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藥可解,必死無疑的。
沈曼,對不起,你我無冤無仇,她環兒本不想這般狠毒的,只是二少奶奶那個位置是小姐要的,所以她必須死。
華玉瑤原本接近癲狂的狀態,眼底是一片嘶紅的憎惡,等聽了環兒的話後眼底閃過一絲遲疑,但是一想起蕭子墨對沈曼的掏心挖肺,華玉瑤的嘴角就滲出一個涼涼的笑。
“蕭子墨,若你能分一點情意與我,我便也不會這般下手,這一切,都是你惹得,沈曼她當然受得!”華玉瑤說完話後攏了攏掉落的髮髻,“環兒,記得手腳做乾淨一些。對了,我餓了,傳晚膳過來吧。”
都是一如侯門深似海,她入的不過是雲城蕭家,就落了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偏房女子,華玉瑤縱然不情願,卻又無可奈何,她只想求良人真心對自己便好,但這一切似乎遙不可及呢,既然這樣,那就玉碎瓦破,咱們就同歸於盡吧!
華玉瑤只覺得身子一瞬間冷極了,瘋了一樣,又扯過華玉瑤的胳膊,“環兒,我好冷,幫我添火,好不好?好冷”
不是身冷,只是心冷到了極點,所以身子才會渴求一絲觸控得到的溫暖華玉瑤想,自己真的是病了,而且很重很重
那天的晚膳華玉瑤到底是沒有吃,等環兒吩咐人將東西端過來的時候,小姐已經團著被褥小臉皺成一團,環兒眼底一溼,別開頭只讓下人將吃食都端了出去,自己將火爐子給撥暖了一些,袖角抹去那一抹溼,華玉瑤輕聲呢喃了一聲。
“小姐,環兒不會讓人欺負了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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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這一晚倒是睡得極好,直睡到眉兒端著藥進來,那一絲微苦的藥味叫沈曼翻了個身子,堵著氣閉著眼卻是不想動。
眉兒瞧著自家夫人這般脾性,跟著撅起嘴,將藥給放到床榻邊上的茶几上,扯了扯沈曼的被褥,“夫人,這藥眉兒都熱了多少回了,為了這藥一整晚都沒睡踏實”
明知道眉兒這性子都是自己給寵出來的,但是沈曼就是有意縱容著,即便知道這樣的性子換了別的地方肯定要受罪的,可沈曼就是想看著自己身邊有一個人這樣肆無忌憚地活著,何該就是個十七八歲少女俏麗的樣子。
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眉兒一瞬間眉眼歡喜,小心扶著沈曼的身子給坐了起來,倒是叫端著水盆子伺候著的碧璽開了眼界,眼底閃著笑意直瞅著沈曼,叫沈曼身子骨禁不住一哆嗦,“碧璽,你可是他那邊的人,便是入了我這院也不能沒規矩!”
碧璽擰乾了熱帕子遞給沈曼,抿了抿唇皺著小巧的鼻尖,神情倒是帶著點嬌懶的味道,“憑何夫人只寵眉兒?我碧璽見了心裡也會難受的”
似乎所有的人都這樣,沈曼發現,他們總喜歡在自己心裡比個高低重要,只出了大哥。當初爹孃最樂此不疲的就是問她,阿曼最喜歡爹還是娘,現在的蕭子墨,雖然不說,但絕對就是個霸道的主,現在就連身邊的丫鬟都要比一比,沈曼想,那香餑餑也許都比不過自己呢。
(大家夥兒留言越來越蕭條了。。。俺淚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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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兒與碧璽手腳麻利地伺候著沈曼起床梳洗,也喝了那安胎藥後,沒等坐穩一會兒,這邊下人就隔著房門在通傳,“二少奶奶,二少爺那邊的硯臺正候著呢。”
沈曼挑了下眉,硯臺?往日硯臺來雖然話不多,但都是按著蕭子墨的傳話來的,現在這一大清早地就等在自己門口為的是哪出?
示意碧璽出去引人,這邊眉兒倒是不自在地扯了扯袖口,紅唇一抿,臉色有一絲不自然,沈曼輕笑了一聲,將面前的胭脂水粉往前一推,只是拿了香粉稍稍鋪了一層面頰,黃銅鏡面裡的自己表情淡然,沈曼才慢慢開口。
“眉兒,既送了手爐便是放開了才是,何況這大宅院裡被那假小子偷了心的人不在少數,咱們眉兒也不算虧大了,不是嗎?”
眉兒聽到後面的時候臉頰根本就是一紅一白地閃著,貝齒咬著唇只能瞪了一眼沈曼的後背,“夫人,有你這樣盡是欺負自己人的嚒?”
這一回倒是叫沈曼呆了一下,盡是欺負自己人?邊上眉兒算是解了氣地開口說道,“可不是,夫人你平日裡瞧著都是和和氣氣的,對人不冷不熱卻也舒服極了,可是您的氣都給咱們受了,越是親近才是越受了你的氣,您自己說,是不是?”
這一回,沈曼不再開口。她想起蕭子墨昨天在梅林裡面說自己驕傲又自私的樣子,也許眉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