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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魏安瀾雖然不大明白皇后的話,不過看肖沉墨一臉喜悅的樣子也感同身受一般,對她點了點頭說:“是喜事就好。”

肖沉墨臉紅了紅,退到魏安瀾身後去,木蘭將位子讓給她,自己到外頭去安排飯食。

“剛剛送秦少監回去的時候,在路上聊了聊,沒想到跟他是同鄉,一時高興忘形,多聊了幾句,所以回來晚了。”肖沉墨坐在魏安瀾的身邊,小聲向她解釋,“您這兒還好吧。”

“嗯,皇后娘娘教我打這個麻將,很有趣,你坐著看,挺簡單的,等你學會了,咱們以後也可以一道玩兒。”魏安瀾甜甜地笑了起來。

簡單?坐在她上家和下家的丹楓白露苦著一張臉,誰能像您這樣厲害?咱們學了好些天才算是學得了的。

肖沉墨坐在一旁,在等飯食的時候看她們打了兩圈,居然也瞧出點門道出來。

趙嫣容笑著說:“安瀾妹妹這麼聰明,身邊的人也厲害。這都還沒教著,就學得差不離了,要是教會了,吃上家,壓下家,咱們都得被她把私房錢全贏了去。”

肖沉墨紅了臉說:“娘娘取笑了,不過就看著熱鬧,離會還差著老遠呢。”

丹楓把手裡的骰子一扔,嘆了口氣說:“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要是肖姐姐到咱們宮裡來,我跟白露都插不進手了。”

肖沉墨呵呵一笑,不再說話。

白露瞪了她一眼:“肖姐姐是在太妃跟前伺候的,人家是壽康宮的女官,就算你看著她好,還能讓咱們娘娘去跟太妃娘娘搶人不成?”

魏安瀾看了看肖沉墨,還真怕皇后看中了她,把她給要到昭陽殿裡去。

“不會的。”肖沉墨看出了魏安瀾眼底的擔心,小聲對她說,“我原來是華清宮的,能去壽康宮當差已是非常高興,不可能再去昭陽殿了。”

魏安瀾不知道為什麼在華清宮做過就不能去昭陽殿,不過看肖沉墨目光溫暖堅定,心裡也就落了地。

肖沉墨聲音雖小,不過在坐的幾位都是耳聰目明的,也聽了個八|九不離十。

趙嫣容笑了笑,扔出一張牌:“三萬!”

魏安瀾自從跟皇后學會了打麻將,就時不時拉著肖沉墨到昭陽殿裡玩。有時候遇上貞妃和惠妃,四個人便湊一桌打牌。

打牌的時候最是能體現個人的性格。

就算平常隱藏再深,到了牌桌上一對上輸贏,那深藏著的性情便都表露無疑。

趙嫣容就不必說了,是個寸土不讓的。貞妃和惠妃都有點小滑頭。貞妃是勝固欣然敗亦喜,就喜歡打牌熱鬧,對輸贏的執念不大。惠妃卻是個話嘮,打個牌就屬她話多,喜怒什麼的都擺在一張臉上,不高興了哇哇叫,開心了哈哈笑,是個直腸子。

魏安瀾呢,是個特別認真的人,每一局結束都要做個簡短的牌局分析,把每個人的妙招和臭招都擺出來說一回,美其名曰“取長補短,共同進步”。還真別說,有魏姑娘一番詳盡仔細地說明,這幾天下來,各人牌技都見大漲。

魏安瀾打牌的風格跟她本身的內向靦腆很是不同,大開大闔,敢進肯退,富有冒險精神卻又懂得見好就收,不像趙嫣容,只知道闖,橫衝直撞的。

四個人風格大異,倒也十分互補和諧。

當然,這裡頭贏得最多的,反而是最後一個學打麻將的魏安瀾,她們倒也輸得心服口服的,這些天被魏安瀾收走不少好東西。

不過魏安瀾也不是那沒眼色的,贏了的東西她收起來很坦然,回去之後,便熬夜給這個做雙鞋,給那個繡個小荷包。十幾天下來,跟她們已經是姐妹相稱,親密得很了。

每回魏安瀾帶著肖沉墨來昭陽殿打牌,肖沉墨都只在一旁看幾圈便去找秦瀟。

因為眾人知道他們是同鄉,又都覺得肖沉墨怕是對秦少監有意思,故意去湊近乎的,所以也不阻擋,隨著她去。

只是這讓原本就對秦少監懷著好感的丹楓白露心裡吃醋,少不得對肖沉墨又有意見。

閒來時主僕幾個閒聊,兩個丫頭就將不滿說出來了。

“二十多歲的老姑娘了,也不說避嫌,天天纏著少監,丟不丟人啊!”

“就是,您看她,長得也不是多出眾,而且以前還是華清宮的掌宮,是跟著容妃的人,那心地不一定多黑呢。眼見著前主子倒了,又巴巴兒跑去壽康宮,也不知道用了什麼邪法,哄著太妃娘娘和魏姑娘高興,把她當貼心的人看。說不定哪天就被她給賣了。”

“你們倆夠了啊!”趙嫣容躺在榻上,臉上用絲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