙睜不開眼睛也竟是白搭,沈君安這一次倒也開始急了些,將雲笙的身子稍稍擺正,攤開雲笙的掌心細細描了兩筆,再讓七寶喂藥的時候倒是異常乖巧。
等七寶將整一碗藥都給灌下去後,沈君安放下雲笙的身子,蓋好被子後就走了出去,“七寶,這藥你繼續熬著,等雲笙出了汗差不多就能醒了,你再給他服一碗,晚間時我再來看看。”
擺手不用七寶送自己,沈君安走出了靜言齋。
剛才沈君安在雲笙的掌心是寫了一個字,曼。沈曼的曼,雲笙聽不見聲音,但是沈君安知道,既然燒退了那麼意識便還是有的,只是自己不願醒來,在掌心寫了那麼一個字,人竟也乖了,沈君安倒是不由得苦笑,既然情根深種,當初又何必強迫自己放手。
當初雲笙走了之後,身邊不但沒帶著七寶,大夥兒也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去了哪裡,現在叫沈君安想來,他定是離不得阿曼的,阿曼出嫁那天,他一定還在雲城。
等君安回到自己院子裡的時,下人連忙上來,“大少爺,翠夫人說晚上請您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