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就能安定下來的,無數的百姓無家可歸,西蜀,北魏殘留的餘黨還虎視眈眈地窺視著帝位,那不是用人和財力就能解決的問題,一想到要不停地和這些事打交道,莫行風覺得還是自己酒泉不問世事的生活輕鬆,他沒那麼偉大,為了別人犧牲自己的生活。
所以,這些伴隨著權利而來的煩心事,就讓該操心的人自己去操心吧,不管那光環有多耀眼,他決不眼紅。
商榷見他再不動搖,笑了笑,推開他說:“那我去給皇上配藥了”
商榷躲在營帳裡配藥,莫行風無聊就溜達去找蔚明珠,順便逗弄自己才認下的義子,再給宗政墨小小地添個堵,出出他斬斷商榷一隻手臂的氣。
他壞笑著把商榷說的話轉述給蔚明珠聽,當蔚明珠聽到宗政墨要找無數的女人排毒時,柳眉倒豎,兇巴巴地罵道:“他敢他要這樣做了,我就先廢了他!”
莫行風笑的像朵桃花:“對對,反正你現在有兒子,廢了他立劭兒做皇上,你就是皇太后,又何必怕他呢!”
白蘋和燕子在一旁侍候著,聞言都給莫行風翻了個白眼,這傢伙就是不安好心啊,皇上昏睡著無法為自己分辨,他就趁機離間,說來說去還不是為商榷出氣嗎!
蔚明珠哪會不知道莫行風的心思,她也不說破,畢竟是宗政墨對不起他們,自己配合著讓他心裡舒服了,也有好處。畢竟兒子都給人家做了義子,以莫行風的性格,就算對宗政墨不滿,也不會虧待兒子的。
商榷一天一副藥,喝的宗政墨就算昏睡中也苦的眉頭緊皺,這還不算,商榷又讓人灌了他很多酒和水,說排毒。
宗政墨的汗就大量地排出,才換的衣服馬上又溼了,蔚明珠一看折騰的幾個侍衛都累,索性不讓他穿衣服,就這樣躺在床單上。
這樣過了幾天,宗政墨排出的汗才慢慢變成正常的顏色,一身的肌膚也慢慢恢復了原樣。
七天後,宗政墨醒了,侍衛一見他睜開眼睛就趕緊去稟告蔚明珠。
蔚明珠趕過來,商榷,莫行風,況燁等人都把宗政墨圍了一圈,把脈的把脈,檢視的檢視,蔚明珠在人群外,看到宗政墨裹著床單,毫無威嚴地被幾人擺弄著。
他的俊眉皺成一團,不悅地看著幾人,連蔚明珠進來也沒發現。
蔚明珠忍不住失笑,從認識宗政墨,就沒見過他這樣狼狽的時候,被單下面,他可是什麼都沒穿啊!此時他的表情,是恨不能把人都扔出去吧!
見眾人都輪番把過了脈,宗政墨的臉都紅透了,蔚明珠才上前問道:“諸位,皇上沒事了吧?”
“娘娘”晏啟後退了一步,笑道:“恭喜皇上和娘娘,皇上已經沒事了”
況燁也跟著上前說:“對,我們給皇上把過脈,皇上精力充沛,受損的經脈都恢復了,皇上龍體安康,已經沒事了!”
“那未必吧!”莫行風不懷好意地笑道:“他從睜開眼還沒說過話,誰知道他腦子有沒有受傷呢,說不定還是不記得明珠和我們”
被他這一提,蔚明珠也發現了不對,緊張地看著宗政墨,叫道:“阿墨,你記得我是誰嗎?”
宗政墨動了動唇,擠出幾個字:“讓他們先出去!”
莫行風立刻不滿地叫道:“不行啊,誰知道他還是不是那個殺人的魔王,在沒弄清楚他有沒有恢復記憶前,我們不能把你一個人留下來!”
蔚明珠看到宗政墨兇狠地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又失笑,宗政墨待人一向不溫不火,輕易不會把自己的真實感情表露出來,莫行風這算是激怒他了吧!
“瞪我也沒用,你要不說點能證明你想起明珠的事,我作為明珠的家人,她兒子的義父,有責任保證她的安全!”莫行風理直氣壯地叫道。
“說什麼證明?”宗政墨不耐煩地擠緊了眉,如果不是沒穿衣服怕走光,他早出手把莫行風扔出去了。
莫行風也看準了這一點,才不怕,眼一轉,看向蔚明珠問道:“明珠啊,你們兩有什麼私密的,大家都不知道的秘密嗎?”
蔚明珠白了他一眼,既然是私密的,又怎麼能讓他們知道呢!
莫行風看蔚明珠不配合,也不惱,嘻嘻笑道;“你不說那就我來問宗政墨,你第一次吻蔚明珠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你可別告訴我,孩子都生了,你沒吻過她吧?要是說錯了,就證明你體內還有蠱蟲影響著你的記憶!”
蔚明珠一聽他問出這樣的問題臉就紅了,下意識地看向宗政墨,忘記了反對。
宗政墨眉頭皺得死緊,瞪著莫行風臉