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大家一頓踢,中度中暑卻有減輕的跡象。
尼瑪我不是m啊!一定是踢我的人太多,不小心踢中什麼穴位造成了針灸的效果吧!原來北斗神拳裡面,用點穴治病的描寫是真的啊!
不過我的衣服是徹底變成腳印收集器了,尤其是白色的班服t恤,班長看著“那些年,我們在一起”八個字,被蓋上了無數黑色印章,蠻心疼的樣子。
至於是心疼我,還是心疼這些腳印踩得一點也沒有章法,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誰幫我看看,班長踩在我後背上的腳印,難道是相互平行的嗎?
“這種懲罰,應該也夠了吧?”班長望向宮彩彩身邊的莊妮,彷彿懲罰我只是為了讓莊妮滿意一樣。
或者說,也為了滅絕自己心中“偏袒我”的想法,否則有違正義魔人的鋼鐵信念。
“無所謂,”莊妮輕飄飄地回了一句,從裙子兜裡掏出一個黑繩編成的巫毒娃娃,熟練地在它頭上扎針。
“從上星期開始我就在詛咒葉麟,這隻娃娃裡面有葉麟的頭髮,只是效果有點不穩定,貌似只能讓葉麟中暑,真是弄巧成拙,還把彩彩的胸部給賠上了”
“你哪來的葉麟的頭髮?”班長納悶地問。
喂喂,吐槽點錯了吧!花季少女隨身攜帶巫毒娃娃,還慘無人道地對它進行千針扎,這是多麼不健康的青春期心理啊!其他同學都露出畏懼的目光啊!怎麼?班長你只在意莊妮是從哪裡得到的我的頭髮嗎?
說起頭髮,班長你也有一根我的頭髮吧!還是我少見的白頭髮,你為了揪掉那根白頭髮,還賠上了自己的初吻呢!
難道你以為莊妮為了得到我的頭髮,也付出了什麼寶貴的東西嗎?何其不靠譜的想法啊!不像是班長你的冷靜思路啊!
莊妮最討厭男人了!而且如果我的頭髮就能換取女孩子的初吻和其他東西的話,我就發財了啊!比孫悟空的毫毛還頂用啊!我不到二十就得變成禿頭吧!
“呵呵呵,葉麟的頭髮嘛”莊妮歪著頭笑起來,“他某次跟人開房的時候,遺落在枕頭上的”
班長頓時不再繼續向下問了。
早知道莊妮會收集頭髮進行詛咒,我和班長在她大爺家的旅館睡覺那次,起床後應該把床單掃乾淨啊!莊妮不但得到了我的短髮,也得到了班長的長髮吧!
“開房?葉麟和誰開房?”同學們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
“騙人的吧?開房需要身份證,葉麟一個初中生哪來的身份證?”
“做一個假的唄!與其討論那個,還是好好想想,到底是誰被葉麟禍害了!”
“是外校的吧?有人看見葉麟和一個茶色披肩發的女生走在一起來著,還公然在大街上給她錢”
尼瑪這說的是舒哲吧!我讓他扮成偽娘,帶他去冒充小丁的女朋友那次,到底是讓人看見了啊!我當街給錢,果然讓別人誤以為舒哲在跟我“**”嗎!
別開玩笑了!就算舒哲倒找我錢,我也不會爆他的菊花啊!我最討厭偽娘了!
“是誰!!!!!”
與她清新的穿著不符,小芹渾身散發著黑氣,忽然出現在莊妮身後,並且牢牢鉗住了莊妮的雙肩。
“是誰跟葉麟同學去開房了!你告訴我!”
莊妮微微皺起眉頭,朝後看去,多數時間都笑眯眯的小芹突然黑化,莊妮卻一點都不吃驚。
“哼,從一定程度上來說,你也是我的同類。”
莊妮在小芹的鉗制下,痛並快樂著地發出了一聲訕笑。
“到沒人的地方,我告訴你。”莊妮用下巴點了點遠處的一棵松樹。
小芹非常粗暴地把莊妮押走了,留下大家呆在原地,有點沒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曾經在小巷裡被流氓截住,見過小芹黑化毆打對方的班長,有點擔心地望了一眼遠去的小芹和莊妮,又向我望了一眼。
我覺得有必要跟大家說兩句。
“那個小芹只是不喜歡有人詛咒我這個青梅竹馬而已,她不會對莊妮怎麼樣的,大家該做什麼還做什麼吧!”
“那能繼續踢你嗎?”小靈通問。
“不行!”我對小靈通和大喇叭完全不怕我,懷有深深的疑問。
“小芹對葉麟還真好欸!”女生們又開始嘰嘰喳喳地議論道。
“剛才我還猜跟葉麟出去開房的是小芹,現在看來不是啊!”
“就算不是,小芹也相當在意的樣子,這青梅竹馬是不是管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