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有此事?”
郝寶乾脆把如何跟蹤潘安和中伏,然後被鬼娘子所救,後來再次入探天旋洞而弄出此藥方之事說了一遍。
郝大聽得啞啞張口,不知所言,張了許久才道:“鬼娘子被你們醫好了?”
郝寶嘆道:“醫好了才麻煩,爹竟然差點兒看上她。”
“本來嘛!昔日情人,誰能忘懷,倒是鬼娘子心性不平衡,十分不易對付。”
郝寶道:“還好她已被麻面老太婆抓去,可以寧靜一段日子。”
郝大點點頭,不再問及鬼娘子的事,反而那千心之毒使他不安。
“照理說,麻面老婆子對她女兒下了千心之毒,已表示不要她,怎麼又將她扶養長大?何況我也未聽過麻面婆婆結過婚,生過孩子?”
郝寶道:“對呀!爺爺不是說過中了千心之毒,母親和嬰兒大都活不成,我倒是看那老太婆好得很。”
郝大道:“凡事有例外,曇花還不是活得那麼久。”忽有所思:“說不定那孩子是鬼娘子生的,她本就嫁過杭州顏家”
郝寶道:“不可能,因為我已經找到她女兒,就是塑人仙姑的徒弟顏彬,何況若白衣女子是她女兒,她自不會一個人背叛了鴛鴦派。”
“我只是說說而已。”郝大道:“我看你們還是把曇花找回來,待我慢慢試用藥引,希望能治好她。”
郝寶點頭,隨後又問:“千心之毒當真無解藥?”
郝大嘆息:“很難,要是有了她孃的血液,自然可以解去,除此之外,到目前天下還找不到解此毒的秘方。”
郝寶道:“把曇花帶回來也好,她一個人在外島,我也不放心。”
三人再談些有關千心之毒的事,總也找不出合理解釋,寶貝兄弟遂告退祖父,一路放任東海,準備接回曇花,以治療她的痼疾。
過了七天七夜。
兩人終於到了玉女仙島。
方上了岸,郝寶迫不及待地已高叫著:“曇花,我們來啦——”
聲如洪鐘,傳遍整座仙島,寶貝倆已順著石階蜿蜒往茅屋行去,行至半路,兩人覺得距離夠近了,才又叫道:“曇花,我們來啦!你聽到了沒有?”
方才在岸邊喊,雖覺得曇花可以聽見,但她未必能叫出能讓兩人聽見的聲音,沒有迴音倒也罷了,現在不及百丈,仍舊沒有迴音。
郝寶但覺奇怪:“怎會沒聲音?她不在家?”
郝貝道:“也許她忙,一時沒法回話。”
不管如何,兩人還是不放心,加快腳步趕向茅屋,又叫又嚷,尋遍了整棟茅屋及四周,仍不見曇花影子。
郝寶急道:“糟了,一定出了什麼意外”
兩人尋之不著,更是心急,又怕曇花獨自一人跑到某個角落去看海,兩人遂又往整座島嶼搜去,從前至後,從左至右,搜遍每一處角落,仍是未見曇花芳蹤。
郝寶急得發慌:“曇花一定出了意外,否則怎會找不著?”
郝貝也是怔忡不安:“會不會掉下懸崖或海中?”
想及此,郝寶哪能鎮定,急如瘋子四處亂竄叫聲更是悲切,兩人運起飛仙術搜遍了四周斷崖,仍是不見蹤跡,兩人疲憊難安地返回矛屋,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
瞧及屋中一切都是一如往常,並無任何可疑跡象,難道曇花就這樣憑空消失不成?
兩人強自定下心來想想。
郝寶道:“曇花根本沒有仇家,誰會動她主意?”
郝貝搖頭:“她只是苦命女子,誰動了她,我就找誰拚命!”
郝寶道:“園裡的菜倒是長了雜草,她似乎走了好幾天,千萬別發生意外才好。”
郝貝道:“會不會是梁小福那小鬼回來了,把她帶回中原?”
郝寶不禁露出一絲希望:“最好是如此,我們不如到他那裡找找看。”
兩人遂又登船直放內陸。
等船上了內陸,兩人日夜不停趕往引神峰,總想及早弄清曇花去向。
又趕了三天三夜路程,引神峰已遙遙在望。
見及半壁峭崖的紅色廟瓦,寶貝也鬆了一口氣,隨即順著峭壁羊腸小徑,直奔而上。
還未找到地頭,梁小福光禿禿腦袋大老遠地已發亮著,他似乎已發現有人闖來,本想突襲,然而發現是寶貝兄弟,哪敢放一個屁,趕忙往古廟奔去,大叫:“師父——貴客上門啦——”
躺在古廟的驚天大師仍是一副滿臉落腮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