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刀忍受不了,也褪去褲子,已來不及褪衣衫,他渴求地辦那件事,整個人早己陷入瘋狂,呼氣如牛,滿腦子慾火焚身。就在重要一剎那,鬼娘子突然變了,右手從背部抽出,不知哪抓來的利刀,又狠又準地刺向元刀心窩,直沒刀柄。
元刀呃了一聲,整個人抽硬,動作已停下來,兩眼瞪直而不敢相信地瞧著鬼娘子。
“你”他感覺到周身的血已往胸口聚去,心脈似在蠕動。
鬼娘子冷森無比:“你該死!”
匕首已沒刀柄,她再刺不下去,只有上下扳動,元刀整個人又抽搐,他想伸手抓向刀柄,卻覺得手指發麻,不聽指揮,那血像滾燙的熱水燙向了心窩,燙爛了肉縮的心。他整張臉已曲扭,臉色蒼白得嚇人。
“我不甘心”
“你該死!你想佔有我,侮辱我,你就該死!”
鬼娘子更狠地將匕首挑刮抽動,燙紅鮮血從隙縫中洩射出來,洩得她胸臉殷紅,她仍不放手,又戳又挑了數刀,鮮血湧盈而出。
元刀終於漸漸地軟弱而倒下,他仍然抽了最後一口氣,露出他認為是笑容的痛臉。“我還是愛著你”渴救著什麼回答,終究得不到答案而倒臥鬼娘子身軀。
鬼娘子怒呸一聲:“誰要你愛,不要臉!”反手一攤,將元刀推倒,已爬起身子。元刀竟也瞌下了雙目。
“我說過,誰要阻止我跟郝運在一起,我就殺了他,你算會麼?”
鬼娘子又戳了他一刀,留下匕首在他身上,抓起簾布往赤裸身軀擦去,想擦掉汙血。擦了兩下,覺得骯髒,丟下簾布,拿起長衫,又在床沿拾起那把寶劍,匆匆找到後院那口古井,放下吊桶舀出水來將身軀一寸寸洗靜,方自穿回衣服。
一切就緒,她才定神過來,又罵了元刀兩聲,瞧瞧寶劍,怒意已升:“你敢打敗郝運!我毀了你!”
當下找石頭猛打,叮叮噹噹,劍身就是絲毫未損,砸了老半天,氣不過,只好將寶劍丟入古井。
她恨道:“砸你不成,也要把你淹得爛鏽!”
罵了幾句,她才想到郝運仍受傷,不知情況如何,遂急忙地往頂山奔去。
可憐元刀愛慾焚身,就此葬在女人肚皮下,死得甚是不值。
在鬼娘子離去不久,荒宅又出現了一條白影,他遠望著鬼娘子逝去方向,暗道:“荒郊地區,怎會有敲打聲?還有女子?”
顯然他是被鬼娘子為譭棄寶劍而敲打的聲音所引來。
他小心翼翼地掠過牆頭落於天井。長得一副獐頭鼠目,正是失蹤已久的仇千亮。他就躲在附近養傷,已近兩個月,傷勢也養得差不多,這才敢出來現身。
他搜向內院,也找到了那間臥房,忽然發現元刀光著下身屍體,心頭一凜:“會是誰?”走前一看,更是吃驚:“會是元刀?!他怎會死在這裡?!”
見及他下身裸露,又想方才離去的女人,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非但沒感到驚懼,反而顯得幸災樂禍而呈現另一種謔喜:“玩女人把命都玩掉了?實在不值得!不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也沒什麼好抱怨了。看在你放了我的分上,我就做點兒好事吧!”
把床單拉拉裹裹,提著元刀屍體走出屋外庭院,連褲子也不必替他穿回,挖個洞替他埋了,也算了卻一件事。
埋妥之後,他忽而又想到元刀手中的寶劍,心頭驚喜:“寶劍該還在此吧?!”
趕忙往臥房搜去,可惜找之不著,甚至搜遍整座宅院也未見蹤跡。
“會不會那女人拿走?”仇千亮是如此猜想,但忽而想到了叮噹撞擊聲,又起了疑心:“怎會出現那聲音?!該不會跟寶劍有關?”
他又開始從頭找尋,此次不只是找尋寶劍,連一些可撞擊之類的鐵石東西都包含在內。
終於找到古井,留有方才鬼娘子淋浴的血水及碎落四處的石塊,心頭一喜,又仔細找尋,結果依然無功。
“會不會在古井?”
為了尋寶劍,他只好脫下衣服,攀下古井潛溺尋找,果然他找著了。
他興奮得哈哈大笑:“有了寶劍,我就是天下第一了!哈哈哈”
爬回井面,穿上衣服,已往元刀埋身處掠去。找到地頭又挖出元刀屍首,想找出無敵劍譜,然而空無一物,他只好又把元刀埋回去。
“劍譜不見了該會被誰拿走會是潘安?”仇千亮目光一縮,邪意上心頭:“令佳玉不也練過這劍法?找她準沒錯。”
他不但想要偷得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