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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的熟人,我倒是真有,不過那是一心想抓住我犯罪把柄的緝毒組馬警官啊!他能幫我的忙嗎?萬一被他查出,我還因為小芹的生日禮物的事,給霍振邦發過簡訊,他不得拿我當黑社會分子給清剿了啊!
現今唯一的希望,就是班長自己的手機了!
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是仍然有萬分之一的希望,那就是班長沒有把那條簡訊,從自己手機的發件箱裡刪掉!或者雖然刪掉了但是沒清空回收站!
現在她是坐著彭透斯安排的車,回市區去,看望住在嬸嬸家的弟弟了。
所以舒哲現在是關鍵人物!我可以聯絡舒哲,讓他偷看姐姐的手機,萬一那條簡訊還沒刪掉,我不就可以讓舒哲重新傳送給我,班長的把柄不就又落回我的手裡了嗎!
哇哈哈哈哈哈!這回看班長你還怎麼在我面前抬頭挺胸!你不是正義魔人嗎?你不是言出必行嗎?你到底在簡訊裡答應了我什麼,快給我做到啊!
難道是穿著兔女郎的服裝給我做土豆燉牛肉嗎?還是說願意給我當一天的貓耳女僕呢?我心裡好興奮啊!我的心哎呀媽呀,又差點心臟病發作。
急不可耐地走到醫院的牆根底下,撥了舒哲的手機。
我有信心舒哲會遵守我的命令,賣姐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而且這件事對他只是舉手之勞。
結果電話打不通,語音提示:“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大中午的,我不明白舒哲為什麼要關機,抱著一絲希望往班長家打電話,也沒人接。
看來舒哲仍然是在自己的嬸嬸家啊,我可不知道他們嬸嬸的電話是多少,這回糟了。
只好給舒哲發了一條簡訊:“看到後立即給我回電話。”
擔心這樣寫引不起舒哲足夠的重視,於是把簡訊改成:“看到後立即給我回電話,我要給你錢。”
這樣拜金的舒哲總不會不回我電話了吧?
千算萬算,我沒有算到,此時的舒哲,手機已經被別人沒收了。
自己也被人脅迫,遭到了令人髮指的對待。
他姐姐沒有成為貓耳女僕,反倒是他被迫穿著貓耳女僕的服裝,在伺候別人。
當然現在的我不知道,我只是因為舒哲的手機沒開機而感到有點遺憾。
突然一連串尖銳的詢問聲從左後方傳來,我和艾米等人都轉頭去看,卻發現是特殊教育學校的眼鏡校長,被某個尖嘴猴腮的記者,以及他帶來的攝像師左右圍住,記者的每一個問題都尖酸刻薄,包藏禍心。
“校長,校長,請問,您欺騙初中生來鳥不拉屎的翠松山野遊,結果差點出了學生墜崖的恐怖事件,您有什麼感想嗎?”
眼鏡校長不善言談,又確實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中負有責任,於是對著遞過來的話筒猶豫道:“我、我的確對安全問題不夠重視”
記者嘿然一笑,“但是我聽說,您又散佈謠言,說翠松山上有價值50萬美元的珍稀蝴蝶,引得無數社會閒散人員過來抓捕,讓您名下的附屬旅館大賺了一筆”
“不、不是我名下的!”眼鏡校長連忙解釋,“旅館是特殊教育學校全體員工的!收入也會用來解決拖欠的員工工資問題”
記者雙眼一下子變得血紅,好像挖到了寶山一樣:“誒?看不出來您文質彬彬的,居然一直拖欠自己學校的員工工資啊!”
把話筒逼得更近,都快戳到眼鏡校長的下巴上了。
“請問,您把員工工資都揣入個人腰包,去做什麼了呢?找‘小姐嗎?找的是多少錢一晚的小姐呢?”
一邊用更難堪的問題責難眼鏡校長,一邊招手讓攝像師把鏡頭對準自己。
“電視機前的觀眾,大家好,”記者暫時拿回了手持的話筒,面對鏡頭一本正經地自我介紹,“我是‘冬山新聞臺’的特約記者趙遙,正在為大家關注翠松山初中生墜崖事件!請跟隨我們的視野,請跟隨我們的鏡頭!讓我們把陽光下的黑暗角落暴露在大家面前!”
我草你個姥姥啊!老子只是掉坑裡沒墜崖啊!而且你這個記者名字諧音就是“造謠”,你不是上次我老爸和任阿姨被掃黃大隊堵在旅館裡,進行採訪滿口噴糞,結果被任阿姨給踢躺下的那傢伙嗎!
“請問校長,您自己有孩子嗎?”趙遙再次把話筒野蠻地遞了上去。
眼鏡校長不善於對付媒體,沒有聽出這句話裡潛藏的陷阱。
“我有一個7歲的女兒,是我妻子每天帶她去幼兒園”
趙遙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