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一套選人體系,沉默寡言不知怎的竟成了通病,只除了主人問話的時候才會一字一句地回答你,蕭子墨曾經親眼見過一個暗衛手上去了一隻手掌但卻連哼都沒有哼一下。
選來選去,墨染還算是入門最淺,道行最淺的,容貌之類的對蕭子墨倒是無所謂,只要阿曼不能夠喜歡上,那人就算是長成只妖孽他都不去管,當然前提是肯定不能嚇著阿曼,於是墨染就從暗衛營走到出來,這對墨染來說,一樣都是保護少主,沒什麼不同的。
不過秦氏卻覺得不妥當,打算指派個丫鬟過來伺候的時候蕭子墨給軟軟地擋了回去,他是身嬌肉貴但卻絕不是四肢不勤,當初硯臺在的時候大多的事情他都是親力親為的,硯臺也就是搭把手而已,秦氏以前沒想著派個丫鬟過來,只是因為蕭子墨不喜歡,但是這回出了硯臺這事,秦氏總覺得留個丫鬟在蕭子墨身邊也好安心。
蕭子墨只是跟秦氏說了,若非最好的,他是不會要的,秦氏只能作罷,畢竟蕭子墨的確也不能隨時帶個丫鬟出門在外,墨染這樣子倒是好,何況回了府蕭子墨有娘有妻子還有一房小妾,總不至於冷著餓著他,而且秦氏這一回也沒那麼多心裡管這事,畢竟年關將近,手間需要打理的事情也多起來,老四也快要成家的年歲,這走動的親眷也不自覺多了起來,秦氏想,確實是要多點心思替老四找個好媳婦了,可不能再找個沈曼那樣的,娶了媳婦丟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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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戶人家過年,圖得不是是喜慶與祥和,更為的便是那一年下來的面子,而像沈家這樣的沒落人家則在負隅頑抗,不止要面子,而且連裡子都要斤斤計較才是。
而蕭家卻不同,蕭家只需要按著投門的拜帖,從貴到輕一次排好來就成,到時候依著對方的門第送上回禮就好了,也不會像沈家那樣眼巴巴拆了東牆補西牆。沈家下面一代人裡沈曼嫁得最好,何況這主意也是早就打上沈曼頭上來的,沈曼想躲也是躲不開的。
這不,拜帖就直接送過來了。
不過與眾不同的一點就是,這拜帖是大宗主親筆書寫的,大意不過就是親人甚念,忘年裡回家小住一類的字眼,沈曼只看了一眼就覺得頭疼,好在上面沒正大光明地寫上了雲笙兩個字,若是真寫了,估摸著這拜帖也早就被扣下來了。
不是沈曼故意拿喬,年前這段時間裡各房之間走動也算勤快,大嫂季氏也來看過自己,季氏不算美女,頂多也就是清秀,甚至連眉兒都能端一份俏麗姿色與人看,季氏相較下的確黯然失色不少,不過季氏整個人看著便很舒服,這蕭家各房人裡面算是沈曼願意說上幾句話的一位。
而三房的出現自然是掐著刺來的。三房長得倒是豔麗,卻實在是有些叫沈曼不敢苟同。
相同的,若不是因為沈曼現在懷著孩子,整個蕭家掌權者都瞪著兩眼等著看,李氏也是不願踏進沈園大門的,也不需要假惺惺地送上一些孃家捎帶來的補品。
三房雖不至於多麼罪大惡極,但卻是真的為人刻薄,抓著別人的一些個痛處使勁掐,嘴角偏要笑著問你疼不疼那類人。這一回,沈曼的確是提供了不少可以讓李氏演繹的資本,所以這一回倒是比往常走動時要勤快多了。
“瞧你,我說二嫂啊,可不是我多嘴,您可得多留心著,何況你現在身子又有喜了,到時候咱們二哥只顧著上紫薇閣去可不好啊。”李氏說著便捏著帕子故意遮著嘴巴笑,眼底卻是閃著痛快的神色,她其實也看出來了,蕭子墨的心根本不在紫薇閣那邊,畢竟從迎進門那天起,只見過蕭子墨留過一晚,之後便是沒在進過那房,仔細一想便就知道這些都是蕭子墨使的障眼法了。
但是她就願意用這有的沒的去刺激人,看沈曼只是臉色有些僵硬地抿了口茶,李氏故意用帕子沾了沾唇,“哎,莫不是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吧,二嫂你可別跟我這樣的人計較,我這也是替二嫂不值罷了。”
沈曼倒是真狠想點頭,她的確不是因為李氏說的那話難受,而是她這兩天孕吐得厲害,找大哥看過了,這孕吐倒是不好用藥,只能含著薄荷葉之類的清爽之物在舌下,可實在作用也不大,沈曼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的,竟到了吃什麼全吐的地步,甚至連喝口水都會泛噁心起來,沈君安也仔細替沈曼看過,倒是看不出個所以然,叫了府裡的李大夫看過,也只能說是個人身子不同,二少奶奶這頭胎特別強烈就是了。
沈曼實在是沒力氣吃點東西下來,各房或真或假的補藥都是往裡送,蕭子墨知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