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原因,回去問你們的狗皇帝去。”
“此話何意?”莫逸謹還想問下去,昭陽公主卻似乎不願再與他多費唇舌,所以言至此,兩人又開始打了起來。
三王府
若影蒼白著臉色看著正在東園中挺著五個月大的肚子,虛浮著腳步轉身走出了三王府。
她想要出去透透氣,不願再看著柳毓璃滿臉洋溢的幸福笑容。
當初她懷疑柳毓璃是趁著莫逸風離開後給她演了一齣戲,可是沒想到她的肚子果真一天天大了起來,看著錦繡坊的人隔段時間就前來給她量身定製衣衫,她感覺自己在三王府快要窒息了。
莫逸風說短則三個月長則半年就會回來,可是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個月,他卻音訊全無。
她想要去找他,可是剛到城門就會被人攔下,因為莫逸風有交代,不得她出帝都半步,而她身邊也多的是他安排的隱衛。
她想那些他安排的隱衛定然是為了保護她的,否則她不可能在月影閣安安靜靜地呆了三個月,柳毓璃懷了身子定然會來她這裡炫耀一番,可是一次都沒有,想來是被隱衛制止的吧。
她也想過給他送去書信,可是她又擔心會擾到帶兵打仗的他,所以她一直耐著性子等他回來,一直等到了今日。
可是心底的某一處一直在叫囂,她再也等不下去了,若是莫逸風再不回來,柳毓璃過五個月就要臨盆了,一旦聽到嬰兒的啼哭,她情何以堪?
而原本以為冰蚊針之毒已經被解的她,在前兩個月再一次經歷了痛不欲生的折磨,正如安謙然說的那樣,她這兩次的痛較之過往更甚。
今日又是十五,她該如何承受黑夜的來臨?
以前因為有他,所以她無論經歷過怎樣的折磨她都不懼怕,可是這一次不但沒有他在身旁,心口還添了一個心上,她感覺自己已經在死亡的邊緣。
在集市上漫無目的地走了許久,抬眸看見聚仙樓就在眼前,她便如同一具幽魂般走了進去。蘇君之見了她,總感覺她有心事,可是問了許久她也沒說,他也就不便過問,所以只得讓她獨自呆在雅間中發呆。
直至入夜,若影方回到了沒有他卻有懷著身孕的柳毓璃的三王府,順著遊廊本想直接走去月影閣,誰知半路撞上了春蘭,春蘭給若影行了禮,隨後看似不經意地笑問:“側王妃今日可有收到三爺的書信?”
若影擰了擰眉心,果然聽她又道:“今日三爺給王妃來了一封書信報平安,得知王妃懷了身孕,三爺高興得很,說一定會平安歸來,讓王妃好好養胎。奴婢看側王妃心神不寧,不知是否為了這件事情?若是如此,側王妃無需擔憂,三爺對王妃說一切安好。”
雖然春蘭報的是平安,若影心裡的石頭也落了地,可是聽她口口聲聲說莫逸風給柳毓璃書信,她的心裡還是刺痛得很。眸光一斂,她立即朝月影閣奔去,推開/房門後即刻掌了燈,隨後在房間各處尋找著。
可是,她尋了一圈也沒見她想要找的東西,整個人頓時跌坐在床上。
紫秋看著若影的神色,抿了抿唇後低聲安慰道:“或許信箋還在周叔手上,奴婢這就去問問周叔。”
若影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任由紫秋開門走了出去。
或許她內心也渴望著莫逸風有給她書信,或許柳毓璃的那封書信是假的也說不定。
她總是不願意將他往壞處想,因為他在她心裡是無人能替代的,她寧願被天下人騙,也不希望有他一人的背叛。
紫秋出去了許久才折了回來,而她的神色也告訴了若影答案。
若影苦澀一笑:“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柳毓璃今日拿到的書信或許是假的。”
“假的?”紫秋怔怔道。
方才她在周福那裡得知柳毓璃的確得到了一封莫逸風命人送來的書信,可是卻沒有給若影時,她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所以在外面徘徊了許久,卻沒想到若影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若影淡淡勾了勾唇:“還記得我被擄劫去鳳凰山的那次嗎?也有人送來了一封是三爺筆跡的字條,可到最後卻是有人仿冒的,我想這個人不是莫逸蕭就是柳毓璃,或者是他們讓他人所書寫的。”
紫秋聞言怔了怔,隨之重重地點了點頭:“對對對,一定是這樣的。”
“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若影看起來很累,所以紫秋也沒有耽擱,立即退了下去。
當紫秋關上房門的那一瞬間,若影的心口痛得像是被刀在割,她感覺這兩次不僅僅是心臟,就連整個五臟六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