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吃燒烤這種日子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過了,還記得前世上大學的時候。那時候自己一直忙著打工,好不容易舍友帶著自己出來野炊。
那時候她的心情,估計和現在無異吧。
可是,就在她愣神之際,看著眼前的人就快要消失在眼前,平日裡他素愛穿黑衣。今日也一樣,披著一個黑色的袍子,如果不細看的話,整個人都要和這夜色籠罩起來了。
“喂,等等我”撩起裙子,喜妹小跑著追上他的影子。
此時同一時刻,廄秋府客房,梅湘凝悄悄推開房門,穿著一身粉嫩的丫鬟衣服,看四周無人。大步跨了進去。
躡手躡腳的走到桌邊,見一人胳膊支在桌上,雙手託著腦袋睡得正香。
無奈的搖了搖頭,繼而用手輕輕的推了推他。
“額,我沒睡著。沒睡著”還沒有睜眼呢,張梓尚嘴裡突然求起饒來。
等看清對面只有一個搞怪的丫頭,而不是黑著臉的師傅時,這才緩過來氣,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膛,道:“你怎麼這會來了?也不支聲,差點將我嚇死。”
梅香凝跳上桌子,雙腿耷拉下來晃盪著,見他大大咧咧的說話,急忙用指頭放在嘴邊,輕輕“噓”了一聲。
“喂,你小聲些,別把姑丈給驚來了。”
張梓尚知道是自己莽撞,急忙用手捂著嘴,悄悄道:“對了,你怎麼這麼久也不過來?”
兩人好像是在幽會一般,做什麼都是偷偷摸摸的。
“不是我不來,是姑丈看管你看管的太嚴了,我都沒機會溜進來,這次要不是你娘和姐姐姐夫來府裡,姑丈設宴請客,我還溜不進來呢”
“什麼,你說我娘到秋府了?”張梓尚驚異的問道。
“是啊,要不然,我怎麼會溜過來呢,你笨啊,不會用腦子想想啊”
“也是,就算是娘過來了,我也不能去找娘”
要說他們怎麼能到廄來,這還得說起先前,自家大哥回張府之後。
這大嫂將孩子生完後,要回廄來了,自家孃親不捨得剛出世的孫兒,所以要求一起過來,後來也不知道自己那天倒了什麼黴,她娘非得將自己拖來。
說是自己學業無成,難成大器,所以託大嫂的爹得教導他,還揚言說,什麼時候考不上秀才,那什麼時候就不能回安平鎮。
這秋伯伯平日裡最愛的就是教書育人,這麼好的一個苗子到了他身前兒,這他能不高興?
看他不像是資質平庸的傢伙,便欣然答應了女兒的請求,對他加以輔導。
所以,這平日裡管的緊,輕易不讓他出府,也不讓他玩樂。
這前幾天吧,他心裡是撓心撓肺的難受,但是後來吧,他發現自己腦海裡時不時的浮現出一個人的影子,夢裡也時常夢她。
而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考取不了秀才的話,那他娘和這便宜師傅肯定不會放他回家,認清了這一事實後,這才下定決心,不許旁人來打擾,一門心思撲在了功課上。
這不,剛學累了,沒迷瞪住呢,就被這人給打斷了。
“對了,喜妹送信來了沒?”看她的神色正常,張梓尚急急問道。
本來還在把玩著自己手指頭的梅湘凝原先還在玩著手指,但片刻聽到他這麼問,恨恨的說:“沒有!喜妹那丫頭準是將我給忘了”
“分開那日她說的可好,要時時的保持聯絡,看看,這還沒多長時間呢,就不來信了,我約莫著快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收到她的信了”
既然收不到喜妹的信,那肯定也不知道那人的詳情了,也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
想到這,張梓尚瞬間覺得自己壓力好大,這會他正色道:“湘凝,你先回去吧,我要溫習功課了”
只有快屑上秀才,讓娘不至於顏面盡失,還為了早日能夠回家,他辛苦些又有何妨?
想罷,也不顧梅湘凝是不是在身邊了,埋頭就在那苦學
夜深了,這時候喜妹早已經入睡,估計是鳩佔鵲巢所以這個床鋪睡得她很是不爽,在上面翻來覆去,就是不得勁。
如果不是周公的魅力太大,估計她早就從夢中醒來了。
當然撒,她這麼朝,弄的人家軒轅烈也沒辦法睡得撒。所以在一室都被月光所籠罩後,軒轅烈起身,拿起被褥,往書房走去。
次日,喜妹是被耀眼的眼光所吵醒的,睜眼,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揉揉眼這一系列的活動做完後,發現該是軒轅烈睡得地方早已經沒有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