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該有大用處的吧?”
聽到硯臺說的話,沈曼頓了一下,她不是沒想過靠沈家的這個情報網去獲取一些前線的戰勢,但目前為止她還沒見過沈家情報網裡的任何人,她甚至不知道這個神乎其神的情報網在哪裡,裡面有哪些人,沈曼甚至覺得不起眼的路人甲乙丙丁都有可能是沈家的人。
這話雖然有點誇張,但事實上,沈家的情報網人數之大,勢力滲透更是到了叫人乍舌的地步,這點沈曼後來知道了倒是真被嚇了一跳,只是現在她雖然接手了玄鐵令,但卻從未正式介入沈家這股力量中來。
“硯臺,你說我把這令牌,是丟出去呢,還是怎麼的?”將令牌丟到榻子的另一頭,圈圈早就動作利索地將令牌又給叼了回來,不知怎的,看圈圈那閃亮的眸子,沈曼就是能想到狗一類的生物,難不成這鳳尾狐還帶著點狗的品性?
看著塌上那玩得起勁的主子還有主子的新寵物,硯臺開始有些猶豫了,前主子最討厭別人碰自己了,當然新主子除外,但絕不表示能夠容忍某隻爬到只有他能上的地方去,硯臺想,是不是要提醒一下比較好?萬一前主子回來一個不高興,又降自己月俸可咋好呢?
“不用想那麼多,直接丟了不就成了?”因為想著別的事情,煙臺就將話給說了出來,倒是最實際可行的一個法子,上次主子跑出去丟了令牌結果就多了跟著一隻狐狸狗回來,不知道這次丟一丟,會不會跑出來一隻會打鳴的豬?
沈曼聽了硯臺的話,倒是忍不住多瞧了兩眼硯臺,這些日子,大哥每天都會過來陪自己解悶,圈圈來了之後就多了一件事,就是掐著圈圈逗弄,沈曼也不知道一向對人和善的大哥,怎麼對著圈圈就這麼捨得下手,後來一問才知道,大哥當初藏在沈家的一籮筐的好藥全被這東西給糟蹋了,它是沒把人參當蘿蔔啃著每天都要吃,但卻把大哥千辛萬苦找來的一株靈芝給當成蘑菇啃了
難怪
不過對著大哥與硯臺,沈曼倒是發現,硯臺是大哥除了自己之外唯一能得幾分真臉色的女子,只是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到底有沒有什麼,沈曼倒是想問問硯臺,只是硯臺畢竟不是眉兒那般透明心思的人,沈曼只怕事與願違,倒是麻煩了。
“恩,硯臺說得是,給,圈圈,把令牌叼過去給硯臺,硯臺,你拿了令牌走到後門外丟了。”
正文 小妾回府了
圈圈剛才還一臉不高興地叼著令牌走到硯臺面前,等硯臺不得不接過令牌的時候,這邊圈圈只差沒一口咬下去,硯臺對著白閃閃的尖牙嚇得腿腳差點一哆嗦,這種祖上把人參當蘿蔔啃的獸類,指不定就出過把毒蛇蜈蚣當做米飯吃的異類,這樣子下來也就有了這喜歡吃豹子肉的獸,不曉得被它給咬了一口,還能不能活命?
而且硯臺握著令牌的手止不住地打寒,聽也知道這令牌的來頭不小,真要走出去將令牌給丟出門外的話,止不定她就回不來了,到時候不是虧大了?
考慮著到時候要不要直接從院內丟出去的硯臺才推開門想要走出去,就看到一道黑影刷一聲從自己身前飛過,掌心裡的令牌也被人帶走,硯臺臉色一緊,立馬回身,就看到一道黑影跪在主子面前。
“屬下隨風見過主上。”自稱叫做隨風的黑衣人雙手畢恭畢敬地將玄鐵令給奉上,硯臺反手攔住正要往裡面飄的另一個黑衣人,黑衣人收住腳步後看了一眼硯臺,見硯臺點了點頭後,這才又飄到角落裡不見了。
硯臺快步站定在沈曼身側,那黑衣人倒是十分懂得規矩,雖進了屋但卻離得沈曼一段距離,低著頭也沒敢抬頭看,邊上的圈圈倒是自發地從沈曼懷裡跳了下去,大搖大擺地走到黑衣人面前,跳起又落下之後已經將令牌給咬在嘴裡,回身又交到沈曼手上。
沈曼看著面前的隨風,“沈家的人?”
黑衣人聽見沈曼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這樣的口吻,倒是有些不自在了,依然單膝跪著只一停頓,“屬下忠於令牌。”
這話倒是說得頗有些水平,沈曼看了一眼,好在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姿色,不,應該是那種放到人群裡根本找不出來的一張臉,或許這樣的人才更加容易隱藏,而不被人起疑的吧。
沈曼點了點頭,將令牌丟給圈圈,圈圈就叼著它一轉身就不見了,等圈圈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令牌,沈曼倒是沒地方藏著寶貝,圈圈卻是有很多地方好找,總之誰都不知道圈圈到底將令牌藏到了哪裡,便是碧璽與眉兒將屋內仔仔細細找了一遍也找不到,可是等沈曼想玩的時候,這邊圈圈一溜煙就能將令牌給你叼出來,也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