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願意出手相助。
總希望別人欠她點恩情什麼的以後有必要的時候就要回來,但是相反的她倒是欠玄彧人情了,她突然抬起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扶著額頭一副頭疼的樣子再:“哎”了一聲。
“你頭疼?”
冬弦搖搖頭,放下手說:“是啊,玄公子這次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我正在想改怎麼感謝你呢,可是我又不知道玄公子還會需要什麼,這可不就頭疼的厲害了。”
聞言,玄彧雙瞳中閃過無奈,莫說是冬弦了,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需要什麼。
玄彧也不想為難自己去愁苦怎樣的感謝冬弦才送的起便說:“舉手之勞,你能想到讓我幫忙,那就說明你對我是信任的,這信任就是最好的感謝了。”
“這樣吧,讓我好好想想,下午就要回宮了,等下次出宮我再去福祿樓找你,可好?”冬弦眼光流轉,主要是她怕這人情越積越多,以後就還不清了,且欠且還吧。
“可我怕你會頭疼。”他話語中帶著玩味。
“時間充裕,沒理由頭疼了。”
兩人走出緩步巷子,街上的吆喝聲越來越大,才出了巷口。
“快讓讓快讓讓”一個急促聲朝著他們這邊來,那個推著車的人逼的大街上的人紛紛都往兩旁靠去,來不及躲避的人就遭殃了,被車撞的摔倒在地。
“小心!!”冬弦仔細看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忘記要躲開了,那小車失控了般,直直的朝她這個方向衝來,玄彧很快的抓住她的手臂將她往旁邊帶去。
手臂上的刺痛讓冬弦的眉心都擠到了一塊,那傷口昨天才包紮過,估計都還沒開始癒合,被玄彧這樣一扯,原本就沒有消失的痛楚更加的深刻。
玄彧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看見冬弦痛苦的表情他就更加的確定,他立刻鬆開手。
“你受傷了!?”
冬弦顫著聲音回他:“是啊?昨天被那個大漢刺傷的。”
玄彧突然恍然大悟,難怪她要來找他幫忙了。
“我陪你去看大夫。”
冬弦立刻抬手阻止:“不了,也不是什麼大傷,我回去讓越籬幫我包紮一下就好。”
“你既然受傷了,怎麼不在家養傷,還要回宮?”看她的樣子也不是很樂意進宮的,既然有理由怎麼還要進宮。
“不想麻煩了。”冬弦一手握著傷口,臉頰的那抹紅色也消失了,臉色蒼白蒼白,讓玄彧覺得她下一刻就會暈死過去。
“那”
“你的手臂怎麼了!”
一個聲音打斷了玄彧的話,他風雅的側頭,原來是他。
“既然你的朋友來了,那我就先離開了。”玄彧將手收入袖中,冬弦也沒有料到朱詡會突然出現,“哦,好。”
“你怎麼受傷了?”朱詡眉頭深鎖的盯著她的手臂再次問起,傷口又開始流血,鮮紅都滲出一些染髒了她的衣袖。
“沒事”冬弦喉嚨口覺得酸澀,多久沒有見過朱詡了?他本來就不算強壯,現在看來,他更是消瘦了,臉上輪廓更是明顯。
朱詡不管她說的,直接扶起她的另一隻手說:“我送你去看大夫!”
“不用了。”冬弦咬咬牙甩開了他的手,朱詡的動作滯住,看著冬弦撫著自己的手臂往董府方向走去,他心中難受萬分。
“賢,你的傷口在流血。”他跟上她的腳步。
“那又如何?”她並不領情,可是朱詡在她身後緊跟不捨,冬弦停下腳步。“你這麼忙,怎麼還有閒餘的時間在這裡晃悠?”
朱詡伸手擋著她:“不論你怎樣生我的氣,但是身體總是你自己的,去看大夫。”
“你也說身體是我自己的,我想怎樣也輪不到你來管。”冬弦說的這絕對是氣話,她可以看見朱詡眉間不由的透出沉沉的憂色,可是她這心裡的氣也大。
見朱詡說不出話來,冬弦心中升起一絲不忍,她心中哀嘆,然後往前走去。
她的心裡掙扎著,又希望他追上來,又希望他離開,畢竟她一看見他心頭的氣不打一處來,說的話肯定都是針對他的。
這頭玄彧已經回了福祿樓,屋子裡藺溫奇怪的問道:“公子為什麼要管這閒事?”玄彧親自去只為了那樣一個無關他們的大漢,最主要是這並不是玄彧的作風。
玄彧輕嘗一口那杯藺溫沏好的茶:“因為有趣?”他自己也不確定,一開始見到冬弦的時候就覺得她是個非常有趣的人,大概是因為這樣他就多注意了她一些。
藺溫沉默,玄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