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日,但是不能接受她永遠都不會回宮。
反正他不會讓她走。
“王大人。”冬弦很有禮的像他點頭示意。
“這是要去哪裡?”王閎近來看見她總是會主動跟她說話,聊的也跟朝政無關,最多是宮裡的哪個地方發生了什麼小事情,有時候沒有,王閎也會叫她一聲,然後他們的關係便自然而然的熟練起來。
說的話多了,話題也多了。
“去膳房拿點心。”聽她這麼說王閎立刻就說:“我陪你去。”
“你沒事嗎?”冬弦一臉驚訝的看著他,他來宣室殿難道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彙報劉欣?“沒事。”
王閎搖搖頭,冬弦也反對,路上有人陪著說話多好。
“今日我聽人議論已逝的丞相平當。”兩人並肩在宮闈內的長廊緩步走著,似乎是故意走的這麼慢,在大殿裡那麼久,突然出來可以呼吸道新鮮的空氣,宮裡人做事都將的是速度,冬弦則能怎麼慢就怎麼慢。
王閎的個頭比冬弦高出整整一個頭,其實,冬弦在男人中個子算埃的了,所以冬弦步子一慢下來,王閎也得跟著慢,他一直都想配合著她的步伐,卻總是不經意就超過了她,然後又停下來等冬弦走幾步來到他的面前。
“皇上本要立他為侯的,只是因病不能進宮,可惜了。”更可惜的是他還死了,可是冬弦知道王閎絕對不僅僅想告訴她這個吧。
“我從人口中得知,其實那時丞相還沒有病到那種不能下床的地步,可是他卻不願意進宮受封,真是奇怪。”王閎感嘆,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後人考慮呀。
“也許他覺得不接受侯印才是替他的子孫考慮呢。”
“其實前丞相也是個剛直的性子。”王閎說。
剛直,冬弦回味著這二字,有時候太過剛直變成了頑固不化。
“現在丞相之位一直未定,也不知道皇上會任命誰。”丞相輔佐君王,責任重大不能馬虎呀,聞言王閎立刻就問她:“那你覺得誰比較合適?”他竟然也問出了跟劉欣一樣的問題。
冬弦立刻搖頭,表示她不願意回答,不願意攙和。
王閎看穿了她:“董賢啊,你太過謹慎了。”冬弦在皇上身邊那麼久,皇上的寵愛太過明顯,然而待他仔細觀察她後才發現,她比他還要小心謹慎,從來不去碰有關朝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