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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低調。

想了一下,沈曼又開口,“隨風,你說,你們這群人裡面,個個都認識我?”

這般收攏訊息的耳目,自然是知道很多的,但是總沒可能每個人都會知道主上是誰的吧?

隨風收住腳步之後愣了一下,這才畢恭畢敬地回話,“除了我之外,還有七位堂主見過主上的畫像。”

沈曼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隨風,“你畫的?”

隨風嘴角僵了一下,“屬下不才,不善丹青。”

“哦。”一聲之後,沈曼抬手替自己添了杯熱茶,“那是誰這麼擅丹青人畫的呢?”

似乎有一瞬間的猶豫,不過隨風接得極快,若說之前的隨風還是帶著一點傲的,現在的隨風卻已經是徹底的臣服,“大宗主極善丹青,年輕時候曾是名動皇朝的畫手。”

沈曼點了點頭,原來是大宗主啊,又想起一件事,沈曼問了一句,“大宗主是我什麼人?”

看隨風有些呆住的樣子,沈曼倒是好心地又解釋了一遍,“我是想問,血親上,大宗主是我什麼人?”

“大宗主是主上的親祖父。”

隨風的話才出,沈曼的眼神一瞬間有些冰冷,隨風不明所以,沈曼很快地就恢復成雲淡風輕的樣子,杯蓋子碰了碰杯沿,“那麼堂主之下的人,便是不認識我了?”

隨風點了點頭,“主上的安危極為重要,不是什麼人都配知道的。”

沈曼點了點頭,的確,本就是雲城三少奶奶了,再若出名一點,便是走哪兒都要遭人惦記了,沈曼開口,“找個日子讓幾個堂主都來見見我,雖說這令牌可以認人,不過若是我哪天沒帶令牌出門,或者又是將令牌給弄丟了,可就不好了。”

人,總是要見過的,這點上,沈曼並不信什麼信物一說,她敢肯定這信物不可能每個堂主都放在手裡仔細瞧過,若是到時候出了一兩塊贗品,那不是要出好幾個主上了?這倒是無所謂,萬一藉著裡面的力量做些自己不願見到的事情,那便是不好了。

隨風點了點頭,“主上還有什麼吩咐?”

沈曼搖了搖頭,“對了,隨風,你在這裡面,衝個什麼身份地位?”能傳話給外頭,又隨身抱住自己的人,在這裡面絕不會是什麼簡簡單單的角色,沈曼就是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所以想到了便決定問問,也好安心點。

隨風抿了抿唇,“屬下是主上的隨侍,也或者說便是那所謂的影衛。”這話一出,沈曼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隨風,“總之,我要吩咐什麼,讓你去就是了,是嘛?”

得到隨風肯定回答的沈曼總算放過了隨風,揮手之後就聽見視窗吱呀兩聲開啟又闔上的聲音,沈曼指尖點了點桌面,圈圈便從不知道哪兒的地裡叼著令牌蹭到自己腳邊,沈曼甚至覺得這隻鳳尾狐跟個人似地,鬼精死了。

沈曼想起自己下給隨風的第一個命令,從今以後,彼此之間便是牽扯上了呢。

(累極了,嗷嗷嗷嗷,乃們給我留言啊,悲催的,我不回覆乃們就不給留言了?)

正文 堂主

等蕭子墨收到硯臺那天寫來的密報之後,眯著眼睛看了兩遍,提筆第一回回了信,等幾日後,硯臺收到主子第一回給自己的信之後,差點沒笑到地上打滾。

蕭子墨就在信上寫了一句話,不準圈圈爬上二少奶奶的床?

硯臺想,前主子一直都是那種妖孽的男人,也就是遇上了二少奶奶這裡,前主子就成了不是人的妖孽,總而言之,顛來倒去都不是自己能扛得住的人啊。

默默地將信靠近燭火也燒乾淨了之後,硯臺任命地起身去廚房拿那小畜生午休後的點心——一籠包子。

說起來這隻小畜生真是難伺候,硯臺曾經試圖做一隻大包子,然後裡面扣上大大一團肉,但等硯臺讓廚房給做出來之後,圈圈便是一口也不肯動那包子了。後來,硯臺又自己將包子裡面的肉給掏出來,這樣外面的包子皮送給窮人吃也好的,可是這該死的畜生對著那一碗包子肉還是碰都不碰一下,實在是畜生中的畜生,這叫硯臺一點都不喜歡圈圈。

卐◆☆◆卐◆☆◆卐◆☆◆卐◆☆◆卐◆☆【彼▍岸▍繁▍花】☆◆卍◆☆◆卍◆☆◆卍◆☆◆卍◆☆◆卍

每年春的時候,雲城這邊的人都有出門拜佛的習俗,農家求的不過是一個風調雨順,至於官家自然求的官運亨通了。

蕭府自然也不例外。

今年的蕭府有兩個兒子親自帶兵出征,又有一個媳婦有喜了,這樣一來,今年的求佛自然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