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傳說千年陰胎在血魂海出世,是不是就是這個?」
「是,尊者您看得沒錯。」
「嗯,千年陰胎,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貝。」鄭尊者極為放肆地對懷中斯納上下其手,臉色陰冷如常,手下力度沒有一點憐憫成分。
斯納嘴中發出好似十分銷魂的呻吟聲,一身薄薄的絲衣也落得差不多,惹得周圍看熱鬧的魔族好幾個都在吞口水。不過斯納是否真的感覺如此銷魂,其真實感受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跟在斯納身後的角蛇族對此情景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一個個拼命和獨眼族爭吵,似乎誰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同伴的變化。
「鄭尊者,麻煩你們快點動手可以嗎?等會兒獨眼族主營得到訊息,一旦他們的精銳趕來」
「我讓你說話了嗎?」鄭尊者一巴掌把懷裡的美女蛇給扇倒在地。
斯納捂著臉,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該死的外來者,你給老孃等著瞧!老孃姐妹要不想法吸乾你,老孃以後就不嫁人了!
「尊者,您放心,在下一定幫您把那小娃完整地弄來。」沈斌貪婪又不屑地盯了赤身裸體、嚶嚶哭泣的斯納兩眼,轉頭對同伴施了個眼色。
鄭尊者「嗯」了一聲沒有特別表示,只注視著傳山的一舉一動,偶爾會掃一眼他身邊坐著的小娃娃。
三名凝氣三階的魔修齊齊跨前一步。他們以前並不相識,都是進入血魂海歷練,接受角蛇族僱傭而臨時聚集起來的魔修。現在這裡有這位分神期大腕在此,三人不敢拿喬,很自然地結成了一個三人攻擊組,率先對獨眼族發動了攻擊。
「要不要幫忙?」
「可是那外來者看起來很厲害。」
看熱鬧的魔族們竊竊私語。他們雖然出現在獨眼族後方,但沒有接僱傭任務就可以不用上前幫忙。這大概也是血魂海里獨特的風情吧,換在傳山故鄉,此時同一個陣營的人不管有沒有接受任務,恐怕九成都會同仇敵愾一起拒敵,至少不會在一邊看熱鬧。
「他竟然敢打角蛇族女子,還當著這麼多角蛇族的面,這人我看是別想活著離開血魂海了。」
「不一定。他敢主動招惹角蛇族女子,其修為至少比那娘們高三階,否則也只有被吸乾的份。唔,我覺得那家夥感覺好像比咱們族長還厲害。」這是保持中立的箭族,聽說角蛇族來擊殺幫助獨眼族煉器的外來者,在獨眼族後方的箭族子弟立刻把訊息傳了回去。
這些箭族的想法很簡單,這可是壞了他們生意的競爭對手,不能直接對付他,看他被人打也很爽。
郭卿自然也注意到這裡的變化,不過他在感覺到有高手臨近的時候就把自己的玲瓏寶屋收了起來。不是害怕,而是不願被打擾。對於修者界來說,除了散仙、散魔一類的異數,他們這些合體期修者就是最高一層的存在。
在外面,一個分神期高手基本上就可以橫掃一方,這也是他們為什麼被稱為尊者的原因。而合體期後期的修者如無必要,基本上都很少出現在世間,對他們來說任何恩怨情仇都沒有渡劫成仙成魔來得重要。當然,如果是奪妻殺子、滅門斷根的大難,他們肯定是要出頭的。
就比如現在,骷髏魔和那小娃娃雖然和他有鄰居之誼,不過雙方的感情還沒有到達他願意為那一大一小出頭的地步。
修者修者,尤其是魔修,不經歷重重磨難又怎能修成真魔?
郭卿活到現在認識、有交情的人實在太多太多,包括他的親人,甚至父母兄弟、子女妻妾,這些人如今不也都死了?一開始他還會難過,後來哪怕親眼看到他們離世,也不過只是嘆息一聲罷了。
這不是他特別冷淡,而是到他這個境界的修者都差不多這樣。看過太多生死、追尋天地奧義的他們,又怎麼會為兩個小小陌生人的生死掛心?
斯納爬了起來,三名魔修已經對獨眼族發動攻擊,不過前來守護傳山的獨眼族戰士實力並不弱,最弱的修為都在凝氣二階。區區三名魔修的攻擊想要破開他們的保護圈根本不可能。
三名魔修見久攻不下,感覺十分沒有面子,尤其是在那位大腕和這麼多土著面前。三人幾乎同時祭出了自己的法器。
三隻高品法器一出,立刻現出差別來。獨眼族再強,強的不過是身體,手上攻擊用的木棒哪裡及得上人家既能遠攻、又能近襲的法器。
看熱鬧的魔族們也激動起來,還有人拍起了手掌。只為那三隻法器在攻擊時發出了各種光芒。
有隻碟形法器因為飛旋時會發出七彩光芒,特別受眾魔族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