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要你們來替我想辦法。”
郝寶道:“也別急著這一點兒時間,我們趕了三天的路,也該休息一下,待會兒跟大姑一起研究也不差,進去再說吧!”
他和郝貝已往裡邊行去。
郝運雖著急,也跟在後頭,長吁短嘆:“跟你大姑商量並沒什麼用,她是不肯幫忙的,再說她也幫不上什麼忙!”
郝寶道:“至少她替你把我們找來,也讓地方給你藏身,對你已經盡了情意。”
郝運無話可說,只有嘆息。
走過白玉石徑,接著是一片綠油的軟草皮延伸至盡頭那座雅軒,草皮鋪著大大小小不定型的扁平玉石,蜿蜒如蛇伸向遠處。郝幸則在軟草軒前白玉石椅上沏了茶水,含笑等著兩兄弟前來。
寶貝不客氣奔前,提著茶壺連灌了好幾杯才解了饞相。
郝運則無精打采地坐在郝幸對面,顯得有點兒困窘。
郝幸含笑:“老弟你什麼時候心神萎靡,老了那麼多?”
她連說了兩個‘老’,也想調侃郝運。
郝運苦嘆:“隨便你怎麼說,我已走投無路,不老也得老。”
郝幸笑道:“早知如此,何必硬逼著你兒子不能說‘老’字?”
郝寶瞄向郝運,似謔非謔說道:“看他這個樣子,我也不必說了。”
郝運嘆息:“你就忍心看爹如此難過下去?”
郝寶道:“我們可不忍心,不過爹你自己要難過,我們也沒辦法啊。”
郝運道:“解決了鬼娘子的事,我就不再難過了。”
“我們這不是在想辦法了?”郝寶覺得他癟了七八天也夠可憐了,遂轉向郝幸,笑道:“大姑,這裡你最大,你有什麼高見?”
郝幸道:“我覺得鬼娘子如此真情,郝運你乾脆答應她娶過門便是。”說完目露笑意。郝運急道:“千萬使不得,娶了她,我怎對得起寶貝他娘?何況娶她過門也未必能解決事情。”
郝幸淡笑:“既然這樣,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郝寶忽然堅決手刀一切:“我看乾脆把人殺了,一了百了,自是省事。”
這話一出,霎時愣住郝運、郝幸及郝貝。而郝寶說完此話已得意聳肩捉謔露出神聖不可侵犯笑態。
郝貝忽然有所悟,立即拍掌:“我贊成,一刀一個,一了百了!”手刀也切了出來。
郝運從怔愣中驚醒,更是一籌莫展,雖然這法子不錯然而卻如何下得了手?
他苦嘆道:“我下不了手,畢竟她和我過去仍有一段情。”
郝貝已呵呵笑起:“反正是解決問題,爹不敢殺,就讓我來殺好了。”
豈知郝寶正經八百截口道:“錯了,我說的不是殺掉鬼娘子。”
“不是她?!”郝運驚訝。
郝貝追問:“那是誰?”
郝寶手刀更切:“我說的是把爹殺了!”
郝貝驚詫:“你要殺爹爹?!”
郝寶氣勢不凡,倒把郝運喝愣,一時忘了教訓兒子。
郝寶見他反應模樣,感到甚為滿意地笑起來:“不錯,我覺得殺死鬼娘子,只能使爹解決目前危機,以後難免再犯,如果把爹殺了,這才是一了百了,永絕後患!”說完哈哈謔笑已跳開。
郝運霎時嗔罵:“小畜牲,你敢殺父?不要活了?”想起身追打,郝寶已逃開,半壓著桌子抓了抓手,抓之不著,自己也笑起來:“媽的,要你來替我解決問題,你竟敢要殺你爹?呵呵”
郝貝及時又改了口:“這個我不贊成,一了不能百了,不如不殺。”
郝運一掌打向他後腦勺,斥罵道:“要是能了,你也想殺我是不是?”罵到後來也呵呵笑起。
郝貝白捱了一掌,這才發現說話出了語病,手抓著腦袋急叫不敢。郝運這才沒再修理他。
郝寶遠遠地笑道:“爹,我只是說說而已,既然不能徹底解決,我們只好尋他法了,我已有方法”
郝運含有笑意罵道:“好小子,連你爹也敢計算進去?你不想活了?快說,什麼方法?再打我主意,小心我關你三個月!”
郝寶喃喃說道:“不打你主意,怎麼解決問題?這本是你的事。”
郝運看他念念有詞,也聽了七八分,嗔道:“你還想打我主意?好,我倒想知道你如何想整死你爹?”
郝寶道:“只要你跟元刀比武就行了。”
“你要我讓元刀殺了?”
郝寶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