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就病倒了。
而且是大病。
整日的高燒不退,即使是喝了很多很多的藥湯之後
綱手和靜音沒日沒夜地輪班照顧她,綱手這幾日更是消瘦了不少。
“我說啊,平時裝得那麼老成,其實也不過是個小P孩”當然,在空閒的時候,綱手也不忘趁機調笑句。
言月接過綱手遞來的藥湯,一仰頭,咕嚕咕嚕喝了個光,然後撅嘴嘴巴頂嘴:“這樣說來,那師父你豈不是頂著美少女的那張臉,其實是個已經年過四十的更年期婦女嗎?”
藥湯很苦,苦得想把它全部不漏地吐出來
“嘛,還有力氣跟我頂嘴啊看來也不是很糟糕。”綱手嘴角扯出一個小小的弧度,眼神變得溫柔。
言月靜靜地注視著綱手的眼睛,僅僅只是這樣注視著,她也能感受到她傳達給她的溫暖。
真的,藥湯很苦,可是那裡麵包含著的那一點溫暖,還有,那一份感情
這是面前的這個女人一點一點整夜沒閤眼熬出來的藥,再苦也甜。
有人曾說過,人在生病的時候最脆弱,而在這個時候,誰哪怕給了一絲光亮,那也是整個太陽。
知恩,要圖報的。
“師父”
“嗯?”
“師父如今最想要的是什麼呢?當然,只限我能辦到的事情”
綱手微微一笑,接過言月喝完的藥碗,用手絹擦了擦她的嘴角:“自然是你能快點好起來,不然我這個做醫生的可是會覺得自己很失職的哦。”
所謂怪人,就是有一些事總會與常人不同。或許因為經歷不同,環境不同,又或許是因為本質就不同。
總之,當言月喝了數十天湯藥的傷風卻不見好轉,綱手正準備就這麼放棄了的時候,莫名其妙地,她的病好了
而綱手也真真正正體會到了以上的話是有多正確。
就是這樣,自從言月的那一場大病痊癒了以後,她的生活變得十分的有節奏,不過半年,雖然忍術不見長進,可是關於醫療忍術,也算是瞭解了個七七八八。
所以,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