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真的,那可是毒藥,萬一把人毒死又怎麼說,何況這小丫頭來歷可疑,說這些風言風語,誰敢信”
無豔見屋內從上到下都抱懷疑態度,不由地嘟起了嘴,便低下頭去。
沉默之間,卻聽有人道:“我信。”正是尉遲鎮。
無豔亦有些意外,張夫人則雙眉皺緊,略放低聲量,道:“鎮兒,你怎麼也跟著、跟著胡鬧?”到底忌憚無豔出身,不敢出言呵斥。
尉遲鎮微微一笑,道:“娘,我相信無豔姑娘不會信口雌黃來騙我們的。”他的笑容和暖,令人觀之身心俱暢。
無豔眨了眨眼,雙眸烏溜溜地望著尉遲鎮。
四爺尉遲彪一聽尉遲鎮開口,便忙不迭地說:“這事兒好玩,無豔姑娘,不如你讓我們見識一下這種神奇的藥吧?”
張夫人見狀,越發著急,顧不得眾目睽睽,便走到尉遲鎮身邊,越發低聲道:“鎮兒這不是鬧著玩兒的,你當真信她?”
尉遲鎮道:“娘,你聽我說,我雖然相信無豔姑娘,可是畢竟這非同等閒,我並沒權利讓弟弟們冒這個險,因此此時還是作罷罷了,權當沒有發生,以後多加小心便是。”
他們兩個說話聲音雖低,周遭的人卻仍能聽見。
無豔默默聽到這裡,欲言又止,尉遲鎮回頭看她一眼,才又對張夫人道:“另外,這番跟張家之事,兒子也想就這樣罷了算了,娘也別去為難張家,就算是看在無豔姑娘跟慈航殿面兒上,如何?”
張夫人又驚又急,道:“你、你是不是巴不得如此?娘好不容易把你盼回來成親,卻又落得一場空?”
尉遲鎮笑道:“娘,這不是緣分,再費心機也是枉然。”
兩人對視片刻,張夫人忽地說道:“好,親事可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