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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過藥不能停啊,萬一去不了根兒,下回子又說腰疼了來不了昭陽殿可怎麼辦?來不了昭陽殿也沒什麼,只是一直去不了長樂宮,會讓太后她老人家還要惦記著。”趙嫣容說,“總不能每回皇上去了華光殿你就犯腰疼病。外頭人不知曉你有舊疾,還當”後頭話她可不能再說了,皇帝就坐在旁邊,總不能當人面打人臉,說他縱慾無度吧。

“不錯。”皇帝冷著臉說,“既然她有腰疼病,還得根治了。對太醫院說,再賞她兩個月的膏藥,不到時間,藥不能停!”

容妃當時就驚呆了。

她本是想著趁皇帝在,讓皇帝對皇后說說,免了她貼膏藥之苦。

沒想到皇后還沒說什麼,皇帝又在一個月的膏藥上加了兩個月。

這跟直接將她打入冷宮有什麼不同?

“皇上”她顫著聲音看著昨夜還誇她腰軟聲甜的皇帝,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觸到了皇帝的逆鱗。

只可惜她再沒有問明白的機會,皇帝只是一個眼神,立刻便有兩名太監將她請出了昭陽殿外。

“皇后今日精神可還好?”人是被拖出去了,可這滿屋子臭氣一時半會散不乾淨,李睿就有點坐不大住,總算他記得自己過來是做什麼的,臉上也露出點笑容來。

皇帝這一笑可不得了,就好像屋外頭的熾陽進了昭陽殿,閃得一眾宮妃們都捂著心口窩,吸著還帶著臭味的涼氣,手都有點發抖。

就連趙嫣容這樣見多識廣的,對著帥哥這樣溫潤明豔的笑容都有些招架不住,白瓷一樣的面頰上飛起兩抹紅雲來。

“謝陛下關愛,妾身覺得好多了。”這樣少見的美男子,如果在現世,不知要收穫多少腦殘粉,什麼星也扛不住這樣的美貌啊。

皇后這強作鎮定卻明顯帶著幾分羞澀歡愉的神情取悅了李睿,他摸了摸懷裡那方浸過薄荷膏的手帕子,將臉湊近了些,俯在她耳邊低聲說:“快些養好,朕這兩日就過來看你。”

微微低啞的聲音鑽到她耳朵裡,帶著些許意義不明的曖昧,趙嫣容不是傻子,當然明白皇帝這句話的潛臺詞。

她眉毛微抬,想說什麼卻又忍住了,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嗯。”

李睿心情大好,站起身來:“皇后身子不好,你們也別太纏著她。一會自去長樂宮給太后請安。”說著,他看了看站起來面生紅暈的小妻子,聲音頓了頓,“朕去對太后說一聲,你這身子還弱,等下個月再去與太后請安吧。”

趙嫣容秋目盈盈看了他一眼,便拜了下去:“妾身恭送陛下。”

安也請過了,戲也看過了,皇上都走了,她們這些宮妃還留著做什麼?

昭陽殿裡很快又恢復了清靜,趙嫣容也覺得端著架子端了一個上午有些累得慌;招過白露便起身回內殿去。

一直在圍屏後頭坐著的裴氏忙起身迎上前,臉上是藏不住的喜色。

“娘娘大喜。”

“喜什麼喜?”趙嫣容看了她一眼,讓她先閉了嘴,便搭上了姨媽繼母的手背,慢悠悠向後走。

裴氏走著走著“噗哧”笑出聲來。

趙嫣容看她那麼高興,再想一想方才容妃的狼狽,也不禁菀爾。

左右也沒別的人,她就將身子向裴氏方向傾了傾,笑著說:“母親,您笑什麼?”

“臣婦也沒笑什麼,就是就是覺得終於能喘上來氣兒了,剛剛那會,那個臭啊。”她低低地說著,身後的白露和丹楓也笑出了聲兒。

“幸虧娘娘讓咱們備了浸了薄荷膏子的手帕子,不然奴婢們可撐不了那麼久。”

“是啊,您沒看剛剛惠妃娘娘那張臉,都扭成什麼樣子了。還有梅貴嬪,都嘔起了來。”

“皇上怕是再也不會去華光殿了,沒得將人燻出個好歹來。”白露笑著說。

“他愛去哪兒去哪兒,咱們只管在昭陽殿裡安生過日子。”趙嫣容眉目舒展,懶洋洋地說,“也別打聽,就算本宮是皇后,也不能擔上窺伺帝蹤的嫌疑。”

白露連忙應了。

“也不是奴婢們去打聽,這尚寢局的冊子每日要送來給娘娘過目用印的”

“還辯呢。”趙嫣容白了她一眼,“少拿這由頭來搪塞,如今鳳印又不在這兒,就算以前鳳印在,尚寢局的冊子也未必就能送來讓你瞧見。”

白露伸了伸舌頭,低頭認錯。

尚寢局會將每日皇帝就寢的宮室和前日侍寢的妃嬪記錄在案,然後由皇后用印,這是掌管後宮的皇后應有的職責。不過她這個皇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