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一下。
察覺到懷裡人的僵硬,卡卡西抬起手,揉了揉言月的頭髮:“想哭,就哭出來吧我不看。”
懷中言月輕輕顫抖了一下,沉默著,不說話。
卡卡西也什麼都不說,只是輕輕從後面抱著她,將頭擱在她的頭頂。
半晌,懷裡的人輕輕動了動,像是用些猶豫般,小心翼翼地轉過身來,將頭靠在了卡卡西的肩膀上,有些悶悶地說:“誰想哭了胡說八道”
“”
卡卡西臉上漸漸浮起了笑意,收緊了手臂。
言月和卡卡西回到村子裡的時候,就見到迎面走來一箇中忍。
“火影大人讓你過去。”
“好的,我直到了。”對面前的中忍點了點頭,然後轉身看著卡卡西,“那我先走了,你也快去鳴人他們那裡,別人他們等太久。”
“沒事,他們習慣了。”
“”
“好吧,那我先走了。”卡卡西抓抓頭髮,接著一個瞬神,消失在原地。
言月朝著火影辦公室走去。
見了綱手,就見她遞過來一個卷軸:“這次的任務。”
言月接過,看了一眼,是C級人物,因為不是保密任務,所以也沒設下封印,言月展開卷軸,看了任務內容,要殺幾個強盜。
“我知道了。”對綱手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火影辦公室。
綱手看著言月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靜音在一旁看著,輕笑道:“小月做事也越來越乾淨利落了。很有朝著那些資深前輩的風範發展的潛質越發成熟穩重了。”
綱手不置可否:“或許。”
“小月已經很努力了,綱手大人可不要對她太苛刻。”
“我倒希望,她永遠是以前的模樣”綱手喃喃,眼裡淡淡的哀傷。
只是綱手不明白,言月的心結,早已經深重,無法自拔,即使將時間推前多久,或許從穿越到這裡的第一天,當她第一眼見到綱手的時候,一切就已經註定。
言月自君麻呂死後,在此期間,見過一次鼬。
那時候她也是一個人出任務,也是自從君麻呂死後,她開始自己一個人接任務,從D級任務,到B級任務,她都自己一個人接,一個人完成,一個人落下滿身傷痕
她見到鼬的時候,首先聽到的是他的咳嗽聲,而他手裡的手帕,已經染上了紅色的血,這麼捂在嘴上,不停地咳。
而言月,不由自主地皺了眉。
鼬卻笑了,笑得很淡然。
“本是想著,讓他就那麼殺了我的”鼬的臉色很蒼白,那抹笑容印在臉上,有種令人目眩的神采。
亦如當年初見,鼬身上散發出的光,吸引了言月全部的視線。
本想讓他殺了他的,本想就這麼死去可是
可是到死那一刻,當那個女孩衝到她面前,他竟不可抑制心裡的情感,竟升起苟且偷生的心思。
他的病情愈來愈嚴重,即使佐助沒有殺死他,他也沒有多少時間瞭如今他不過是偷了幾日。
鼬凝視著言月:“你恨我嗎?”
言月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恨過你。”恨?為什麼?她怎麼會恨他?
她從來沒有恨過他,也永遠都不會恨他。從來沒有過,今後不會有。
鼬嘴角翹得更深了,眼裡的溫柔,亦如當年。
言月收拾了盜賊團伙(這個說法有點像蜘蛛【譁】團。。。= =)最後一個強盜,拍了拍衣角,突然一頓。
微風拂過他的發,拂過他依舊冰冷的眼。
“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
“鼬的事。”
“”
佐助臉色陰沉,顯然是剛聽到訊息,還沒能夠完全消化:“告訴我,他在哪?”
言月注視了佐助半晌,用微微上提的音調問道:“他?”
佐助開始有一些不耐煩:“你知道我問的是誰。”
“死了。”這次言月回答得很快,幾乎是佐助一說完,她就接了上去。
“不可能!”
卻見言月露出嘲弄的眼神,盯著他,不說話。
佐助皺了皺眉,有些不自在地躲開了她的目光:“關於君麻呂,我”
“不怪你。”又是立刻,言月吐出這三個字。
“”
“你今後打算怎麼辦?”
“我要殺了木葉那些腐敗的高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