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曇花想將雙手抓向胸口,卻被寶貝兄弟扣住,她的手已抽搐變成皮包骨般的恐怖,一條條青色血筋浮動,宛若蚯蚓亂鑽。她的嘴巴咬得兩腮往下拖拉,唇角不時冒出淡綠紅血,她不停地想忍受又想掙扎。
“好痛讓我死去快殺了我”聲音悲切無助,讓人聞之則不忍而落淚。
郝寶急道:“曇花你忍忍,我們馬上救你”
然而又如何救她呢?郝寶從來沒有如此彷徨緊張過。
郝貝以為無所不能的哥哥有所辦法,已急切道:“哥你快救她啊!”
郝寶急叫:“我拿什麼救人?你以為我是誰?”
“我不管,你一定得救她!”郝貝忍不住,淚水也流了下來。
郝寶又恨又急:“救,怎麼救人?你以為說救就能救?千心之毒無藥可解,你明明聽爺爺說過的,你叫我怎麼救?”
郝貝泣聲道:“我只是不忍心看曇花受苦嘛!”
“你不忍心,我就忍心?我千方百計要救她都無計可施,你說要救,我就得救?救就救吧!反正她娘也不知是誰?要血就讓她喝!再救不了我也沒辦法!”
郝寶撬開曇花嘴巴,劃破自己左小臂,硬將鮮血灌入她嘴中。
然而曇花掙扎不斷,灌下去的鮮血又湧了出來。
郝寶切叫:“我的血不行,誰的才行?一定要你孃的血?一定要女人的血?現在哪來你孃的血?宮主的血倒有一瓶!”
為了救曇花,郝寶悲切得已失去理智,竟然從腰際貼身處拿出玉盒,將其開啟,拿出那瓶鮮紅血漿往曇花嘴中倒去。方倒一點點又被吐出來。郝貝但覺這血珍貴得很復伸手幫忙,將吐出來的血又撥回曇花口中,和著郝寶的血塞得曇花嘴中滿滿的。兩兄弟又要抓住曇花,又要將血逼入她肚中。郝寶只好收起宮主血漿,放入玉盒而將玉盒揣入懷中,騰出雙手幫忙兄弟。
曇花掙扎。臉上直冒汗,滿嘴是血,呻吟聲已變成咕嚕嚕亂叫。寶貝兄弟利用咕嚕—聲則逼入一點點。
一口鮮血足足逼了近半小時,眼看就要逼完,曇花也漸漸不再掙扎,雙手漸漸鬆開,呼吸也漸漸平穩了。
寶貝兄弟霎時驚喜,曇花總算熬過了苦頭,病情又可好轉。
果然不久,曇花吞下最後一口鮮血,痛苦已從臉上消失而沉沉欲睡。
寶貝這才放下心來,郝寶點了她睡穴,讓她安睡片刻。
潘安見及曇花已無恙,寶貝兄弟臉色則露出笑容,心知一切危機已除去泰半,暗自噓了一口氣,抬頭往外邊瞧去,暴風雨竟然不知不覺中停了,只飄著暴雨過後的細雨霏霏,天空黑雲則逐漸擴消,露出墨青夜空,載著幾許寒星閃動著。
他及時從牆角櫃上拿出幾支蠟燭,點然它,插在四壁宮燈燭臺,水榭立即照得通亮。
寶貝兄弟這才發現另有潘安在場。時下曇花已無大礙,雙雙轉向潘安,雖是無先前的欲砍欲殺,卻也敵意甚濃。
郝寶冷道:“娘娘潘安你照實給我說來,你對曇花做了些什麼?要是敢半句假話,拼了老命,我也要搗爛你!”
郝貝道:“說實話,饒你不死!別忘了曇花若醒來,我們照樣能知道真相。”
若真知潘安玷汙曇花,就算他說了實話,照樣會被兩兄弟給搗爛。
潘安似真的沒對曇花下手,仍保持鎮定:“我沒做什麼,曇花仍完好如初。”
郝寶斥道:“你胡說!賤女人老太婆明明說你已玷汙曇花,你還想狡賴?”
潘安輕嘆:“她是逼我這樣做。”
“所以你就做了?”郝寶冷森道:“既然做了,我就做了你!”手比切刀狀,準備切入。
“我沒有,要是做了此事,豈會帶你們來此?”潘安解釋道:“當初娘娘確實逼我要將曇花玷汙,我不得已只好答應她,把曇花抱上床,並解開衣襟”
聞及衣襟被解,寶貝兄弟臉色大變,異口同聲怒叫:“衣襟都解了,你敢狡辯?!”
兩人四掌捏得緊緊,隨時都能突襲出手。
潘安急忙說道:“我是說脫了我的衣衫!你們誤會了。”沒想到寶貝反應如此激烈,他只好立即改口說是脫自己衣衫,免得遭了殃。
寶貝兄弟這才又將怒氣壓下。郝貝瞪眼:“早說嘛!要是我不小心出了手,你不是白白死得冤枉?”
潘安窘笑一聲,繼續說道:“我脫了外衫,不過仍穿了內然後上了床,為了讓老太婆相信,也就作勢地去解曇花衣衫”
郝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