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容汐看看嗎?那上面到底是什麼?”
禹馳帝氣得捂住腦袋,“朕要如何處置你呢?”他把那張紙撇給蘇若汐。
蘇若汐接過後快速的看完,然後全身一震後退了兩步。這怎麼可能呢!綰裳竟然留下這樣東西,這樣的信既然沒有送出宮去,為什麼不銷燬了反而留著?
“公主!”青霜和青寒扶住了身體搖晃的蘇若汐,青荷接過那張紙幾個人一同看完後都是一驚。
綰裳的書信上記載了一件十六年前的事情,開篇的那句師兄親啟已經洩漏了這是給另外一個男人的書信!至於信裡的內容無非是人在深宮中但是心卻在師兄的身上,如今懷胎已經九個月皇帝出宮狩獵而她因為被皇后嫉恨被罰佛堂中清修!念及和師兄往日之情書寫此信希望能送到師兄手中讓師兄知道這個世上他的骨肉即將出生!
這本來是要送出宮的信,可不知道為什麼會被封在佛珠裡藏在地磚的下面!
禹馳帝想起當年綰裳臨生之前的確因為他不在宮中被皇后懲罰進了佛堂!他還記得他回宮的第一件事就是親自把綰裳抱回了寢宮,然後日夜守候寸步不離!
沒想到精心呵護的女子竟然給他戴了那麼一頂綠帽子,而眼前這個和綰裳長得非常像的容汐竟然是別人的女兒!
身子劇烈的一晃,禹馳帝差點昏倒。
“陛下!”林公公扶住了禹馳帝。
“容汐,你有何要說的?”皇后臉上浮現得意,嘴角露出陰笑。
蘇若汐看著皇后,“容汐沒什麼好說的!容汐只知道自己是父皇的女兒!”她的眼眸眯了一下,立刻紅了眼圈,撲到禹馳帝的面前噗通跪倒然後抱住禹馳帝的大腿。“父皇,容汐是你的女兒啊,你不能憑藉這一張紙就不認容汐!父皇,今日有刺客刺殺父皇然後引父皇到福氣宮。在容汐的宮裡搜出了巫蠱小木人想要誣陷容汐卻被容汐發現拆穿了詭計!如今又偽造了這張紙來挑撥父皇和容汐的父女之情!書信和字跡都可以被仿照,但是父女之情卻無法被仿照啊!父皇,容汐如果不是你的女兒那麼就讓容汐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毒誓算什麼,反正真正的容汐已經死了,天打雷劈什麼的她蘇若汐才不會怕!
禹馳帝聽完果然猶豫了,今日的事情都太反常,一切都好像是針對容汐來的!
皇后看皇帝猶豫不禁煽風點火,“陛下,是不是皇族的血脈一驗便知!”
蘇若汐冷冷的看了皇后一眼,怎麼著還想玩滴血認親是不?老孃看洗冤錄的時候你們這幫古人不知道幹什麼呢!
禹馳帝看了看蘇若汐,然後陰鬱著一張臉,“宣太醫!”
蘇若汐喊過青霜耳語了幾句,青霜點了點頭。太醫來了之後皇后怕福氣宮裡的人搞鬼讓自己的人端上來一個裝著水的碗!
這樣的情節電視裡上演過幾百次了,禹馳帝先是刺破了自己的食指擠出一滴血滴落在碗中!
“容汐,該你了!”皇后得意的看著蘇若汐,發現她似乎有些猶豫不禁氣焰更是囂張,“容汐,怎麼了?怕了?”
蘇若汐深呼吸一口氣,勝敗在此一舉,她向青霜使了個眼色,然後青霜拿著一根銀針刺破了她的手指!
“好痛!”蘇若汐故意尖叫了一聲引起眾人的注意,此時從青霜手裡接過東西的青寒用手指輕輕一彈東西就掉落在碗裡。
蘇若汐快速的把手放在碗邊把血擠了進去。
皇后已經在等著看好戲了,她就等著那兩滴血水不相溶然後好讓皇帝把容汐這個混淆皇室血脈的丫頭拖出去砍了!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那兩滴血不但相溶而且速度還非常的快!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只有禹馳帝鬆了一口氣。
“容汐,父皇錯怪你了!”禹馳帝一把抱住了蘇若汐抱得這個緊啊,差點把她給勒死!
“父皇,容汐知道自己是你的女兒,就算有人陷害容汐也不怕!”蘇若汐藉故靠在禹馳帝的懷裡痛哭。
“這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那明明就是綰裳寫的信,容汐明明就不是陛下的女兒!她是個野種,她怎麼可能是公主呢!”皇后大受打擊,此時瘋癲得拿著那個水碗看來看去。“一定是容汐搞鬼,重新驗,必須重新驗!”
“王之薔!你夠了!朕忍了你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悔改!容汐是朕的女兒,你竟然說她是野種?那水碗是你的人端來的,這裡有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容汐又有什麼機會搞鬼?你身為皇后不但好妒而且心胸狹窄,容汐在你身邊這十六年你是怎麼對她的?太子被你教得當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