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那我這就回去了,回去得的時候得交代一下作坊的人,開足活力加大生產”說完後,喜妹轉身要走。
“等等,你怎麼說風就是雨呢,等吃完飯再走也不遲”喜菊招呼道。
喜妹搖頭。“不了大姐,我中午不回家的話。娘會著急的,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喜菊是什麼表情,腳步匆匆離去。
“對了,也沒問她關於軒轅將軍提親的事後來怎麼了,看我這記性!”喜菊拍拍腦袋,懊惱的說道。
“算了吧,即使你想著問,人家不說也是白搭”王子涵心道,要我說你還是好好關心一下你的肚子,看看什麼時候能給我生個閨女這才是最要緊的。
不懷好意的看著喜菊的肚子,喜菊不解,最後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才看到是什麼意思,暗罵了句不正經。
卻說喜妹了卻了一件心事,這會滿是喜悅的往家的方向走,卻不料,在離家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碰上了滿頭大汗的薛管事。
臉色難看的都快比得上他現在站的地方頭頂搭的黑油布了。
喜妹見此上前打著招呼,道:“這是怎麼了?”
薛管事的腦門上全是汗珠,見了喜妹彷彿有了主心骨一般,焦急道:“不好了四小姐,出事了”
喜妹一怔,安慰他道:“你慢些說,好好的怎麼就出事了?”
估計意識到這人來人往的街上不是一個說話的好去處,兩人腳步匆匆趕回了家,好在家就在前面不遠處。
到了家裡後,喜妹著急道:“怎麼回事,你快些說啊”
薛管事這才一五一十的道來,原來現在已經到冬天了,長工大多數都已經回家了,剩下的人也是忙著作坊裡的事,大傢伙想著快要過年兒了,也就放鬆了些,尤其是看管著地窖什麼的也就鬆懈了下來。
可是壞就懷在,昨夜看著地窖的兩個人也不知怎麼回事,好生生的就睡了過去,早晨醒來的時候也沒察覺有不對勁,直到今天薛管事去地窖裡拿番薯做澱粉的時候,才發現地窖的東西少了好多。
一開始詢問看管地窖的兩個人,他們還藏著掖著說不知道,後來薛管事急了,他們這才說了昨夜裡兩人稀裡糊塗睡著的事。
要說,這今年番薯種了小五百畝,這地的肥力自然是比不上後世,一畝有四五千斤,但是這東西好養活的很,在現在生產力如此落後的年代,一畝也差不多有兩千斤。
這合計起來大概也有一百來萬斤,算上兩個酒樓整日消耗掉的,外加前一個月就開始做粉條粉丸子消耗了一部分,這大概還剩著八十來萬斤。
這麼多的番薯就算有一個皇宮也不可能儲藏的了的,所以陳田發以及薛管事在好幾個去處挖了幾個巨大的地窖,除了幾個親密的人知道外,外人根本就不知道。
這次被偷的地兒正是離他們作坊最近的一個地窖!
“薛管事,你先別慌,我問你,這次一共沒了多少?”事已至此喜妹無法說太多指責的話,只能將損失降到最低。
“被偷的地窖差不多藏著有十來萬斤的番薯,沒了,沒了大概有三四萬斤”說完後自己也搖了搖頭,彷彿是對自己工作如此失職而慚愧。
這時候,喜妹已經不心疼這些番薯了,眼前當務之急是要知道這偷番薯的人是不是已經知道了粉條的秘密。
如果這樣一來,那自己的地位就被動多了,況且,現在自己毫無競爭力可言,別人要想擊垮她,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是我們作坊的人還是別人?”喜妹在經歷最初的恐慌後,現在已經恢復了鎮定。
“這個不大確定,但是唯一肯定的是,這些人都是事先計劃好的”
“此話怎講?”喜妹不解。
“您看,因為這幾日下過雪,咱們作坊附近全是田地,清晨不少人都看見地上好些馬車走過的痕跡,顯然,這是有人眼紅我們了”
好傢伙,這馬車都出動了,看來這次的敵手,勢力還不小呢。
“這樣,咱們也先別報官,稍安勿躁”經過這些日子的磨礪。現在的喜妹面對這些已經很是淡定了。
這是監守自盜還是別人眼紅這都一無所知,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等到世面上會不會出現番薯或者是粉條一類的東西。
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
“這樣,你先回去,等我回去好好合計一下,再給你傳話兒”
敵方在暗,我方在明,這不好弄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