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轉身關上房門走了進去。
“去哪兒了?”他沒有抬頭,語氣卻十分不善。
蕭貝月身子一僵,愣忡半晌,緩緩挪著步子向他靠過去:“我去了一趟集市買些東西。”
“身為王妃出去拋頭露面,你是想丟本王的臉嗎?”話音剛落,他揚手將酒杯砸在牆上。
蕭貝月嚇得渾身一顫,再也不敢挪動腳步過去,可是他的話卻讓她心底涼透。
為何柳毓璃就能與他一同出雙入對,而她卻只能留在王府中?她出去又丟了他什麼臉面?雖然身為王妃有著尊貴的身份,可是光鮮的外表下到底有怎樣的悲涼,只有她自己心裡明白。
她並不是不知道莫逸蕭已經向玄帝提出了要娶柳毓璃為妻,讓柳毓璃成為永王妃而她只能貶作側王妃。可是她畢竟是公主的身份,雖然遠嫁朝陽國來和親,她仍是身份尊貴無雙,所以顧及兩國之盟,玄帝並未應允。而她也知道,莫逸蕭並未因此放棄,只是她沒有去說穿而已。
有些事情當做不知道,或許會活得更加舒心一點。
“本王在你說話!”怒吼聲震天響,嚇得蕭貝月臉上血色盡失。
“我只是隻是覺得有些悶,就想出門走走。”她支吾著站在原地,手指尖都在輕顫。
莫逸蕭一步一步地朝她走過去,眸中帶著嗜血的腥紅。直到在她面前站定,他睨著她頃刻,伸手捏住她下巴迫其看向他。
“悶?如果覺得這個永王妃做得悶了,大可以不做。”他用力甩開她的下巴,她一個不穩倒在地上。
不做永王妃?她伏在地上朦朧了視線。
她也不稀罕做什麼王妃,從來只是希望夫唱婦隨做一對平凡的夫妻而已,可是天不從人願,她竟然為了保住家國千里迢迢來和親嫁給了一個永遠也不會愛她的男人,更讓她沒想到的是,僅僅一眼,她便將整顆心交給了眼前這個男人,可是他卻將她的真心踩在腳底下任意踐踏。
“起來!別要死要活的,難道還要讓本王來扶你嗎?”他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她,眸中帶著厭惡和鄙夷。
蕭貝月深吸了一口氣,忍著身上傳來的疼痛努力從地上爬了起來重又站在她面前,可是視線卻落在了腳下。
看著她唯唯諾諾的模樣,莫逸蕭臉上一寒,扣住她的肩用力一捏,痛得她抬眼熱淚順勢而下。
她的隱忍終究惹他不痛快,突然將她拽到面前撕扯著她的衣服。“住、住手!”蕭貝月嚇得變了臉色,立刻按住他的手。
莫逸蕭臉上驟起陰霾,帶著濃濃的酒氣手上一用力,只聽撕拉一聲衣服在他手中變成了碎片,隨後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傾身壓了上去。
“住手?你是本王的女人,不讓本王碰還想讓別人碰你嗎?”
他的話讓蕭貝月臉色青白交加,雖然她知道他是醉了,若是平日裡,他對她都是相敬如賓,甚至恍如陌路,可是現在的他讓她怕極了,就像是嗜血魔鬼,想要將他吞噬入腹。
“四爺,你醉了,妾身去給您泡醒酒茶。”她顫抖著身子戰戰兢兢地開口。
可她正欲起身,肩部再次被莫逸蕭按住,絲毫不得動彈,抬眸望去,莫逸蕭此時雙眸赤紅一片,也不知是因為酒醉還是因為。然而當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之時,她又不由苦笑。夫妻幾年,他對她從來未曾有過一絲絲衝動,每一次都是適可而止,她一開始單純地以為他是怕弄傷了她,甚至慶幸自己嫁了一個體貼自己的丈夫,直到看見他看柳毓璃的眼神,她才知道自己是有多傻。
思緒飄渺之際,莫逸蕭的唇隨之覆下,她身子一緊,因為緊張而微啟的口中已被他的舌攻城略地。來不及將醉酒的他推開,身下一涼,他盡除了她的衣物,也在同時急切地褪下自己身上的錦服。
“四爺”她想跟他說現在是白日,若是讓人知道他們在青天白日下歡好,她終是覺得尷尬。然而莫逸蕭卻不管不顧,又像是一種發洩,一手鉗制著她的臉頰不准她亂動並迫其張著嘴,另一手在她身上不停遊離。
口中傳來一絲腥甜,他竟是咬破了她的唇,手上一用力,她胸口一陣疼痛。她想要逃離,卻因為他整個人壓制在她身上而無法離開。直到下身傳來尖銳的刺痛,她方無聲地哭出了聲。
她知道這一次他又在柳毓璃處受了委屈,又一次來她的身上發洩,而她又一次在他不清醒的時候承歡在他身下。
馬車中,若影看了看一旁的莫逸風,想要問些什麼,可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口。而莫逸風只是靠著馬車內的矮桌看著書籍,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