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丹纓目視無豔,欲言又止,他方才所做差點殺死無豔,卻沒想到,無豔真的是在拼命救紫璃。然而此刻要說什麼?心中有些愧疚,可是以他的身份,“對不住”三字,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丹纓的目光從無豔身上看向紫璃,復後知後覺看向尉遲鎮。
尉遲鎮瞧出丹纓眼中疑惑,便沉聲道:“卑職乃是山西道靖州守將尉遲鎮,見過東平王。”
丹纓略微動容,而後點頭:“原來是尉遲將軍,早聞大名。”
尉遲鎮道:“無豔姑娘剛勞累過度,需要歇息,卑職先帶她離開片刻,等她醒了,再跟殿下詳談。”
丹纓見他舉動不卑不亢,氣度沉穩大方,真真大將之風,一時也來不及問他跟無豔是何關係,便道:“好。”
尉遲鎮將無豔打橫輕輕抱入懷中,復向著沈玉鳴韓日兩位一點頭,便出門往旁邊僧房而去。
丹纓回頭目送尉遲鎮離開,才又到了床邊,看看紫璃,又看那被釘在裡頭床板上的猙獰醜物,見那物其實不大,只有小半截手指長短,如蛇如蟲,首部扁平,隱約可見有細碎利齒,通體透著一股邪惡。
丹纓心中驚悸未平,道:“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會在紫璃腹中?”沈韓兩人齊齊搖頭,自也不認得,丹纓越看越覺得堵心,咬牙道:“速速拿去燒了!”
韓日俯身取了那東西,沈玉鳴猶豫了會兒,倒也沒說什麼。
太醫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只小心地把紫璃的傷口包紮妥當,又把了紫璃的脈搏,喜形於色,小心翼翼道:“殿下,小殿下有脈了。”
丹纓微微點頭,沈玉鳴道:“殿下,等無豔姑娘恢復了,一切便自明白。”
丹纓嘆了口氣:“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