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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無豔察覺他的不悅,忙說:“你別惱,我對這個不是很懂,不知道為什麼,師父不讓我看,也不讓我學與此相關”

尉遲鎮打了個哆嗦,又有些汗毛倒豎:“不讓你看?學”

無豔點點頭:“是啊”她忽然眼睛閃閃發亮地看著他,像是發現了珍禽異獸,“你要不要讓我看看?雖然沒什麼經驗,但我總覺得你這樣不太對”她一邊說著,眼睛又溜向尉遲鎮胯下,滿臉好學不倦。

尉遲鎮渾身的燥熱湧起,卻又覺得冷颼颼地,水火交加,十分難熬。

他趕緊鬆開她的手腕。

無豔揉著被捏痛的手腕,一邊打量尉遲鎮的神色,眼神有些異樣地發亮。

她本來是極為怕疼的性子,但是大概是因為從小跟著研究醫理的緣故,一旦遇到了跟醫學有關的東西,就會暫時忘記了疼。

鏡玄真人覺得這大概是一種病,略帶偏執的病症。

無豔饒有興趣地看著尉遲鎮:“對了,方才我聽他們說你是帶鉤的,這是什麼意思?聽起來似很不正常,你放心,我雖然不太懂,但師父說我很聰明,而且我也偷偷看過師父記錄的一些”她神秘兮兮地自誇數句,又道,“或許我會治好你的,我要是治好你,你就別為難我,也別為難王家的人了,好嗎?”

這回尉遲鎮有點相信她是慈航殿的人了:如此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就算此刻他制住了她,將要對她不利,她居然還想著要為王家人討價還價,而且是在如此令人尷尬的時候。

尉遲鎮對上無豔渴望的眼神,感覺自己在她眼中就如什麼珍禽異獸,而她充滿興趣,很想深入研究研究。

尉遲鎮素來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俊臉慢慢地變黑:“我你”生平第一次有些失語,不知該如何應答才好。

無豔歪著頭看尉遲鎮,滿懷希望地等候他的回答:“當然,我並非希望你有病,如果你沒有病,那麼我會對眾人說明,你前三位夫人的死跟你無關,那樣,那些女子就不會害怕嫁過來了,流言也自會煙消雲散,你說可好?”

尉遲鎮臉黑黑,垂眸看到那面令牌,悶聲道:“多謝。”

無豔急忙擺手:“不必謝我,畢竟我對此缺乏經驗,沒有十足的把握”

尉遲鎮一愣,然後忍笑:“姑娘你太謙虛了。對了,你是慈航殿玄字號的弟子?你叫什麼?”

無豔近距離看著他的臉,覺得這張臉很耐看,看常了也覺得很舒服,於是心甘情願地回答:“我叫無豔。”

“哈”尉遲鎮不禁莞爾。

長得如此,名字也跟歷史上那個著名的醜女“鍾無豔”差不多,尉遲鎮幾乎就想問問無豔是否姓“鍾,”但他到底是個有涵養的人,即刻知道陡然失笑是十分失禮的,便忙又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無豔問道:“故意什麼?為何要道歉?”

“這”尉遲鎮語塞,望著她誠懇的臉色,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來,他輕輕咳嗽了聲,隨意說道,“只是覺得這個名字有點意思,你為什麼叫這個名字?你姓什麼?”

蒼天可鑑,他只是隨口問問,轉移話題而已。

無豔卻一本正經地回答:“我沒有姓。名字也是師父起的,因為師父對我說,我長得太過貌美,恐怕不是好事,會驚世駭俗甚至惹禍上身的,故而要用這個名字壓一壓。”

“太、太過貌美?”尉遲鎮體會到什麼叫做“目瞪口呆”,他定神看了無豔一會兒,疑心她是在故意說個冷笑話逗自己玩兒,然而她的模樣實在是太正經了,讓他無法疑心她說這話的認真度。

尉遲鎮生生壓下自己想要大笑出聲的衝動,強忍笑意讓他的聲音略顯古怪:“真、真的嗎?”

無豔深信不疑地點頭:“是啊,師父這麼跟我說的。”

尉遲鎮低頭,笑:“令師可真是個有趣的人品味、相當不俗。”說了這句,忽然目光炯炯又問,“令師可是有‘起死回生’之稱的鏡玄真人?”

無豔歪頭:“起死回生什麼的我可不知道,但師父是叫鏡玄真人沒有錯。”她忽然皺眉,“為什麼你總是問我,你到底要不要我幫你把脈?”

尉遲鎮張了張口,他很想說自己其實沒病,但是望著無豔認真的神情,不由心念一動:“好啊。”

無豔聽他答應,一陣歡喜,摩拳擦掌:“太好了!那你是不是不計較張家人的事了?”

尉遲鎮啞然失笑:“你收了他們多少銀兩,居然這樣維護他們?還代人出嫁,你可知道”她可知道,倘若真的遇到個好色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