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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起眉頭,那些時光不復存在,可是眼中總是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傷感,為什麼,朱詡

怎麼就這樣進了她的心坎裡了?

冬弦往前跨出一步,腳下又停了下來,映入眼簾的是,他站在那裡,同她一樣看著那奔跑的兩個小孩,嘴角含著笑意,往日時光不復存在,可它也是存在過的,所以才可以那樣輕易的撩撥裡內心的那片柔軟。

或是意識到了冬弦的目光,朱詡回神過來,冬弦來不及避開,兩人終是視線觸碰在了一起,冬弦真切的感覺到心臟的某個地方一疼。

他越是清瘦了,冬弦想撇開頭,卻移不開目光。

良久

真的好久。

冬弦低下頭來,再轉身,那人的身影終是消失在她的眼睛裡,這樣做是要很大勇氣的。

其實這樣也好,她大禍臨頭之時不至於會牽連他。想到此處,心裡再掙扎也會邁開步子離開這條街了,就算背後的那目光一直未曾移開。

劉欣病了,聽內侍說是受了風寒。

冬弦回宮已經是兩天之後,而劉欣已經病了兩日,那麼就是她出宮那日染上的風寒,冬弦回宮之後就被叫到宣室殿,當然不是劉欣召的,而是伺候他的那些人。

這讓冬弦有一種非她不可的感覺,這麼多人伺候著,怎麼都巴巴看著她了。

“皇上這兩天發熱一直不退,卻還堅持上朝,而且還一直批閱奏章”那內侍跟在她的身後把這兩日的事情一一說給冬弦聽,聽的她心驚肉跳的,內侍還說,劉欣還暈了兩次,既是病了還那麼勤奮做什麼,歇一歇又不會死,現在劉欣的情況可以總結成:再不歇一下就真的死了。

進宣室殿的時候正好一名內侍端了藥,冬弦就以此名義進了殿內,殿內靜謐,偶然響起幾聲咳嗽,冬弦輕著步子,然後將藥碗擱在桌上。

“皇上,請用藥。”冬弦小心翼翼的跪下來。

聽聞是她的聲音,劉欣從奏章中抬起頭來,眼裡是不可置信,似乎此時不應該看見她,冬弦見劉欣還不喝藥,怕有等到藥涼了,那還得麻煩別人再熬。

她開口:“皇上喝藥吧。”

“你怎麼回來了,朕還以為你要在宮外歇滿八日才會回來呢。”劉欣是認真的說,冬弦聽著卻像是在開她玩笑,她回說:“那不如臣再出宮把那六日歇了再回來?”

說完就聽見劉欣輕緩的笑聲,劉欣放下手中的奏章,伸手拉住冬弦的手腕說:“既然回來了,朕可就沒那麼容易放你出宮了”冬弦竟覺得他的話語裡有些曖昧。

冬弦這次出奇的沒有甩開他的手,她能感覺到他的手心在發燙,冬弦抬起頭來:“皇上,藥要趁熱喝。”她記得內侍說劉欣的寒熱還沒退去,燒了兩日了,他還真耐得住。

“不喝”他像是個小孩子那樣鬆開了她的手,然後撇過頭。

冬弦耐著性子:“皇上,不喝藥病怎麼好。”

“死了算了。”沒有想到,劉欣竟然那麼毫不避諱的從口中說出‘死’字,他對自己的生死如此不在乎,這讓冬弦覺得那是錯覺,當皇帝的到最後不都是想要長生不老?

“皇上怎麼可以這樣不保重自己的身子?”

“反正”劉欣轉頭看著她,正在她認真的聽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的時候,他卻已經沒了聲音,冬弦靜靜的等著,大概是燒的太久,劉欣白皙的臉上從裡面透著淡淡的緋紅,就像是施了胭脂的美麗女子。

“皇上?”見劉欣遲遲不說,冬弦輕聲喊了他一聲。

☆、女版董賢

劉欣輕咳起來:“藥太苦了。”劉欣捂著嘴說,冬弦真覺得他像小孩子了:“皇上你該是知道的,良藥苦口。”兩人都說了那麼久的話了,再燙的藥都放溫了,冬弦心裡都準備好了,要再去重新熬一碗藥來的時候,劉欣又說:“那你喝口給朕瞧瞧。”

冬弦端著那碗藥,無病喝藥,就當是預防風寒好了,不過喝之前她必須確定的是:“微臣喝一口,皇上就會把這碗藥喝了嗎?”

“嗯。”劉欣沒有考慮,直接點頭。

他看著冬弦端起藥碗,眼底閃過莫名的笑意。

冬弦沿著碗邊將藥吞入嘴裡。

“卿”還未來得及嚥下,劉欣突然親切的叫了她一聲,正當冬弦的嘴離開碗邊,於是劉欣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抵住冬弦的後腦勺。

然後,兩人的嘴唇碰在了一起,劉欣趁著冬弦失神之際,侵入她的口中,於是冬弦嘴裡含著的藥,不知怎麼就沒有了,可是冬弦可以確定,她並沒有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