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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同時一陣後怕:若是她有心對付他,這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足夠了!

額頭上隱隱見了汗。

“你、你做了什麼?”尉遲鎮其實明明知道,可是又不太願意去信。

“不疼吧?”無豔略覺自得,“師父說我下針很快,門內也只有大師兄能比我快,而且我還扎的很準呢。”

“師父?大師兄?很準?”尉遲鎮啼笑皆非,渾然沒發現無豔將他的袖子挽起來,一直至手肘以上。

“是啊,師父從不騙我,所以應該是真的,但也不一定,或許是師父太偏向我了對了,方才你覺得疼嗎?”無豔探出拇指,順著尉遲鎮手肘處的血管,緩緩往下推。

“我倒是沒有覺得怎麼”尉遲鎮不知不覺順口接下去,然後感覺那綿軟的小手緊緊地貼著自己手臂上的肌肉。

他低頭,差點把人拍飛出去:“幹什麼?”

無豔被震開雙手:“替你解毒啊”

尉遲鎮嚥了口唾沫,身上更熱了,甚至一陣陣地輕微戰慄。

無豔安撫:“別怕,毒血都出來後就好了。”她自然而然地又拉住他的胳膊。

尉遲鎮竟沒有反抗,他得分神對抗那劇烈如潮湧的藥性。

那雙小手按著他的胳膊,順著往下推,也不知她用的什麼手法,他竟漸漸覺得渾身上下極為舒服,只有一個地方不舒服。

耳畔忽然響起無豔的聲音:“好硬啊。”

尉遲鎮猛地又一震,渾身汗毛倒豎:“什麼?”

無豔看著他的胳膊,嘖嘖羨慕:“你手臂上的肌肉好硬,看樣子你一定是勤練過武功,比大師兄的都要結實。”

尉遲鎮額頭上的汗嗖地一下就流下來,正要咳嗽一聲以掩飾,忽然之間目光轉動,頓時面紅耳赤。

在他腰下,有一處地方,正挑了旗杆,像是水簾洞外金箍棒朝天而起,掛了“齊天大聖”的名號,高高在上,耀武揚威,甚是尷尬。

尉遲鎮不安地看了無豔一眼,發現她並沒有留意,於是他偷偷地把腰下的衣物扯了扯,幸好喜服繁瑣重疊,一時倒也看不出異樣。

“你看,出血了。”無豔心無旁騖,衝著他的手指一努嘴。

尉遲鎮看過去,果真看到五根手指的指腹上冒出黑血,他看著手指,又看看無豔,心裡有些不太是滋味。

“你真是替我解毒?”他問出一個自認為愚蠢卻又不得不問的問題。

無豔瞪了瞪眼:“不然要幹什麼?”

尉遲鎮覺得自己臉上捱了個巴掌,他皺了皺眉:“這藥真不是你下的?”

無豔也皺了皺眉:“我為什麼要下藥?而且茶水裡兌了這個,味道很不好。”她撅了撅嘴,有些嫌棄地搖頭。

尉遲鎮無奈地垂頭:“那麼是誰下的?”

“我不知道。”無豔繼續替他推血,尉遲鎮看著那細嫩的手指一寸一寸從自己的手臂上往下滑,忽然口乾。

“對了,”無豔看著他手指的出血情形,一邊說,“你還沒有答應我,不要去追究張家的事呢。”

尉遲鎮看她:“你是張家請來的?他們讓你來對付我?”

無豔搖頭,又急忙商量著說:“他們是怕你們家,所以才叫我來說和的,你不要再為難他們了好不好,我都給你解毒了。”

尉遲鎮的眼神裡透出幾分探究之色:“我怎麼知道藥不是你下的,這一幕不過是你自己安排。”

“我為什麼要”無豔皺眉,有些氣憤地看尉遲鎮一眼,然後說,“我說沒有就沒有,我們慈航殿的人都不會說謊的。”

“慈航殿?”尉遲鎮失聲。

像是被他忽然的大聲驚到,無豔的動作停了停,然後才端詳了一下尉遲鎮手指流出來的血,說道:“你的毒血已經差不多都出來啦,應該會無礙的,但是你今晚上不能再飲酒,只能喝清水。”

尉遲鎮卻只看著她,目光炯炯:“你真是慈航殿的人?”

無豔不太高興,皺著眉瞪向他:“都說了我不會說謊。還有,你還沒答應我不去為難張家的人了呢。”

尉遲鎮凝視著她的眼睛,打量著她的容貌,忽然冷笑:“空口無憑,若是有個人冒出來在你跟前,說他是慈航殿的人,你難道就信了?”

無豔抬眸,看了尉遲鎮一會兒,嘆了口氣,抬手在懷中摸了摸,摸出紫檀令:“張家的人應該就是看到了這個,才纏著叫我來說和的,你要是還不信,我就不知道怎麼辦啦。”

尉遲鎮抬手接過那枚令牌,翻來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