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什麼可說的就請出去。”若影似乎有些沒了耐性,特別是看著她趾高氣昂的模樣,更是不願再多看她一眼。
誰知柳毓璃卻是輕嘆一聲,指尖微動,慢慢走到她身後站定看著她的背影低聲道:“如果我不出去又不想告訴你,你能耐我何?”
若影頓時感覺一口怒氣瞬間迸發,猛然站起轉身怒道:“你給我出額!”
就在若影轉身的一剎那,柳毓璃突然伸手朝她心口擊了一掌,她捂著心口悶哼一聲,好似有一根針扎入了她的心臟一般,她張嘴想要大喊,卻被身後的春蘭捂住了口,而她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得一絲真氣。
柳毓璃笑著對她搖了搖頭,壓低聲音滿眼的警告:“你可千萬別動,知道剛才為什麼心口疼嗎?那是冰蚊針,纖細如絲,只要入體便這輩子都無法取出,且每月十五痛不欲生,只要你不動真氣就能繼續活下去,只要一動真氣,冰蚊針就會刺穿你的心臟,久而久之你應該知道後果了。”
若影氣惱之下正要掙脫了春蘭正要一掌擊去,誰知心口驟然刺痛,她竟是痛得連聲音都無法發出絲毫。
“都說了不要動了。”柳毓璃掩嘴一笑,見她正要往門外而去,柳毓璃伸手便點住了她的穴道,見她難以置信地望著她,她卻是笑意更濃。若影想要開口喊,卻怎麼都動彈不得,一時間額頭沁滿了冷汗,只希望莫逸風能快點進來,可是也不知道莫逸風為何在外面這般久,難道他當真是在等柳毓璃自己出去嗎?若是她不出去他就不進來嗎?
還有,柳毓璃究竟何時會武功的?又是誰教的?難道是莫逸風?
想了想又覺得不對,若是知道柳毓璃懂武功,上次他也不會帶著她和闞靜柔去江雁鎮,他定然會帶上柳毓璃不是嗎?
柳毓璃看著若影的錯愕神色再次開口道:“覺得好奇我為什麼會懂武功?”她笑著示意春蘭,春蘭將若影背到了床邊,而後開始解開若影的一身喜服,在若影滿是驚愕中,她繼續道,“其實我從小就習武,那是四爺教的,他怕我被人欺負,又怕我爹會阻止,所以就偷偷教我武功,只是那冰蚊針可不是四爺給我的,而是我偷偷在他那裡拿的,他若是知道我有今天的行動定然是不會同意的。”
她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後又穿上了屬於若影的喜服,在戴上鳳冠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若影眸中的期盼,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又道:“今夜你是等不到他的,因為他會和我洞房花燭共度。”
若影聞言臉色慘白一片,而柳毓璃看到她這樣的神色卻是更加高興了,一邊給她整理原本屬於她的衣服,一邊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個真相:“知道嗎?其實我從小就懂水性。”
此時若影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可無奈又動彈不得半分,就在她以為柳毓璃會將她安置在一個能親眼目睹她和莫逸風帳暖之時,卻見她突然眸光一斂,伸手再次點了她的穴道,而她便瞬間失去了知覺。
房門被重新開啟,春蘭扶著恍若爛醉如泥的“柳毓璃”走了出去,見到眾人都守在門口,春蘭說道:“我家小姐和側王妃多喝了幾杯,有些醉了,我扶小姐回去。”
紫秋望了她們二人一眼後氣憤地冷哼一聲,方才也不知柳毓璃和若影說了些什麼,她即使側耳傾聽都聽不真切,只知道柳毓璃一直在說話。
可是當她們進入新房之後,發現裡面一片漆黑,宮儀姑姑疑惑道:“側王妃為何熄了燈?”
藉著月光走向床畔,卻見連帳幔都被落了下來,若不是隱隱看見有個人坐在床沿,她們定是以為她已經睡下了。
“側王妃您怎麼熄燈了?”紫秋知道若影就寢從來都不會熄燈,一旦滅了燭火,她便會從噩夢中醒來。
隱約間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異樣,伸手開啟帳幔,卻見“若影”靜靜地坐在床畔,也不答她的話。
宮儀姑姑蹙了蹙眉道:“莫非是因為柳小姐前來所以側王妃生氣了?”“應該不會吧?側王妃這不還戴上了柳小姐送的玉鐲嗎?”另一位宮儀姑姑道。
紫秋凝眸望去,果真看見“若影”的手腕上戴著柳毓璃送的玉鐲,方才“若影”的反應讓她覺得好像換了個人,可是看見這個玉鐲,她又覺得自己多疑了,但是話說回來,側王妃又怎會願意戴上這個玉鐲?
紫秋越想越不對勁,伸手便要去揭開紅蓋頭,宮儀姑姑見狀急忙制止:“你這丫頭,新娘子的紅蓋頭你怎能去揭開?”
“我去掌燈。”紫秋也覺自己唐突,對宮儀姑姑訕訕一笑後轉身去掌燈,誰知剛拿出火摺子,突然手中一空,火摺子和蠟燭竟從她手中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